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留在這裡會十分危險”茗蓮鄭重其事道。
“茗蓮於這件事裡表現得如此慎重,想來那個什麼神煞眾的確不好惹”葉天弘心裡如是想著。
但又想及於這件事裡自己這方根本就沒錯,先是那三個人挑事,而那死去的那兩個人也不是自己這方乾的。於是葉天弘便道:“這件事錯不在我們,我們應該無需擔憂吧,他們神煞眾要打要殺都應該找那個男子才對”
茗蓮不同意葉天弘的說法,道:“話說是如此,但神煞眾的人怎麼想卻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還是小心行事好”
對於茗蓮這個說話,葉天弘也稍為明白。而又問及神煞眾於紅谷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茗蓮則如是道:“到了後你就會知道的”
車廂內三人盤腿而坐,一小狗呼嚕大睡,車外的車伕雖只是拿著鞭子隨意晃動,而駿馬則如同有靈性般向著他們需要的方向前行。
葉天弘他們走後三個時辰。
傍晚時分
來日城,還是這間客棧。
此時客棧內繼續如常,客人則有增無減,比之沒有出事前還要熱鬧,人們興高采烈地討論著,而所討論的事情則是三個時辰前所發生的事。
中大陸這裡民風彪悍,而人們的性情也如是膽大,如果是其他地方發生了這樣的命案保證那間客棧水淨鵝飛,絕對是沒有人願意再光顧死過人的客棧,然而這裡的情況卻是背道而馳,相反的,竟熱鬧起來。
“你們說那幾個人是什麼來頭?”一個蛇頭鼠眼的一看就可知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漢子向周圍的人問道。
“不知道,生面孔,想來應該是從別處經過這裡的”旁邊一個臉色陰鷙的中年人道。
“莊陽那傢伙死得真他媽的冤枉啊,哈哈,就這樣鉚上了給他送葬的人”另一角,一個粗獷的大漢笑罵道。
在他旁邊一年輕人附和道:“枉他以前還在來日城這裡橫行霸道,不可一世的,我呸,現在還不是做了後院那顆松樹的肥料”這個年輕說的話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肯定是以前被欺壓得厲害,而現在人死了後則毫無忌憚說其壞話。
“那個出手殺人的男子才是厲害貨色,一刀過去,莊陽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做掉了,他那被割下的人頭還可以看到他的神情仍是如常,這就說明了在被殺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坐於客棧中間處的老者豪氣道。
“喂喂,老頭你可別吹牛皮了,那時候老頭你肯定是躲在一個角落嚇得渾身打顫吧,又怎麼會知道他是用刀的,再說那個男子拿的是匕首,刀在那裡?真是吹牛皮不打草稿,我說那個男子肯定是使上了元氣刃,看被分成兩半的那個屍體就可以知道了”在老者說完後立即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並說出自己的見解。
老者臉色漲紅,的確當時他就是躲在一個角落,但竟然被說成是害怕到打顫,這當然就不服氣,雖然如對方說的,他看不到男子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說是用刀也是憑著經驗猜測而已,但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說成自己這樣當然是惱怒,立即就拍桌子站起來,道:“元氣刃?如果是元氣刃的話以莊陽的實力又怎麼會避不開,你這真是亂說一通,我說肯定是用刀,如果不是刀切口怎麼會這麼平整,一氣呵成就將人給分了”
被說是亂說,對方當然也就不能容忍,於是激烈的爭吵開始了。
就在客棧內的人熱烈地探討著的時候,忽然客棧明顯地顫動了一下,隨之一道黑影襲來,所有人都明顯地感覺到不妥,於是皆停下爭吵,不約而同地望向客棧的門口處。
兩個人影正正當當地出現於客棧的門口,他們都穿著同一樣的衣服,皆是鮮豔的紅色衣袍,一個消瘦得只剩骨頭似的中年人,另一個卻是典型的壯漢。
看到這兩個人,客棧內的人均是本能地屏住呼吸,因為一份極度危險的氣息自兩人的身上傳來。
“喂,是不是有個叫莊陽和他同伴在這裡死於非命啊”消瘦的中年人的話聲和他的外形迥異,話音如猛獸咆哮,直震得在場之人耳朵嗡嗡響。
掌櫃見得立即連滾帶爬地走到兩人的身前,誠惶誠恐地低下腰,就要說出一些他知道事情的時候。
“礙事”消瘦中年人甫一說出此話,掌櫃那笑容可掬的頭顱便“叮咚”一聲於地上滾動著。
“只需要說那個莊陽和他的同伴是不是被人殺了”中年人眯著眼看向客棧內的所有人,而被其看過一眼的人均有一道涼意自脖子、後背悄悄劃過。
第二十八章 名日 彥癸(中)三
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