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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起手心印上一枚魔法印章:“也罷,既然老夫與你有緣,就破一次不留姓名的例吧!現在相信老夫就是真察島久本人了吧?”

“信了!”程石捲起偽造的聖旨,招呼了一下身旁的侍衛:“你們,把這位真察島久大師轟出去,要客氣一點,切勿撕爛了大師的衣衫!”

“你!……”真察島久氣得七竅生煙,怒道:“既然相信老夫,焉敢如此對待?”

“大師有機會再來喝茶!”程石喝令侍衛將真察島久架了出去,還親切的揮了揮手:“大師慢走,在下不送了!”

真察島久破口大罵的聲音逐漸遠去,程石撫摸了一下手中的聖旨,微笑道:“多虧這位送上門來的大師,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是!”羅布斯躬身領命,又懾儒道:“少將,真察島久大師名垂聖界,我們這樣待他……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程石不以為意:“這種乾瘦老頭老是恃才傲物、自抬身價,這只是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程石被後世評為“聖界史上最不受史學家歡迎的將領”,其肇也許始於今日。

易容後的程石和羅嚴得克斯於第二日凌晨上路,羅布斯將兩萬人的軍隊分為兩撥,緩緩跟隨在他們身後。丁克城距離坎賽貝爾要塞不足一日的路程,尤弗路的大軍則預計兩日後抵臨要塞—這是一場時間的比賽。如果程石他們不能順利接收要塞,必然面臨敵軍的追襲,有敗無勝!

擒獲的那名信使意志頗為堅定,歷盡了嚴刑拷打始終不肯屈服,到後來,連程石對他都有點敬佩——面對折磨,儒夫只會屈膝求饒,只有真正的好漢才能挺到最後。程石最後折衷了一下自己的方案,將信使弄到昏昏沉沉,又封住了他的“啞穴”,希望可以矇混過關,而一旦失敗,只能強行制住要塞守將,當作全身而退的人質,這也是他為何要帶羅嚴得克斯同行的原因。

這項計劃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它的背後關係到兩萬人的生死,因此程石不顧屬下的勸阻,執意要親身前去:“我的格擊水平較高,加上又有不懼普通魔法的優勢,有我參與,成功的把握才會大一些!”

羅布斯執意不從,最後還是秋之霞一語定乾坤:“讓他去吧!我都不怕做寡婦,你們怕什麼?—我有預感,他這次肯定會活著回來的!”

眾人距離要塞不足十里,羅布斯派侍衛送上加固魔法的金盒,並祝他們一路好運。軍隊前進的腳步停止,原地待命:若任務成功,軍隊會順利進入要塞,若有什麼不測,軍隊也可以擔任接應。

程石手捧金盒,羅嚴得克斯則攙扶著昏迷的信使,一起驅馬來到要塞城牆之下,齊聲高呼:“總督閣下有旨,快放我們入城!”

驗完信使的令牌憑證,城門終於轟然開啟。城衛調派了百餘名士兵,將他們圍在核心,明為保護,實則押送,簇擁向守將烏果兒的府第。沿途之上,城衛盤問信使為何遍身傷痕、不省人事,程石只是冷冷的應了一句“遇襲”就再不開口。

城衛唱了半天獨角戲,最後也覺沒趣,低聲跟自己的同伴嘟嚷了一句:“媽的,宮裡面的一個破信使,也擺臭架子!”

守將烏果兒早已接到訊息,率領侍衛出門迎接,待見到信使滿臉鮮血,也是倏然一驚:“信使大人……怎麼會這等模樣?”

“還不是你烏將軍做的好事?!”羅嚴得克斯依照之前的排練,扮得聲色俱厲:“將軍領著傣祿,卻不怎麼盡心為總督效忠啊!”

宮裡面出來的差役,大多都喜歡打官腔、挑骨頭,不僅為了抖抖威風,也可以趁機撈取一點油水。

守將烏果兒年近五旬,官場經驗豐富,自然深明其中的關竅,當下陪笑道:“下官雖不敢自誇能員幹吏,但平素行事一向謹小慎微,不敢有一步差池。信使大人這麼說,莫非有所訓示?”

“訓示談不上。”程石自旁幫腔:“信使大人在要塞三十里外遇匪襲,多少也要歸功於將軍的治軍無方、剿匪不力吧?”

“這……閣下教訓得是!左右,還不快扶信使大人入內療養?”烏果兒臉上堆笑,暗地卻已破口大罵:“老子的職責是守衛要塞,流竄的土匪關我屁事!”

儘管怒火中燒,但烏果兒反而對信使的身分多信了幾分,但他能被委任為關隘守將,自然行事一向謹慎:“職責所在,在下還是要先驗過信使的憑證,才能恭迎總督旨意!”

程石遞上令牌,又添了把火:“將軍似乎對我們的身分不太信任啊!莫非懷疑我們都是冒牌的假貨?”

“豈敢,豈敢!”烏果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