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我現在想換個位置!
當然,現在的情勢不能讓我胡思亂想下去,看著阿君我苦笑道:
“對不起,阿君,請原諒我。”
“啊?”
剛剛那一瞬間阿君的表情是不是恢復正常了?這個疑問雖然冒了出來,但我的身體已經按計劃的行動了起來,我的腳狠狠的踹在那個……會很疼很疼的位置上面。不管臉再怎麼人妖化,但阿君畢竟是個男人,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手也沒能支援住身體,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發出了一系列誰都聽不懂的咒罵。
該死,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痛得滾開來了嗎?至少那些女孩子的防狼手冊上是這麼寫的(喂!你怎麼會去看那種東西……),可惜阿君罵歸罵,手卻緊緊的抓住了我,像要把我給他的那份痛苦分享出來一般,我的肩膀一痛,就聽見了什麼碎掉的聲音。
現在我也疼得想昏過去了。
可是越過阿君的肩膀,我卻看見香菜跪坐在地上的畫面,支援她的力量已經快耗盡了,不久她可能就會恢復屍體狀態。
不行,我得快點過去!
可是,難得我忍住劇痛救人阿君卻不合作,他現在可以說是用抱的姿態,估計盤算著他一用力,我會馬上變成油條的形狀。不過也難怪,我踢得位置實在太狠,阿君的怒火已經不是可以控制得下來的了。
“……殺了你!”阿君在我耳邊低吼道。
憑藉我的力氣,根本不指望可以擺脫控制,但看見香菜已經軟綿綿的趴在地上,那個四方中屬東的,叫做東陰什麼的男人冒了出來,準備把她拖走的時候,我還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讓開,香菜要被抓走了!我在心裡叫喊著。
你忘了我也是來抓她的嗎?阿君的思緒似乎穩定了下來,但看我的眼神依然異常兇狠。
那至少讓我起來吧!我們兩個這樣子像什麼?我在心裡嚎叫。
要是我站得起來早就起來了,XXXX的,要是有什麼後遺症,看我不把你XXXXX了。今天以前,我一直不知道阿君的詞彙表達能力有如此之強。
“等一下!這位是我的姐姐,所以我不能就這麼把她的遺體交給你們。何況姐姐的死和你們有很大的關係吧!”在我著急的時候,妍隨卻開口制止了那個男人的行動,看來在香菜的屍體處理問題,敵人內部還存在著嚴重的分髒不均現象,也或許是妍隨小姐對自己血親盡得最後一點力量吧!
“……那麼,只要這個女人的內臟就好了……”在短暫的靜默後,東陰冰冷的提議到。
只要內臟?這和分屍有什麼區別,阿君輕皺起了眉頭,妍隨的表情更是冰冷無比:“文公子,您祖上也是炎龍人,您應該知道屍首的完整迴歸對一個炎龍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吧!”
“……那麼直接和您的家族談談談如何?據我所知,這個女人一直在被郡主您的家族追殺,就算你把她的屍體帶回去,可不可以葬在祖墳都是一個大問題,相信更沒有人願意為了搶奪她而得罪我們大人。可以同意只帶走內臟已經是我私下的讓步了。”
東陰冰冷的回答,妍隨則咬住自己嘴唇,預設了對方的話,於是東陰很爽快的抽出劍來,準備破開香菜的屍體。
“快讓開!”我失聲叫了出來,絕對不能讓香菜死後遭到這種侮辱。
可是阿君的表情不穩定的晃動了幾秒,把頭壓在我骨折的肩膀上,悶聲回答:“不!”
“你……”
“別忘了,我是你的敵人。”看不見阿君的表情,但他的口氣異常的堅定。
這時候,確確實實被阿君捨棄了的感覺冒了出來,看見香菜被殺時,也許是打擊太大,也許是香菜太過於強勢,強勢到我基本上以為她是不死的,所以反而沒有什麼真實感。可是眼下,看著香菜的屍體遭到別人的侮辱,阿君卻不僅不動,而且還限制我的行動,我真的惱火了起來。
在以前,香菜要是被欺負的話,先出手的絕對是阿君。
幾天以來的壓抑排山倒海般湧了上來,我惱火的握緊了拳頭,那隻手恰好是和第二人格融合的部分。身體裡似乎有什麼一牽一拉,隨後有一個聲音似乎在問我是不是選擇融合。
當然,阿君先放下,單單可以救走香菜的話,我什麼都答應!
我在心中如此回答,然後就開始為這個回答後悔,什麼融合,實在是太他XXX的,倒不是說融合的過程的過程很痛苦,相反還非常的舒服,或者用快感來形容才對;但我懷疑把男女做那種事情形容為‘合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