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別或是別有居心,胸脯上那呼之欲出的軟柔處正隨著茗蓮一刻不休的挪動而磨蹭著葉天弘的臂膀。莫來和葒玉皆是看得眼睛直勾勾的,嘴上涎水橫流的莫來顯然是羨慕得無以復加,而齜牙咧嘴的葒玉則顯得不太高興,就不知道她是不高興茗蓮被葉天弘揩油,還是嫉恨茗蓮如此寬待葉天弘。但是肯定的卻是茗蓮這番做作弄得臉皮薄的葉天弘羞臊無比,但是難道美人一番心意,自己就如此不領情地拒人於千里之外嗎?不過真正的理由還是這份****的感覺實在讓葉天弘欲罷不能吧?
而站在比較遠處的彥癸也不時投來目光,看向其他人則如常般冰冷冷的,但一旦往葉天弘看去,見到他與茗蓮的纏綿,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絲絲微弱殺氣。在場中那個不是靈覺敏銳之人,當然能感受到彥癸這小小的殺機,但眾人皆以為彥癸是對茗蓮有意思所以嫉恨於葉天弘。而茗蓮則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皆因她知道關於彥癸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因此每當彥癸偷偷地投來目光的時候茗蓮均特意跟葉天弘更加親近挨近,甚至是貼在葉天弘的胸口上作小鳥依人狀。如果不是因為葉天弘此際身受重傷,怕茗蓮會作出更加激烈,刺激人心的事來吧。
“哼”彥癸一聲冷哼下撇過頭再也不往那礙眼的地方看去。任沈弘和重?面面相覷,片刻皆是搖頭嘆氣。
“葒玉你去照看任沈弘吧”葉天弘忽然如此說道。
葒玉以間不容隙口氣說道:“為什麼要我照看他,不是有重?在了嗎?話說你身上的傷還不是拜他所賜,這樣的人就讓他多痛苦點不好麼”從葒玉的語氣中可以看得出她非常不善,而她說話的聲音並沒有特意低聲,所以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任沈弘難免感到失落,蒼白的臉色顯得鬱鬱寡歡。
葒玉本來就對自己這個哥哥沒什麼好感,雖然小時候兩小無猜的,但現在人大了兩人都有了變化,任沈弘變得心機深沉,葒玉雖然表面上看還是如此天真爛漫,但實質是外熱內冷,對人變得冷漠了,對他人不抱任何期望不在意他人如何,這為的只是讓自己不再容易受到傷害。而現在葉天弘受了如此重的傷,她如何不惱火,特別讓葉天弘受如此重傷的人是自己的親哥哥,任沈弘。
現在葒玉看待任沈弘的眼神只有一個,就是惡狠狠地。
對此葉天弘只是輕輕一笑,便道:“他是你親哥哥啊”
“他也不是讓你受此重傷的元兇嗎?”葒玉反唇相譏道。
想不到葒玉性子這麼倔,葉天弘為任沈弘而苦笑,又道:“這都是過去了,是一場誤會,現在我跟任沈弘是不打不相識,我們已經是好朋友好兄弟了,你是他妹妹怎麼還這般計較,難道自己的親哥哥都比不上我一個外人嗎”葉天弘這話雖然是特意說給葒玉聽,讓她好對待任沈弘,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任沈弘聽了此話倍感羞愧自責。
葒玉聽了急道:“別臭美了,誰會喜歡你”說完葒玉方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頓即臉頰發紅。
福左看看右看看眼睛滴溜溜地打轉,便繼續俯下頭顱,安靜地躺在地上抵抗著肚子餓所帶來的痛苦。
茗蓮一聲清脆輕笑,道:“原來我的小葒玉情竇初開,喜歡上天弘啊,不過不行哦,天弘是我的誰也不讓”說著茗蓮便更加緊貼在葉天弘身上,那敏感之處實教人非禮勿視。
嗅著茗蓮的體香,感受著依偎在自己身上人兒的柔軟,近距離地觀賞她這副美若天仙的容顏,葉天弘真有神魂顛倒的感覺。
被茗蓮如此揶揄,葒玉本就發紅的臉更顯得紅透。
將手叉在腰上,葒玉特意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擲地有聲地說道:“誰稀罕這個混球,我去照看“他”去了”說著便急衝衝地往任沈弘走去。
看著自己妹子葒玉那不自在的表情,任沈弘感到了什麼,但他並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不過當葒玉投來不善的眼神時,微笑只能變成苦笑了。
“彥癸你要去那?”葉天弘問道。
原來在眾人不留意的時候彥癸已經慢慢地往外走去,方向正是出紅谷的路。
彥癸本已經靜靜地走出了十多丈,但由於葉天弘的呼喚使他停下了腳步。
“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事,我喜歡去哪是我的自由”彥癸如斯道。
=奇=葉天弘還想要挽留彥癸,因為好不容易彥癸變得有人情味,不再像初次見面時那樣給人陰寒的感覺。但是彥癸執意要走,葉天弘卻是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彥癸的身影在消失於自己視線中。
=書=“這就走了,真不夠意思,還滿心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