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以後,她再來和我算她那筆帳。這女鬼怎麼可能不雪上加霜,從她忽然給我這種待遇來看,我搞不好真的沒有救了。
不過,夢中的少女又是誰?先不說她讓我看得影像代表什麼——雖然那影像讓我有極不好的預感,但今天我第一次聽到了她的聲音:
“……她們的靈魂暫且儲存……救救她們……呼喚我的名字,將……”
天知道是因為夢境原本就是模糊不清的,還是那女孩過於羞澀以至於聲音太小,總之我只能斷斷續續的聽見這麼幾句。也許明天晚上可以聽清楚,總之她的名字是什麼似乎是關鍵。我確定我認識她,但就是沒有記憶,我也向其他人描述過那少女以尋求答案。但在阿君一臉瞭然的情況下,香菜那女鬼卻用盤子砸我的腦袋:
“這種有特殊意義的夢境需要你自己尋找答案,否則是沒有意義的。一般按照世界術法的規定來說,那女孩向你指明什麼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可能收取了關於那女孩的記憶作為代價。”
雖然她說得如此義正詞嚴,但我肯定香菜是在以看我苦惱的樣子為樂。
真是的,難道我就真的一輩子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以前明明似乎有掌握住她的弱點,雖然是另外一個我,而且那部分記憶還被香菜回收了,但也說明那女鬼的確不是無敵的吧!既然不能直接對她實施暴力,找出她的弱點,讓她乖乖的聽話,搞不好是唯一的選擇。
我現在是沒有再讀取記憶的能力——我也不想再重溫一遍去親吻香菜的恐怖回憶,但即使記憶也應該是有痕跡的,比如蒙沙的愛好就是專門寫滿是我壞話的日記。香菜是不怎麼像會可愛到寫日記的女孩子,但她好歹也是“母”的。如果是重要的記憶的話,搞不好會像一般女孩留下一點什麼紀念物品來。
嗯!的確很有這種可能。如果我可以找到那東西,並偷出來,那麼讓香菜俯首稱臣也不是不可能吧!(妄想……不要命的妄想……)
話說回來,現在離天亮還有還幾個小時吧!我望著漆黑一團的窗外,想道:那女鬼一定睡得像死豬一樣,這是我行動的最好時機。所謂擇時不如撞日,不如現在就行動。而且因為我的身體最近欠佳,她也應該不會那麼堤防我。
於是我以非凡的行動力立刻的潛伏到了香菜的窗戶外面——我們住的是某小鎮的某平凡旅館,攀爬難度對我來說為零,之所以不選擇從門進去是因為香菜的特殊愛好是在門上設定陷阱對付打攪她睡覺的人。
那麼窗戶應該是最安全的入口吧!我如此想著,輕而易舉的開啟了窗子,一個臉盤迎面飛了過來,雖然躲開它是再輕易不過的事情,但為了不影響樓下居民的睡眠質量,以至於出現吵醒香菜的可怕事件,我還是接住了它。但接下來,盤子,碗,一些小的用具接二連三的飛了過來,讓我有自己成了雜技團演員的感覺的同時,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接住這些東西,直到……
“哇——嗚……”
我強忍住叫喊,一邊把嘴巴里面——手腳已經不夠用了,只好用嘴接一些小型物品——叼著的鞋刷吐出來,那鞋油真讓我噁心。好在這玩意似乎是最後的了。我不由感謝老天,香菜的大腦似乎只是天底下少數不正常的,要是所有人都像這女鬼這樣,我們這行真的不用混了。
終於輕手輕腳的放下手腳嘴上的東西后,我才發現香菜竟然不再床上,而浴室裡面則傳來了“嘟啦啦,啊啦啦啦——”的奇怪“尖叫”聲。對了,這傢伙在野外宿營的時候也會有半夜把我和阿君敲醒,半夜三更說要洗澡的奇怪行為。
傷腦筋,要是她睡著了,我搜起來還安全一些——因為這死丫頭決不用擔心她會醒過來。但現在……我難為的看了眼亂七八糟的“鍋碗瓢盆”,已經弄成這樣了,香菜一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要是這麼溜走的話……不,即使找不到什麼重要威脅物品,至少也要找到可以不讓她動手修理我的東西才行。
於是我輕輕反鎖上浴室的門,開始查詢。
但是……長得無比奇怪的布娃娃,大量的糖果零食,上次看見的可以用天價來形容的卻沒有幾塊布的裙子,各種各樣的數量眾多的梳子和頭飾……這真的是那女鬼的行李嗎?明明從來不肯梳頭的女人卻收集那麼多梳子幹嘛?還有那衣服,最貴的我就不說了,其他竟然還有舞娘穿的,侍女服,牧師服……這傢伙要玩變裝遊戲嗎?她不會把我們辛辛苦苦完成任務的獲得的錢全用在這種地方了吧!平時竟然還敢指責我們亂花錢!
威脅她把這些給阿君看,可不可以讓她不收拾我呢?(這小子似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