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我是這麼認為。
不理會無聊的兩人,我徑直來到火精靈的殘留意識面前。儘管它的靈魂本身可能轉世甚至消失,但殘留的記憶經驗已經給予了他足夠的思考能力。只是因為這是它初次成型,表情顯得有些呆滯,不過繼承至生前的美麗外表倒完美無缺,尤其是淺色紅寶石一般的面板反射出令人迷醉的色澤,也難怪某個笨蛋會上當。
“喂,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奴隸。”
在盡情欣賞了美男子的容姿後,我直接的開口詢問,然後聽見身後的爭論在瞬間停止了下來,兩道詭異的目光的閃爍不定的落在我的背後,好像看見了什麼很恐怖的東西似的。
這種目光實在失禮,成為我的奴隸又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至少說明他是眼光卓越,品位高尚的本小姐都認可的美麗生物,而且我基本上都找時間停止,沒有明確去向的靈體,給予他們合理(?)的修煉,絕對對於他們成精成怪,早日得到真正的靈魂有所幫助,更何況招收奴隸的時候,我絕對沒有進行任何的坑蒙拐騙,而是一開始便簡單明瞭的邀請,然後在根據對方的回答進行“努力”,比如冷雨就是最好的例子。
“香小姐,我只能依附有強烈的我生前留下的氣味以及魔法的物體之上。”
“這樣嗎?那麼,公主大人,把這匕首分一段給我。”我轉頭吩咐道。
但沒有等待到蒙沙的回答,火精靈的殘留意識就開口了:“……香小姐,對不起,比起您,我有更想守護的物件,這是我死亡之前所決定的。”
我當然知道,如果沒有什麼留戀的,怎麼會有殘留意識的產生。只不過對於我來說,只要不是明確的拒絕,所有委婉或者沉默或者答非所問都是對我的要求的接受認同,雖然大多數人好像不那麼想,但我也無意要他們的認同,連自己的意思都無法明確表示的傢伙根本不具有行使什麼自身權利的資格。也因此我對這位叫“冰”的火精靈的態度非常讚賞,只能遺憾的說:“是這樣啊!但你想守護的是誰,不會是那個笨蛋吧!”
“很不幸,正是他。因為他和煙太像了,尤其是在奇怪的地方擁有過分的善良這一點,很容易給這孩子招來意外的災難。雖然,當初我好像弄錯了他的性別。”
從和我對話的態度來看,附著於火焰匕首的冰似乎對於我,或者該說是安德身邊的一切人和事情非常瞭解,也給予了正確的評論。比如說所謂的“過分的善良”,這從在對布萊姐妹的事情上擁有過剩的責任感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而我根本不認為連正式的同伴都算不了的兩人的遭遇和我們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還是說那份責任感產生於因為那姐妹倆粘呼呼,根本沒有明確傳達自己感情就開始自暴自棄的表白?
我討厭那份曖昧不清,但更討厭因為這種事情生氣的自己,因為我根本不具有生氣的權利。
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冰的最後一句話讓我大致瞭解了安德和他之間的故事的大致內容,並且使我開始懷疑這位火精靈的視力問題:縱使元素精靈的性別特徵和人類有一定的區別也不至於差錯的如此離譜。當然,也不排除那個安德也有“漂亮”的時候。事實上,我非常的想笑。
如果這種誤會一再在那個倒黴鬼的身上發生,我上次得到的搞不好是他和女性的初吻……對於一個去過“那種地方”解決生理問題的傢伙,抱有以上的期待也許是我異想天開。我當然也絕對不會承認這種期待是基於“某種什麼感情”的,不過是精神上的潔癖,以及少女的某種不切實際的浪漫想法而已。
即使是我這樣的,也不希望初吻是那樣發生。
所以,我一輩子不會原諒那傢伙。
“守護安德?那傢伙才不用守護,他就算靈魂被打散了,我也有本事回收(當他是垃圾嗎?),”正如我一直感覺到的,蒙沙顯然把安德看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於是他語氣不善的對著火精靈如此宣佈:“要是你真的要幫忙,就不要阻礙我乖乖的消失好了,匕首上的赤妖淚滴我會完全提煉,然後給他製造最適合他的武器。”
“我不是說了嗎?你沒有權利平白毀滅一個純潔的靈魂。”龍族再次不悅的開口。
“所以我才在爭取他的同意啊!”
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爭論上面,可這次我沒有讓他們繼續下去的打算。
“公主大人,你不能毀滅他,”我對蒙沙說道:“他是我的。”
“他並沒有同意成為你的奴隸。”
“當然,可安德是我的,所有安德的東西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