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我不需要薪水。”看不下去的羅嚴得克斯忍不住出面勸阻:“程少將,有很多人都在看呢!”
“……是麼?”程石拋下可憐的克莉斯蒂,惡狠狠的補充了一句:“還沒完,現在先放過你!”
“是誰這麼囂張,敢欺負我女兒?”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出現在程石身後,頓時讓他冷汗直流。
程石顫抖著轉過身,處女城邦的重臣,浮藍雲總督的妹夫,克莉斯蒂的父親—伊南多公爵,正大踏步的趕過來,眼睛中閃爍著令人恐俱的光芒。
再回頭看克莉斯蒂,她早已撲入父親懷中,哭得像個淚人:“父親,我只不過搞丟了主人幾十塊藍金,他……他就對我大發脾氣……”
“不……不要誤會!”望見伊南多公爵嚇人的臉色,程石急中生智:“那是我準備找伯父玩牌的賭金,這下只好等我繼續籌借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伊南多公爵衝過來,一把揪住程石的衣領:“好小子,敢挑戰我的牌技,有志氣!賭金我可以先借你,走,走,我們現在就趕去我府內的牌廳……不,那太浪費時間了,紙牌我隨身帶著,找張桌子,我們現在就先小玩幾局當飯前開胃吧!”
克莉斯蒂跺腳道:“父親,我在跟你訴苦呢!他欺負我……你該替女兒討還公道!”
“你放心,我會在牌局上好好教訓他一下的!”伊南多公爵頭也不抬,從懷中掏出一副精美的紙牌,攬住程石的肩膀:“小子,說吧!想賭什麼?不是誇口,各種玩法我都有研究……”
程石把提起的心放回原位,陪笑道:“現在小侄還有軍務在身,這樣吧!明天我會專程趕至伯父府中,向伯父討教切磋,您看如何?不瞞您說,我玩牌也要講究時間、地點、物件的,匆忙開局,只會損失它的樂趣!”
“好小子,果然是個行家!”伊南多公爵興奮得直搓手:“好,我的地窖中還藏有幾瓶百餘年的好酒……我們可以賭大一點,喂,明天可一定要來啊!”
“一定一定。”程石賭咒發誓半天,公爵才勉強放下心來。
接著伊南多轉頭望向自己的女兒:“克莉斯蒂,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唉,算了,反正你也只會惹禍,這次回家也該收收性子了!”
克莉斯蒂望見躲在父親背後的程石一臉得意,又氣又急,卻也只能徒呼奈何,誰叫自己有這樣一個為了玩牌,命都可以不要的老爸呢?
施奈德副總督走過來,先翹起拇指晃了晃,又搖了搖頭,一臉不解的表情,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很好,奇怪。”
一向與施奈德副總督焦不離孟的科林伯爵,及時出現在旁邊充當起翻譯角色:“副總督的意思是說,很感謝程少將拯救了處女城邦,但很疑惑少將究竟用何種方法摧毀了魔光之碑,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程石乾脆學對方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雙臂張了張,又活動了一下肩膀。施奈德副總督點了點頭,似平對程石的回答很滿意,跟著去忙別的事情了。
一旁的科林伯爵一臉茫然,追問道:“程少將,你對副總督做的手勢,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程石將手一攤:“至於副總督閣下如何理解,就要問他本人了。”
科林伯爵擦著額頭的冷汗告辭離去,一身夏日清涼裝的夏洛絲特則粉墨登場。她翩翩的走過來,纖手勾著程石的脖頸,撥出的芳香氣息幾乎吹入他的耳孔:“程少將,小女子真的好敬仰你啊!你真是拯救我們城邦的大英雄!今晚,就讓妾身自薦枕蓆好不好?”
“不要戲弄我了。”憶起上次的“自作多情”,程石依然心有餘悸:“你還是把你的全副心思留給你親熱的未婚夫好了!”
“他哪能跟你比嘛!”夏洛絲特演得維妙維肖,令程石不禁評然心動:“我甩掉他,換你娶我好不好?”
“說到新男友,你覺得他怎麼樣?”程石扳著羅嚴得克斯的臉,把無辜的他推到了前臺:“他叫羅嚴得克斯,人英俊、劍術也不賴,不致辱沒了閣下吧?”
因為嘴巴被塞住,羅嚴得克斯只能慘兮兮的擔當起“替罪羊”的角色。程石的這一手奇兵,倒令夏洛絲特羞紅了臉頰,急忙背過身去。
程石依舊不依不饒:“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半賣半送啊!”
“總督要見你,我是負責捎信的。”夏洛絲特拋下這句話,匆忙逃離現場。
羅嚴得克斯從程石的腋下掙脫出腦袋,終於站穩了身子:“我說,下次有這種好事情,你可不可以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