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段距離,就算是這支精良鐵騎全速行軍也花費了近三個時辰的光景才趕到,從中午接到通知,到趕到甲賈城,現在已經靠近傍晚了,但走進甲賈城的騎兵們所看到的卻已經是一片頹垣敗瓦和屍橫遍野,這裡那裡還似是他們平日裡趁著空閒時間來喝酒鬧事和找女人玩樂或是訛詐商賈們錢財的地方。
從接到求救到趕到此地不過是相隔了三個時辰,小半天的光景,但好好的一個甲賈城現在卻成了一個死城,哀鴻遍野,悽慘無比。
五千騎兵,五千名熱血男兒,縱然他們都不是雛兒,在戰場上見慣死人,但現在卻特顯得心情沉重,一種壓抑,憤怒爆發前的抑制!
洪波是作為這隊臨時出動的五千騎兵的將領,他今年也才三十三歲,也不是什麼熱血青年了,但和普遍年紀上了五旬的將領比起來他還是十分的年輕,而他之所以能在這個年經當上將領一級的除了家族的影響力外當然是有過人之處,不說他修為已經達至靈化期,就是他的兵法也不比其他將領遜色,而且洪波為人睿智善通謀略,在戰場上冷靜果斷頗有幾番美名,而他帶兵也是十戰九勝,雖不是百戰百勝,但沒有嘗過敗將的將軍也未必就是最厲害,只有嘗試過失敗方能懂得更多。
這次解救甲賈城的戰事洪波是自告奮勇,掛帥上陣。想不到的是配備瞭如此良駒,全速前進下雖然也花費了接近三個時辰,但是甲賈城怎麼說都是一座大城,城中軍備就算再差也有六千人在撐著,而且有十丈寬的護城河和十二丈高的城牆作天塹,可以說是固若金湯萬無一失,就算敵方是以多於甲賈城五倍的軍力都沒可能如此輕易攻下,更妄說三個時辰內就被敵人屠殺搶掠一空。
比起手下士兵的因憤怒而聒噪,洪波卻顯得異常冷靜一聲不響。在他帶領下,士兵雖然躁動但還是很有規律,派出了五隊以百人編成的小隊到附近勘查後,洪波便帶著餘下的四千騎兵穿梭於城內各處尋找生還者,能救的盡力去救。
在城外的時候眾人就已經看到無數士兵的屍體隨意拋灑在地上,有敵人的也有甲賈城士兵的,粗略一看敵人死傷的人數只有甲賈城死傷的一成左右,而高大的城門整個坍塌下來,看似是被什麼巨力給一擊攻破,而堅厚的城牆也是多處破損,更有崩開的缺口直接來到地面,如此巨大的破壞力說明了敵人中有非常厲害的煉氣士存在。
踏足在甲賈城,前天這片土地還是繁華鼎盛的大城,而現在所見的卻只有被破壞得瘡痍滿目的樓房,地上滿是瓦礫,和成片的屍體,男子的屍體尚是安靜地躺著,但是女字的屍體卻多是死得非常悽慘,從她們下身的凌亂可以知道在死前肯定是承受了莫大的侮辱,這顯然都是敵人做的。
琅琊士兵的素質的確不差,不過是用了二刻的時間就檢視搜尋完畢,作出了最迅速統計和彙報。
很不幸的甲賈城並未發現生還者,粗略計算下近七千的百姓現在都葬身此處,而城中六千名守軍也全部壯烈犧牲,城中商賈錢財均是被敵人掠走,城主一家老少一百三十二人更是慘遭虐殺,男的受凌遲致死身上體無完膚,女的不管是老是幼都是下身悽慘四肢被折臉容汙喪,而且敵人還特意將他們的屍體高吊在東面的城門口之上。
“洪將軍,我們在附近勘查的時候發現了這二十三名漢子鬼鬼祟祟地藏著,顯得十分可疑人,於是將他們都捉起來,經盤問可以斷定他們並非是我們荷尼本土人,但又不似是來濟州經商的,最可疑的是他們身上都帶有血跡,均是傷得不輕不便走動的”一名下士報告道。於是洪波面前跪倒二十三名漢子。
洪波一看眉毛倒豎,這二十三人均是身體精壯一臉陰煞,橫眉間戾氣深重,一看可知不是良人。心中有了計較多少已經明白的洪波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屠殺我們荷尼子民!”
“大將軍饒命,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們不過是碰巧路過的”
“是啊,大將軍要明察秋毫”
“這事怎麼會跟我們有關係,我們真的只是碰巧遇上這場禍事,將軍饒命啊”
“我們都是正經人家,將軍不可亂殺良民”
“……”
二十三名壯漢均在磕頭大喊冤枉,一片呱噪聲浪,而且他們身上的傷勢確實是不輕,求饒之聲都是顯得虛弱無力的。
“不準吵鬧”洪波輕喝道。
但是這二十三人卻已然求饒不迭,像是求饒次數最多的就能得救一樣。
洪波眉頭輕皺,伸手一擺,立即分別就有二十三名士兵拿著手中長槍指著壯漢們,頓即剛才還在呱噪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