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犧牲的弟子已經有數千了,儘管這數千人當中大多實力都只是在一階頂峰和二階初段左右,但是這些弟子都是各門各派的未來,要是這些弟子全部都死光了,留下他們和那些精英們也沒什麼左右了,這樣和滅門也沒有什麼區別,而他們之所以把範圍搜尋到如此狹小的地步,也是為了保護那些年輕的弟子,要是範圍擴大,那些精英們就很難保全那些弟子們的周全了。
“老謀子,你他奶奶的還沒算出來他們的來頭嗎?”魔道的大本營內,紫雷宗的任天笑一臉不爽的對著坐在他對面的司空曉咆哮道,這一次因為他紫雷宗打的是頭陣,所以他們陣亡的弟子也是最多,死亡的那些弟子裡面基本上有五分之一都是紫雷宗的門人,可見紫雷宗的傷亡有多麼大,儘管這些弟子只不過是一些低階的弟子,但是這麼個死法,對於一項護犢的任天笑來說,就好比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在刮他的心頭肉一般,而且按照這個速度死下去,不僅僅是那些低階弟子會死傷一盡,就連那些精英們的死亡率也會擴大,雖然這一次死亡的精英非常的少,但是各派都或多或少有幾個精英死在了那些頭目級別的戰魂的手下。
“算不出來,總是有一道迷霧將他們的來歷給遮蓋了起來,無論我用什麼方法也突破不了那一片迷濛,即便是使用那‘太極八卦盤’也測算不出,到現在我只知道這些人都是武修,而且很有可能他們都是前朝的那些將士轉世,至於他們從何處而來,實在是測算不出!”對於任天笑的性格,司空曉是一清二楚,而且這一次他們紫雷宗犧牲的弟子也是有些過多,任天笑的心情此時是可想而知。
“任兄不必掛懷,這兩天你讓你的弟子們先多休息下,抵抗那些靈體的事情就由我們先來扛著,我鬼王宗對於那些靈體的抵抗力比起各位來說要更大一些,相信再過幾天他們總會露餡的,只要我們知道了他們的來歷,在根據這些找出他們的弱點,他們就不可為慮了!”看到任天笑依然是一臉惱怒的樣子,坐在他旁邊的鬼王宗宗主徐鴻儒也是開口對著任天笑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們鬼王宗的弟子並不是第一個與那些靈體戰鬥的門派,但是他們也是衝殺在第一線的,可是所有門派的傷亡當中,鬼王宗的傷亡卻是最小的,僅僅只有不到十人因為不訊息死在了那些戰魂的手下。
而徐鴻儒說道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著司空曉說道:“老謀子,我發現我鬼王宗修煉的功法對那些靈體有一定的剋制作用,你能不能從這裡入手,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他們的弱點?要不然在這麼打下去,我們的損失就太大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們的單體實力比我們的弟子還要差上一籌,但是他們集合起來,在一起的威力卻是將他們的實力翻了一番還多,要是能研究出這個秘密,對於我們之後的戰鬥也是很有幫助。”
“這些我在剛剛接觸的時候就發現了,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從這裡找他們的弱點,你們鬼王宗對他們的剋制或許是因為你們修煉的氣息天生就是剋制他們,我們除非是重新修習你們鬼王宗的功法才能夠達到這種效果,明顯則是不可能的事情,至於你說的第二點,就和我之前所說,他們很可能是前朝的一些精銳的將士轉世,他們之間所使用的很可能就是,武修當中失傳已久的戰陣,這種陣法,即便是我們拿到手,一時之間也沒什麼作用,這種戰陣,不經過時間的磨合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甚至有可能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因為不熟悉而導致戰鬥力急劇下降。”徐鴻儒剛說完,司空曉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司空曉說完後,整個大廳內就陷入了一片沉靜之中,甚至有一些小門派根本就不清楚這次的事情是為什麼,只是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整個世界就完全的變了,雖然天地之間的靈氣比之前高出了數倍,但是這對於他們現在的實力的提升卻是幫助不大,那些憑空冒出來的靈體實力高的驚人,一般的小門派就連一個數百人的戰陣也難以對付,就不論那些有高階戰魂帶領的戰陣了,就連徐鴻儒面對這種戰陣也是隻能先求自保。
而和魔門所在的蘇杭遙遙相望的京都,正派的聚集點內此時也是一片愁雲慘淡,與魔門相比,正派的傷亡足足是他們的二倍有餘,雖然從實力上來說,正派和魔門都是在伯仲之間,但是這種殘酷的戰爭,卻是這些正派弟子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僅僅是一個照面之下,就有數百弟子犧牲在了那些戰魂的刀下,要不是那些掌門和長老們救濟的及時,恐怕傷亡還要繼續擴大,即便是如此,在那些掌門的照看之下,那些低階的弟子們還是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陣亡者,這也是正派的防線一縮再縮,直到現在偏居一隅,有些苟延殘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