少女所僱傭,她們該做的應該是去保護那個少女,而不是在這裡尖叫,更不用說扯別人後腿。而且,正常的傭兵是膽子小到遇見這種事就尖叫的麼?
儘管知道來不及了,我依然向少女衝去,被眾多女子拉扯的男子揮動著手杖叫了起來:“你別靠近她!”
我以為會有什麼魔法對我進行攻擊會阻止我,所以我已經用劍做好了防禦並反擊的準備,沒有想到,那手杖就如同我感覺的那樣,真是一個裝飾品而已,它只像音樂家的指揮棒一般在空中華麗的畫了一個弧,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沒有阻礙的衝到了臺階下面,但那個好像“那個”的女孩已經舉起斧頭向著少女砍了下去。但斧頭卻穿越了少女,劃到了虛空中,女孩和我的僱主的影像很奇特的重合在了一起,卻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
我頓時停住了腳步,驚訝的向上望去。唐棠小姐則舉高了燈,望著已經在燈光下的我:
“哇。是白銀小姐嗎?你怎麼忽然冒出來?對了,剛剛的聲音……”我的僱主用幾乎沒有什麼起伏的聲音表示著她的驚歎,可以看見我這事實表示她的眼睛不存在問題,相反的可能還挺好,因為照到我的燈光已經相當的暗了。
那麼,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唐棠看不見?!
看著綠色地眼睛依然圍繞著唐棠飛翔,甚至噁心的貼在她的臉上,我想上去一探究竟,但身後卻感受到了危險地氣息。我的僱主索然表情沒有明顯地變化,但本來就大地眼睛因為吃驚有些微度的變圓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幾乎是憑著直覺躲閃開來,黑色的巨大生物從我身邊擦過。一頭撞在了臺階上面,以至於臺階下半部分稀里嘩啦地垮下。我這時也有點羨慕安的速度,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手臂被擦出那麼大一塊的傷口來吧!
至於傷害我的東西好象是傳說中的鯊魚,雖然不知道這種海里地生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它掙扎著破壞了樓梯後,張著滿是尖利牙齒的嘴想來咬我,卻因為無法適應陸地而一頭栽在了地板上,翻起了肚皮。
我的僱主也果然不是普通女性,她在這種時候竟然都沒有發出任何意義上的非常態的聲響,而是在臺階垮下的時候,以圓滑的動作扭動了一下,很優美的吊在一塊破模板上,在已經垮掉的爛臺階上晃晃悠悠。而浮游在那裡的類似幽靈的女孩出現了一個裂到耳根的可怕微笑,無法傷害到少女的她,一斧頭一斧頭的劈在已經破爛的臺階上,唐棠的處境越來越糟。
實在不行叫她跳下來,我接住她吧!
如此尋思著,卻聽見那些女傭兵再次發出慘厲的尖叫,我幾乎忍無可忍到想強迫她們閉嘴的地步,卻發現這次她們大概是真心的叫喊,因為男子身邊美麗的銀色光蟲紛紛停駐到了傭兵們的身上,她們如同被火焰點燃一般燃燒起來,身上燃起了銀色的火焰,雖然沒有出現明顯的傷痕,但她們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接二連三的昏迷過去。
而那個閃閃發光的男子冰冷的望著我,再次揮動了手杖。
我明顯的感覺到了空間的扭曲,然後一個黑洞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他用手杖頂端的彎曲從黑洞中勾出某物體,粗暴的丟在地面上。那竟然是一頭巨大的魔化山豬,被男子弄出來的還掙扎著想反抗,似乎想對男子撞過去,但在男子的眼睛瞬間變成了燃燒的金紅色後,山豬“撲哼哼”的向我衝了過來。
估計錯誤,這個男人是……召喚師吧!但是,我以為召喚師是更有魔法師氣質的職業,念動著長而複雜的咒語,召喚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生物,然後對敵人進行攻擊才是正常的吧!
為什麼這個人明顯是直接在空中開一個洞,然後從裡面拽出一個生物——而且還是很常見的野獸,然後用精神控制強迫這種根本不屬於召喚科的生物對敵人進行攻擊?!既然有如此強大的空間魔法,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對敵人進行攻擊不是更有效果的做法嗎?
如安一般亂七八糟的人在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嗎?
儘管保持著這種疑問,區區山豬怎麼可能對我有實質上的威脅,我一劍劈了下來,山豬就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由於香一直抱怨我粗暴的做法導致她的料理處理非常麻煩,所以我現在已經很注意角度和力道,保證這山豬的皮毛和血肉不會混合在一起,而且肉爛的程度讓香不用特殊加工就可以直接下鍋料理。
可惜親愛的香不在這裡。
“召喚師”,如果這個男人可以被稱為召喚師的話,顯然被我的力量嚇了一跳,他開始飛快的從那個黑洞裡拽出如黑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