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黑,”夜塵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聽得我頭昏腦漲:“而她現在昏迷不醒,絕大部分是因為溺水造成的。”
“換句話說,這傢伙本身沒有事,對吧?”
我走到香菜的床前,拎起香菜軟綿綿的手臂,問道。
“這個嗎……”
夜塵的臉上露出了難為的神色。然後我抓住香菜的手被反握住,香菜抖抖眼睫毛睜開了暗色的雙眼:
“……啊?原來是盜賊先生啊?是你救了我嗎?”
“那個……”
怎麼會那麼快就醒來了,她不會打算和我秋後算帳吧!我慌忙的想逃走,偏偏手又被緊緊抓住,好在阿君馬上走了過來:
“香,你醒來了?還好吧?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香菜卻沒有因此鬆開我的手,反而抓得更緊了。然後她抬起她暗色的瞳眸,用可以稱之為“怕生”的表情注視著阿君,問道:
“你……是誰?”
“香?你不認識我了嗎?”阿君愣了一下,馬上得出了結論:“失憶嗎?麻煩了……用什麼藥可以治好?”
“藥?阿君,你幹嘛不用那個打擊療法了?”真是差別待遇。
阿君卻連看我一眼都懶得:“香的腦子和你這種笨蛋的不一樣,要是砸壞了是一大損失。而你的……原來就沒有什麼東西,怎麼砸也是那樣!”
“阿君……就憑你那什麼都不想的思維能力,有這麼說我的資格嗎?”
我顫抖著叫了起來。正在我和阿君掙吵的當口,卻也有想趁火打劫的存在:
“香,我親愛的小香,難道你也忘記我是誰嗎?”
路穆這不知道什麼叫反省的色狼一聽道香菜失憶後,立刻復活了過來,嚎叫著衝香菜的身上撲了過去。香菜一開口卻立刻讓她定在了那裡:
“我當然記得你,偉大的弓箭手嘛!”
“難道只失去了關於阿君的記憶?”我拉起香菜的手臂,對那手鐲叫了起來:“冷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