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感覺到向我正面襲來的一道劍氣,慌忙一個避開,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幾乎走到了戰鬥的中心去。
而阿君咬著牙,繼續戰鬥著,看起來不像出於自願,倒如同想停也停不下來。
這琴音有古怪!(廢話)
可剛剛‘驚醒’我的聲音?我轉過頭;恰好看見我們可愛的香菜小姐;雙手合十;聖潔的放在胸口;陶醉的閉上眼睛;微微抬起尖尖的下巴;暗色的長髮從蒼白的臉頰上劃過;淡無血色的嘴唇輕輕的張開;然後——
“嘟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
聽她的聲音我還不如去死。
我眼睜睜的看著效果等同於幾百個指甲在同時劃玻璃的巨大噪音源啟動,不只是耳朵,連腦袋都跟著轟鳴,而五感之中,敏銳的聽覺這一段時間是不用指望了,至於有沒有什麼永久性傷害,還要等待以後的觀察研究。
問題是她怎麼用她那還算能聽的嗓子發出如此恐怖的聲音來的?
至於這邊的兩個武者。真可憐,戰鬥的時候是不能分心的,何況還是因為如此大的打擊而分心,其結果也可以預見。
看著阿君抖瑟著趴在地上,我撿起一根樹枝撮了撮,好像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至於他的對手,這位大嫂,不,大叔,似乎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如此精彩而且華麗的戰鬥因此而結束,不能不說是一件‘遺憾’。
“安德,別玩了。把他拖走。”
女王如此命令,其中那個‘他’當然無庸置疑指得是阿君。
我無言的抓起阿君的一隻腳,按照命令,拖著他走在了女王的身後,專心致志的看著她的頭頂的小奴隸滑稽的跳著舞。
然後,我們迷路了。
在香菜帶路的情況下,還迷路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事實無法否認。當香菜站在有她那麼高的草叢茫然四顧,有些狼狽的逃避我的問題時,不用解釋,也可以猜到我們現在的處境。
“怎麼辦?”我呆呆的問道,摸了摸腦袋,上面的大包是阿君恢復行動力後,發現自己被拖著行走,第一時間留下的記號,現在還熱乎著。
香菜則因為我的提問,徹底的暴走:“什麼……怎麼辦!……鬼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
“我家的後院。”
“這裡混雜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殘留記憶,又那麼的清晰,根本沒有辦法全部讀取,更不用說在裡面尋找關於道路的記憶了。就算是大屠殺現場也不應該這樣啊啊!哪個鬼地方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