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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的父親顯然不是一個容易說話的人,每天都監督著葉天弘的修煉。

扎馬一個時辰,剛開始的時候葉天弘都要分開好幾次做才能做完,好在他的父親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對於一個剛滿四歲的孩子也不要求太多。每天葉天弘扎完馬都會覺得自己的兩條腿要斷這麼辛苦,但總會被他父親塗上藥膏第二天就完好無事可以繼續修煉。

葉天弘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慈祥的人,見到自己孩子每天扎馬時臉上那皺眉擰鼻的神情很是不忍,多次跟父親爭執,都被父親以“玉不琢不成器”的理由擋住。眼看父親母親為了自己鬧不好,葉天弘為人孝順不希望如此,就此開始每天扎馬修煉的時候不管多痛苦臉上一絲神情都不顯露出來,母親見了果然不再擔憂,也逐漸少和父親爭吵。不過每當見到葉天弘大汗淋漓的樣子肯定又是心痛一番,藉此以休息為名管事,而父親也阻止不了。

扎馬過了一個月後,在那總是能讓自己第二天起床就沒有疼痛的藥膏幫助下葉天弘很快適應過來,也因此父親給自己的修煉課目就開始增多。一下子將扎馬的時間延長到兩個時辰,另外還要練一套健身體,動作都是以強筋健骨為主的,動作繁多所以練起來十分困難,時常忘記下一步的動作還要父親多示範了好幾次,而其父親也不厭其煩。可是隻苦了葉天弘,一個小小年紀的孩童竟然成這樣,每天修煉過後都是全身筋骨似散架了一樣,又癢又疼。而到了此光靠之前的藥膏已經不濟事,也不知道其父親哪裡調配出一些藥茶來。葉天弘記得那黑黝黝的茶水非常苦澀,喝完之後的舌頭苦得嘗不了味。

日復一日夜復,葉天弘的修煉都在他的父親嚴厲監督下進行著,身體也一日接一日地變得強壯起來。自兩個月後除了早晨要鍛鍊的早課,還有增加了夜課,直鬧得年幼的葉天弘身心俱疲。還不止於此,除了修煉還有學習。

家族聘請來的家教是一位在弗郝帝國中很有名望的大學士名叫札瑪。葉天弘記得第一次跟這位大學士見面時候,看著面前這名白髮蒼蒼的老爺子,聽到父親稱呼他名字為“扎馬”,葉天弘當時就咯噔了一下,天真的他脫口就問出了為什麼老爺子的名字跟自己要做的功課扎馬相同。

父親聽了立即訓斥於自己,但札瑪便說了句話“探求事情真實才是一名學者應該有的,貴公子果然天賦過人”,父親聽了果然心喜於色,便沒有再要責罰於自己。接著便說了以後札瑪就是自己的家教,父親更是一臉嚴肅地吩咐自己學習上的事全都的聽札瑪的,如果不遵從的話……,當時父親也沒有說明白,但從他的神氣可以看出少不了要挨鞭子。

單純的葉天弘沒有想這麼多,只覺得修煉的時候要扎馬,連讀書的時候都要札瑪,怪哉怪哉!

不過很快葉天弘就沒有這種想法,因為次札瑪和彼扎馬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修煉扎馬的時候葉天弘不需要想太多,只要卯足勁頭做就是,但是面對家教札瑪可就要辛苦多了,還別看他慈眉目善就以為是一個好說話的老爺爺。經常被問到一些問題,例如:天氣為什麼有冷有熱、水池裡的錦鯉為什麼會游泳、天上為什麼只有一個太陽。這些問題對於一個才剛開始懂事的孩童來說實在答不上來,因此葉天弘一條都答不上來。而每次答不出問題的話札瑪就會交給自己一本書籍,最少都是由兩指來厚,讓自己抄寫。

葉天弘當時才剛開始學習會寫的字非常有限,就算是謄寫也沒這麼容易。果然第一次罰的抄寫做不出來,被札瑪向父親告狀。沒有想象中用鞭子抽打自己,父親只說了句“既然文不行那就武吧,每天的修煉加多一倍”,聽了這句話葉天弘當時就哭了出來,實在太絕了。之後應付家教札瑪,葉天弘都的事事順著,不管抄書多難多花一些時間都要給他完成,好讓札瑪在父親面前說自己好話,減去多餘的修煉。所以說自四歲多開始葉天弘每天就沒有一絲空暇時間,早晚修煉加上讀書,時間實在是非常逼迫。

就連五歲那年葉天弘的生辰,家族全部人都興高采烈地辦慶祝宴會,不少客人紛紛送來賀禮,可說是難得的熱鬧,但是葉天弘只能哭喪著臉在父親的監督下繼續修煉,明明是自己的慶生會竟然不能參加!

就這樣過了半年去,葉天弘也逐漸適應修煉和讀書,而今日很慶幸,因為有重要的客人到來,身為族長的父親需要親自招呼客人,雖然吩咐了母親監督自己修煉,但母親可是跟自己一丘之貉。因此難得今天自己只要做完家教札瑪交代的功課就可以痛痛快快地玩耍,這還是自當年開始被父親強迫修煉之後唯一遇上的假日。

“小弘,這位是你舅叔叔的女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