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拳頭葉天弘便走到小福身旁一拳錘下,“汩汩”使得小福在水裡喝了幾口。
小福還想臭罵一頓葉天弘,奈何看到葉天弘不善的眼神放棄了爭辯,現在自己為魚肉,人家是刀俎強弱一看就知。還是少說句話多游水好。
一人一狗泡在溫水中一身舒爽,忽然葉天弘問道:“小福,我剛看到有幾個人在你身邊,他們好像給你食物是不是”
“是啊,多好的人,那羊肉又酥又爽很可口”小福說著說著哈喇子不知覺泫然欲滴。
葉天弘見小福一臉饞樣習慣性的用手掌拍一下自己額頭,他在感嘆這是什麼神獸貪吃到這樣。
葉天弘好奇道:“他們好像聽到你說話也不驚奇啊,怎麼回事”
“他們說我是魔獸、魔寵什麼的,哼,本座才不是寵物”小福忿忿不平道。
“魔寵”葉天弘也不知所以然,他也不浪費腦筋反正人家把小福當成寵物好過被人知道是神獸不然麻煩多多。
就在葉天弘和小福恣意的泡在水池中享受,聽到澡房的木門被推開的聲音,葉天弘以為是剛剛那個下人回來,澡房內有一個大屏風擺在水池前,但當人走近水池時,一看,葉天弘眼珠瞪得大大的,一個和自己相仿歲數的妙齡少女走了進來,蒸騰的水汽中少女如夢如幻,蛾兒雪柳,她身上只纏著白色布巾,小巧的白布只能遮住少女羞人之處,露出大腿肩頭等大塊大塊的晶瑩嫩肉,姣好的身段,美豔的樣貌,氤氳霧氣中如詩如畫,引致葉天弘不自覺用手背擦擦眼睛,唯恐虛幻。
任詩情本來便很害臊,臉頰都通紅,現在葉天弘竟然用他瞪大的眼睛看著自己,任詩情有點發燒的感覺,但她不能退縮,義父對自己有莫大的恩惠,如果不是義父自己早就死了,現在不過是義父小小的要求,心裡想著任詩情硬著頭皮向熱水池中的葉天弘款步踏去。
當少女走進水池葉天弘突然感到異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下體,愣頭愣腦道:“小……小姐,澡房現在我和小福在用,你……”葉天弘雖然長年生活於深山但對男女之別還是有很清晰的認知。
當羞臊的任詩情看到葉天弘傻傻愣愣結結巴巴的話語,不禁一怔隨即“撲哧”一笑。她想不到此人比自己還要害羞,任詩情生長在山賊之地,看慣了男女纏綿之事,她以為能得到義父重視,要求自己侍奉的人定然是人中豪傑之類,想不到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少年而且也是同樣的害臊,看著對方呆滯的神色感覺他不像好色之人,當下心中委屈全消。
任詩情銀鈴般的聲音道:“你是葉天弘,葉大人吧”
葉天弘見到少女傾城一笑聽著她銀鈴話語本能的頷首示意“是”。
任詩情看到葉天弘仍是呆呆的樣子不覺好笑,又有些懷疑義父為什麼對他那麼重視,這個澡房是義父特意建造,能在這裡浸泡刷洗的人無不是義父看重之人。而且自己雖不是義父親生女兒,但義父對自己寵愛有加親如己出,今天竟然有這樣的要求表明對方身份超然。
雖然任詩情心裡猜測,不過看著葉天弘傻傻的樣子不自覺間有種放下心的感覺。
任詩情重整心緒向葉天弘微微一笑道:“妾身任詩情,是來為葉大人侍浴的”
葉天弘腦袋有點當機,小時候不是沒有試過被侍浴,但那時自己還小什麼都不懂,現在不同兩個年輕男女共處一室而且男方赤身裸體血氣方剛,女方衣布蟬薄美豔動人,葉天弘當即就感覺到自己血氣洶湧下體異樣蠢蠢欲動,嚇了一跳,不敢面向對面的少女轉過身去。
“任……小姐,我……我不需要……自……己可……以”葉天弘結結巴巴道。
但任詩情還是執拗道:“不行,我受義父吩咐一定要服侍葉大人”,說完走近葉天弘,任詩情雖然也是不情不願但義父對自己的情義大過天,現在難得的義父要求自己做事,自己怎麼能就這樣放棄,雖然是做這樣的事但看到對方的樣子任詩情心裡的感覺還是好受些。
葉天弘見任詩情走近自己便不停的退避,兩個人一個避一個跟,一個赤身裸體沒穿衣服,一個只是衣布裹身蟬薄剔透,水池中場面說不出的怪異。
“看你們像是一個強賣一個強買,一個男人像個女人遇到色狼,一個女人就像登徒浪子”小福早就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
兩人聽小福這樣一說當即都停了下來,任詩情詫異,她早就看到一旁有隻小狗在,心想應該就是剛剛葉大人所說的小福,但想不到小狗竟然會說話嚇了一跳。而葉天弘就覺得顏面無存,自己一個大男人赤身裸體竟然被個少女追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