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此下定結論,扭頭就走。不走還留在這裡被玩弄嗎?
“真笨,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走,你應該留下來細心的安慰她們才對。要是足夠溫柔的話,等她們的脾氣過了,你連解釋的理由都可以省去。”
“不過,他真的懂怎麼安慰嗎?只會讓情況越來越糟吧!”
蒙沙和冷雨在後面漫不經心般的一搭一唱,不用回頭我也可以猜到他們臉上戲謔的笑容。
可惡啊,歐陽也好他們也好,在那麼忙的時候為什麼總有人那麼熱情的‘關心’我的‘感情生活’,而且還都是一個個抱著不良居心的傢伙。不過都被說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忍聲吐氣的走開實在令人不爽,再說這兩個的殺傷力決定比不上滿腦袋XXOO的歐陽,我冷笑著回答道:
“你們就很會安慰女人了?”
“我不會。”冷雨很乾脆的說:“但我生前在光明神殿供職,女人的告解之類聽多了,至少一些基本的我還是知道的。”
“我的女人緣一向比你好。安德,你不會否認這一點吧!”蒙沙笑得異常的‘惡毒’:“而且,現在的局面根本稍有常識的人也明白怎麼回事。你的遲鈍已經上升到‘白痴’的地步。”
冷雨還有原諒的餘地,但蒙沙這叫什麼話!我承認他以前一直是有女人倒貼,但純粹是因為那張臉和似乎很華貴的‘伯爵’身份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再說他現在這個樣子……我惡意的瞄了蒙沙很‘有料’的胸部,壞笑了起來:“我想你當然知道女人的心思了,‘老婆’。”
“~~~~算了。”蒙沙聽到我的話,下意識就往自己的腰間摸去,但並沒有摸到他那把作用不大的劍,只好悻悻然的收回了手。然後想到了什麼,詭異的微笑了起來:“聽說那兩個女孩子中有一個不願意出來見你?”
“和你有什麼關係?”出不出來都一樣,反正情況已經夠糟糕了。
“我可以讓那女孩見你,並且讓她們原諒你。安德,你不相不相信?”
“……不可能!”
“那麼,我們打賭好了。要是我贏了,恩……”蒙沙故意仔細打量了我一陣,就在我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提出當他的實驗材料之類的要求時,蒙沙卻像想到了什麼,撇開腦袋說道:“你必須不追究某件事。”
“追究?你做了什麼?”我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蒙沙拍了拍的肩膀,說道:“總之,就看我的吧!以我們的交情,我不會害你的。”
是嗎?以前將近十年時間內一直拿著劍追著我砍的人說這種話,實在叫人無法相信啊!
蒙沙卻在我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閃進了姐妹倆的房間。
“啊,那個,安德……先生已經走了。”
看到蒙沙的進入,勞倫(格瑞斯)顯然非常的吃驚,以至於說話都有點僵硬,還忘記了抹去臉上的淚水。
“不,我是來找你們的。”蒙沙以優雅的公主姿態微笑著,並且疑為吃豆腐似的親呢的抹去了少女臉頰上淚珠:“我一直很想看看,安德把我給他的藥給了什麼樣的女孩。”順便好驗收實驗成果。
因為蒙沙的動作,勞倫猛然向後一靠,躲開了蒙沙的手,然後原本就很紅的臉顏色加深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有些吶吶的說道:“那個,安德……先生,把藥給我們沒有什麼特殊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了。”
蒙沙有什麼好誤會的?倒是勞倫她們自己誤會大了。我在心裡想到。一邊望著冷雨的水晶,一邊豎起耳朵努力偷聽。(占卜師魔女還有其他類用易接受魔力器具觀看遠處發生的事情的魔法師,一般情況下,普通人不能看見也不能聽見更不能解讀他們的占卜結果,但冷雨的魔法等級已經屬於先知的等級,所以使別人看見還是可以的。)
可蒙沙竟然連絲毫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微笑著收回自己的手,說道:“我知道,那個傢伙從以前開始就是在奇怪的地方意外的好心,只不過,他還第一次,把我送他的東西轉送給別人。所以,我有點好奇。”
廢話,從以前開始,這傢伙送我的東西就只有各式各樣的藥物,我神經了才會像他一樣把藥當禮品送——其他的,比如酒之類都是我靠‘實力’從他那裡自己拿的——還有,蒙沙的口氣怎麼有點怪怪的。
“呵呵,好像女人故意在丈夫外遇物件面前示威一樣。”冷雨評論道:“不過,既不說嫉妒的話,也完全不介意對方的樣子,只表現出很瞭解自己老公和平時似乎很恩愛的樣子,讓對方退卻。小安,你‘老婆’蠻厲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