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是這樣認為,我付出常人數倍的努力,得到這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又讓我繼續付出努力來得到更多,我以為這就是我從小期望的幸福。”落暘說著,一滴珠淚忽然輕輕滑過臉頰。
“怎麼哭了,有話好好說啊。”從沒經歷過這種情形的餘凡見落暘傷心落淚,第一個反應便是伸手在衣服口袋裡掏紙巾。待得手從衣襟上滑落,他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地球。接著餘凡便又想起了眼前哭泣的人,似乎還沒有擺脫今天發生的事情“元兇”的罪名。當下便是有些尷尬地看著對方,不知道說什麼好。
落暘任憑眼淚滑下,過了一會兒才伸手抹抹臉頰,對著餘凡笑了笑說:“我沒事,有點激動了。”
餘凡見狀也只好點點頭,落暘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又接著說:“我的家也在安都城,我爸爸是安都武院的副院長。在我的記憶中,他從來都不會對我笑,只會教育我,一定要好好努力,努力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努力才能出人頭地。我也一直照著他的話在做,我的天賦其實並不好,但我還是憑著努力進入了夕陽學院,在我二十二歲生日那天,成為了一個九級武師。雖然算不上什麼天才,但也比許多同齡人優秀了。”
聽完落暘這番話,餘凡頓時想起了前世看見的許多“應試教育釀慘劇”的新聞,便是有些明白了落暘的感覺,當下開口問到:“是不是每次你取得突破,獲得成績的時候,你父親只會給你買很多好吃的東西,或者給你很多很多銀子,卻從來沒有微笑著問過你累不累,苦不苦?”
落暘聞言抬頭深深地看著餘凡,直到看得餘凡有些心裡發毛才移開目光說:“你說得很對。我一直希望著他能笑著摸摸我的頭,輕聲問我會不會累。而不是總是告訴我,翻過了這座山頭,前面還有更多更高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