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或許可以整齊如女性,但內在用怪獸來形容絕對是溫柔過頭了。
換句話說,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默要在這兩個人分出勝負為止了?
誰來殺了我吧!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悲鳴了出來的時候,香菜竟然主動開口了:“黑暗精靈……閣下?!”
她的口氣沒有阿君見到艾倫妮塔時的冷淡,也沒有蒙沙口氣的火爆,更沒有勞倫和格瑞斯那種謹慎和小心翼翼,從中很難判斷這女鬼在想什麼——不過,她的想法本來就不是我等可以理解的就是了——但無論她的口氣如何,過早的開口等於示弱……吧?
“我有名字,我相信你知道,黑暗精靈只指代我的種族。”艾倫妮塔顯然對香菜的示弱似乎很滿意,雖然她鮮紅色的眼睛裡警戒的神色更加的明顯,但還是用一種嘲笑的口氣向香菜命令道。
“唔,你好像弄錯了,我這麼稱呼你是因為我不知道我被希望叫你什麼,就如同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你一樣。你和這個傻瓜有血緣關係,所以有資格作出判斷的只有他。雖然他總弄不清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很習慣幫他判斷事情並選擇有利的方面,這也是為了他好,但很遺憾,這次我不能代替他作出判斷,只有感情這種東西不能根據利益作判斷的,所以,我也不能對你下結論。”香菜的口氣相當的冷淡,但她那繞來繞去的話語卻把我給繞昏了,我真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但為了我好,原來香菜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嗎?我忽然覺得有點暖和了起來,雖然我還是認為她的獨斷獨行很可惡。
黎焉卻似乎明白了,他忽然插嘴道:“選擇有利的……香菜小姐你確定安德先生覺得你幫他選擇的是正確的嗎?香菜小姐你不像是那種覺得感情不能用利益判斷的型別呢!”
香菜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很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他的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判斷對我有利。至於感情……眼前這種對我無關緊要,但他似乎很重要的東西,我當然不能代勞,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捲進去也只是一身腥。”
“也就是說,如果利益夠大,你依舊不在乎我的感想?”我咬牙切齒的問道。想想也對,現在的艾倫妮塔屬於多出來的事情。
但我的抗議在下一秒凍結,香菜那眼神絕對低於絕對零度,讓我深刻的意識到現在不是我可以說話的時候,於是我乖乖的閉上了嘴:“……”
“呀呀,雖然你這麼說,但我怎麼覺得,你只是打算討好喜歡的人呢?”卓爾卻在香菜的冷凍光線中笑了起來——現在我確定我的反應過於遲鈍來自誰的遺傳!連香菜那種眼神都可以免疫,這位黑暗精靈恐怕對任何精神刺激都沒有反應了——這個是我血親的女人朗聲說道:“不希望在我的問題上傷害到我可愛兒子,所以決定對我退讓一步,但卻又彆扭的不把真意說出來,甚至故意說一些令人誤解的話?”
“很高興你這麼解釋我的行為,你是想讓所謂‘我喜歡的人’對我產生好感嗎?”
“不,我是讓你絕望,男人對自己恐懼的物件不會產生愛情。”
“啊?前輩的親身體驗嗎?要做到你那個地步還真是不簡單啊!我甘拜下風。”
“彼此彼此,他看你的眼神,似乎也差不多了。”
請,請不要微笑著進行這種對話好不好,而且速度還快到令人無法插嘴的地步,實在很可怕啊!可以的話,真想把這種對話當作夢境來看,我簡直被對話的內容直接冰凍石化了。
但在最後,香菜忽然笑了起來,是很開心的那種笑,她爽朗(真不想在這裡用這個詞)的笑出聲來,然後她用那種像快樂的少女一樣爽朗的開心的腔調說道:“我說,阿姨,你似乎完全弄錯我的意思了,我不和你吵,不是因為你想的那樣。”
“阿姨?!”
香菜的話就某方面是起作用了,在她開口叫阿姨的那瞬間,艾倫妮塔臉上滿是抓狂的表情,她似乎可以忍受夫人乃至於伯母之類的稱呼,這句阿姨卻給她了迎面痛擊——女人果然是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東西。
我們那隻喜歡玩弄人心的女鬼卻沒有揪住這個打擊下去,而是忽然的望向我,然後說道:“安德,老實的回答我,我們現在這種亂七八糟的狀況,你希望最後怎樣解決,也就是你覺得的最好狀態?”
“耶?!”
“是依舊這種沒解決的狀況,還是各走各路,或者說,我們沒有認識最好?!”
“……怎……我希望,我希望我們可以回到以前旅行的時候啊!”沒有認識那種話就算撕了我的嘴巴也沒有辦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