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甩出左手使出出殺擊。
四指緊緊並排,呈直姿,拇指貼在手窩處,出手狠辣迅疾,鋒銳的四指準確地對著茗蓮的小腹削去,若是此招得手怕就算是以茗蓮過於常人的體質都要被開出一個窟窿來。
不過茗蓮豈是泛泛之輩,在彥癸殺機顯現的剎那她便能循著其殺氣感知到出手的路徑。
嫵媚春風的笑意始終於臉上不減,茗蓮以左掌迎擊,與彥癸那殺氣凜然手招對上,看來是要硬碰硬。
掌中明黃氤氳陡然衍生,出掌間已成蓬勃煙霧,籠罩於茗蓮左臂。
“呵呵,奴家僥倖,將少俠的一手接下”茗蓮嘴上噙笑得意道。
彥癸的左手現在被茗蓮捉在掌內,而他想要抽出卻如被死死黏住一般,怎樣都不能脫離茗蓮的掌中。
知道對方不簡單,先前稍有輕敵的彥癸立即聚精會神嚴陣以待,身上猶如實質般迫人的殺氣隨之迸發。
而茗蓮則不當這是一回事般,捉住彥癸的左手正肆無忌憚地揉搓撫摸著,看著對方佈滿煞氣的臉色,茗蓮的笑意更盛,身子貼近於他,而右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放在彥癸的胸口上。
茗蓮笑意吟吟道:“少俠很壯的胸口呢”
紅暈如曇花一現般浮現於彥癸臉上,剎那便被煞氣給取代。
彥癸狠狠地將茗蓮撫摸自己胸口的手給抽開啟,但被茗蓮捉住的左手中卻是始終抽不出。茗蓮的手嬌嫩如腐花,但實質卻力大無窮,彥癸用上了七成的力氣卻仍是甩不開茗蓮的捉住自己的手。
茗蓮的右手被甩開,便欺身而上,竟不顧男女之別直接用自己的身子貼在對方身上。而這樣的情況下彥癸卻是被茗蓮死死地壓制住。
因精神集中,彥癸暈船的情況卻是減輕了,現在的他只是感到一絲不適,並沒有要再次嘔吐的現象。而精神集中了觀察力也隨之提高,他已經知道茗蓮的左手並不是力大無窮而是內有乾坤。
冷聲道:“你這個婊子想做甚”
“哎喲,少俠這麼說奴家,奴家很傷心”茗蓮雖說的悽婉欲絕,但臉上卻仍是笑意盈盈。
“少來”彥癸大喝出聲,周身兇悍的真元迸發而出,而恰在這時,早已守候在側的葉天弘和一直纏繞住對方的茗蓮兩人同時出手,分別從他們身上盪漾出陣陣異樣的真元光幢,這如水般清澄卻似粘液般綢繆的元氣甫一出現便將方圓三丈之地給籠罩住。
在這密不透風的環境下,彥癸迸發出的真元完全給封在內裡,一點都沒有洩漏出去。
這是茗蓮早已吩咐好葉天弘要做的,為的就是怕彥癸一時怒氣攻心,洶湧而出的真元將這首船給毀了,船如果被毀了葉天弘他們當然無懼,但船上的普通人則要遭殃了。這樣的情況葉天弘當然要極力阻止,但另一方面葉天弘卻嘀咕茗蓮無事幹嗎要招惹這個煞神,又不是沒見過他殺人如麻的兇狠性格,惹惱了對方可一點都不好玩。
心中縱使腹誹連連,但葉天弘還是遵守茗蓮的吩咐和她合力將彥癸封鎖在方寸之地。
彥癸知道事情有所不妙,正要奮力掙脫困境的時候,茗蓮卻大膽地將他給抱在懷裡。耳鬢廝磨,吐氣如蘭,頓時使得彥癸臉紅耳赤,力氣都不知使哪裡去了。
於一旁的葉天弘看得就是一愣一愣的,這還是葉天弘第一次看到除了自己外,茗蓮和別的男人作出這麼親熱的舉動,葉天弘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快,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對茗蓮沒有其他意思,但現在卻感到一絲不忿。
“快……快放開我,你這個賤女人”彥癸氣急敗壞道。
茗蓮並不介意彥癸所說,將嘴湊到對方的耳旁耳語了一番後,彥癸竟放棄了掙扎,真元沒有再洶湧而出,變得淡泊靜謐。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要挾到我,別以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彥癸說道。
“呵呵”茗蓮先自一笑而後道:“我有說過要挾你什麼的嗎?”
“那你想做什麼”彥癸直截了當道。
“先收起你的殺意吧,我們沒有打算要對你做什麼的意思”茗蓮談笑風生道。
“憑什麼我要相信你”
“你認為在我們兩人聯手下你會有勝算麼?再加上我們另外兩個同伴呢”看到彥癸臉上凝重的神色,茗蓮更是得意。
為了不讓對方有所反感,茗蓮還是把來意說明,道:“我們想要和你做個朋友而已,不用拒人於千里之外吧”
彥癸不屑地道:“哼,這樣叫做朋友?況且我彥癸還不需要朋友,你們可以滾開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