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老者說道,“我鳴溪派輔佐恭親王,就是看在恭親王身為皇族,能為皇上分憂解難,維護這來之不易的江山,這帝國要是倒了,那時黎明百姓陷於水深火熱,天下大亂血流千里,是閣下希望看到的結果嗎!我們誅殺這些賊子,有何錯?!”最後一聲,老者飽含憤怒的喝問道。
“你們錯就錯在把希望放到那個皇上身上。”任木世冷冷說道,“每個人的幸福,不是寄託在他人身上,而是自己去爭取。”
“好!好!”老者大笑道,聲音充滿淒厲,“修真界竟出了閣下這種思想奇才,想必也不把龍雲山、周遊山、碧海池一眾人放在眼裡。那就是公然與我修真界為敵了?”
“為敵又怎樣?”任木世說道,“若這些修真門派也如同你們般打著為民的旗幟,卻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那我就與你們為敵!”
雙方談話至此破裂,大戰一觸即發。
老者嘶啞著聲音道,“你殺我四弟,又詆譭修真界和朝廷,今日一戰只能有一方活著離開。不過,我三弟曾私下打聽你來歷,東西大陸都沒你這號人物,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任木世眼中閃出殺機,冷笑道,“等你們下地獄那一刻,自然會知道了。”說罷,身影一晃向老者殺去。
鳴溪派七人早已暗中準備,見對方暴起發難,紛紛亮起法寶準備廝殺。任木世見對方站位暗含陣法,心中明白這八人必有一套集體作戰經驗,若被他們搶到先手,勢必會陷入苦戰,手中真氣暴漲,向領頭的老者抓去。老者見對方來勢兇猛,人未到真氣已迎面撲來,大喝一聲,亮出自身法寶竹節鋼鞭,只見這鋼鞭通體烏黑形如竹節,前端卻佈滿倒鉤,被老者用真氣催動,瞬間暴漲兩倍有餘,散發出白色光芒,前三節鞭身猛烈旋轉,血肉之軀若是被刮到碰上,必會撕下血淋淋的一塊肉。幾乎與此同時,其餘六人從不同方向猛攻過來,試圖將對方困在陣中。
任木世見到為頭老者所用兵器如此惡毒陰損,更肯定這幫人不是什麼好貨。他一掌拍向老者下身,真氣呼嘯而至,迫得他鞭身下放抵抗。隨後身形閃電般立定,躲過右側襲來的兩人,同時左掌後拍迫的後方襲擊人員攻擊速度減緩,自己轉身向真正的目標虛泉殺去。
任木世於一瞬間打亂七人妄想佈置的陣法,真實目的卻是向虛泉痛施殺手。在眾人一片驚呼聲中,任木世拳上纏繞著紫色真氣,懷著無比憤恨的心情向他猛擊過去。虛泉見他拳勢驚人,有意一擊重創自己。心知如果自己即使能閃避開,也躲不過他隨後而來的第二擊。對方實力太強,自己只有盡力拖住他,才能為其餘六位兄弟創造機會。想到這,他暴喝一聲竟不躲避,手中長劍光芒大作,於胸前劃出一片劍網,將遍身真氣都注入劍中,拼著重傷也要讓任木世再度陷入陣中。
任木世對他恨之入骨,見他不躲閃硬拼,已猜到用意如何,卻也不肯放棄擊殺他的好時機,兩人在仇視的目光中迎來硬碰硬的一擊。任木世憑藉無比精準的目光,在接近對方劍網的一刻,準確擊中了劍尖。長劍經受不住開山裂石的一擊,斷裂為幾段。虛泉在劍身斷裂的瞬間,長期修行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將長劍棄手,人也盡全力向一旁側移,但夾雜著任木世強烈霸道真氣的劍柄猛然加速,狠狠的擊在他右胸,透身而過,他慘叫一聲倒地。
任木世沒料到對方能躲開要害,本想再下殺手,剩餘六人在怒喝之中趕到,六股真氣瞬間將他鎖定,讓他不得不回身防禦。虛泉冒死一擋,為夥伴們爭來一個困住敵手的機會。雖然己方缺少兩人,但其餘六人也勉強將合擊大陣布成,把敵人困在陣中。
“兄弟們,佈陣!”隨著老者一聲大喝,六人站定方位後,散發的真氣如水般彼此交融,威力瞬時增加十倍不止,形成的強大氣場竟幻化出水波狀,將任木世緊緊困在陣中,形成了一個結界。六人紛紛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到法寶兵器上。六件法寶如通靈般向高空飛去,以變大後的鋼鞭為主體,合成一個古怪兵器,外表活脫脫的像個大蠍子,只是少了一隻鉗和尾部毒針,想必是因為那光頭和虛泉沒有加入的原因。
任木世臉色凝重的看著古怪的兵器,心裡提起十二分警覺,密切注視著它的一舉一動。那蠍子在空中成型後,竟自發的動起來,由上而下攜勢衝下。
任木世身形一動,人向一旁躲過。身後氣場內突然射出一道真氣,化作大手向他腳踝抓去,片刻間將他置於腹背受敵的危險境界。也是他了得,後退時留下餘地,腳下一轉向旁邊急速閃躲,蠍子巨大的鉗子擦身重重砸下,帶起的風掛的他臉生疼。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