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用什麼眼光來看我!我從沒做過令人來追殺我的事!”
“我好像看過你被人追著砍。”坐在一邊的阿君插嘴道。
“你說伯爵?他和我一起長大的。與其說是敵人,不如說是打打鬧鬧的玩伴更來的恰當。喂,輕點,喂呀呀呀呀呀呀呀————”儘管香菜已經儘量輕手輕腳,但依然痛得我哭爹叫娘。
“忍著點,只是脫臼而已。你不是一向自詡勇敢非常嗎?”香菜給我簡單的擦了些藥酒,說:“那個伯爵是什麼人?”
“不太清楚……”
“年紀?”
“應該和我差不多吧……”
“他現在在哪裡做什麼?”
“不知道……”
“怎麼都是不肯定的!問個你一定能回答的吧!”
“他叫什麼名字?”
“啊………………”
看著陷入了冥思苦想中的我,阿君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我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或是敵人,我也會很想殺了你的。”
“我只是……和他感情好到已經不用叫名字就可以溝通的地步了”我狡辯道。
“放心好了,等到我們和這個笨蛋要好到已經不用叫名字就可以溝通的地步的時候,他就會也把我們的名字忘記的。阿君,考慮一下現在把他處理掉好了。”香菜嘲笑著說:“怎麼樣?來幫個忙吧?”
“等一下,叫他幫什麼忙?”這女鬼真想殺我嗎?
“我的力氣不夠大,所以讓他來幫你接回去。沒關係,很簡單的。”
沒關係?你當然沒關係!又不是你的手!阿君的力氣是很大沒錯。但是……!
“用力就行了?”阿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住了我的手,問道。
香菜這才發現不對勁,說:“等一…………”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痛的叫喊聲中草叢中響起,香菜急急抓住我的手臂,乾笑道:“沒關係的,斷得很乾淨,哈哈,應該可以完整的接回去。”
什麼叫做應該?我倒黴的手啊!難道我以後要成為“獨臂俠盜”嗎?(那個俠盜是哪裡來的?)我含淚瞪著眼前的兩個兇手:
“你們要賠償我,必須要賠償…………”
“我剛剛聽見奇怪的聲音,出了什麼事嗎?”
像是特地壓低的中性嗓音在我身後響起,委託人小姐像天使一般翩然出現。令我馬上忘記了香菜和阿君的暴行。我單手——另一隻手不能用——抓住她的手,對她露出一個我自認為最瀟灑的笑容:“您是因為擔心我才來的嗎?真是如同女神一般善良啊!”
“不,我只是……”
美人兒接下來說什麼都無關緊要,只要她出現就是對我最美好的鼓勵。我把臉放在她手上摩蹭,引起美人的一陣顫抖(不是打寒顫吧!),她的手雖然比一般女人的要大一些,不過相當的溫暖(是因為她戴了手套吧)。我的摩蹭不小心使她的手套落下,滑膩的白皙手心上出現了一個烙印。
誰竟然殘忍到在這樣的美人手上烙上印章!雖然這烙印也精美無比,那是一個和那條手鍊上四葉幸運草一樣的圖案,在圖案的中央也正是那個奇怪的藝術體簽名。熟悉的感覺再次充斥在我的腦袋當中,已經遺忘的記憶再次翻倒出來。
“求求你嫁給我好嗎?”小男孩一臉認真的望著他對面的那個大型真人洋娃娃,並伸手想撫摸對方那頭捲曲的淺金色長髮。
“別碰我!”洋娃娃的小臉漲成了通紅,小小的身體顫動著,粉嫩的嘴唇好像想說什麼,最終沒說出來,只是單純的問:“你糾纏了我兩個月了,不覺得煩嗎?”
“和你在一起怎麼會煩?”男孩深情款款的說:“親愛的,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即使是在身上烙上我的專屬標誌?”
“啊…………”男孩看著火爐裡那燒得通紅的烙印遲疑了。
“親愛的,你不願意?”洋娃娃狀似委屈的低下了頭,眼裡卻閃著異樣的光。
“不,怎麼會?”男孩被那聲“親愛的”弄的神魂顛倒,什麼也答應了下來。
“太好了。”洋娃娃嬌笑著拿起滾燙的烙鐵就要往男孩額上扣。
“停,停,”男孩慌忙躲開,膽戰心驚的叫道:“親愛的,你也不想未來的丈夫頭上有傷疤吧!烙,烙在別的地方好了。”
“就是要烙在常看見的地方才…………好吧!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