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千年一度的神魔大戰就此過渡到持久戰階段。區域性戰爭中雙方各有勝負,但誰都沒有一口吞掉對方的實力,戰役單調而乏味。程石並不擅長這種能把人憋瘋的作戰方式,乾脆把指揮權丟給尤弗路、海姆斯特、阿布等人,由他們全權負責這場三年五載都未必能結束的拉鋸戰,自己則抽出時間陪嬌妻們散心。
第十章 神使決戰
這是座落巨蟹城邦都城內一個地下黑窟。魔界在背後真正掌權的三名暗使格爾麗、葛理翰、刀疤就藏匿在這裡面,雖然不見天日,但日子並不難過。這裡原本是供前巨蟹總督弗朗西茲享樂的一個銷金窟,雖然曾一度在尤弗路掌權後被廢棄,但此刻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珠寶、美酒、性奴,這裡有男人或女人想要的一切。但再刺激的生活,過久了都會變得單調乏味,何況自前線頻繁傳回的戰報並不樂觀。
“那個程石還真是難纏啊!”濃妝豔抹的暗使格爾麗懷抱著嬰兒,嘆道:“看來單靠柏奈特的力量怕很難擺平他,我們得助他一臂之力才行!”
“你以為你行麼?”葛理翰不客氣的道:“坦白說,我們幾個單打獨鬥,恐怕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刀疤正騎乘在一名女奴身上做著衝刺,聞言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反聯。他曾與程石對陣過,也深知程石的實力。
格爾麗抓起一把綴滿明珠的項鍊,任它們從指尖一一滑落,嬌笑道:“對付不了他,可以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啊!”
葛理翰冷笑:“他那麼多女人,少個一個半個有什麼關係?”
“有一個女人不同。她若掛掉,我擔保程石必定肝腸寸斷,只會像瘋狗一樣四處找我們報仇,再沒心思理會軍隊的一切!”
“秋之霞?——難道你忘掉她的光明神箭了麼?”
發洩後的刀疤看也不看,伸手擰斷了身下女奴的脖子,一任血跡漸漸瀝瀝的滴落在床單上。他舔了舔沾在指尖的鮮血,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神采:虐殺,是他除掉髮洩性慾外的最大享受。
“我們不行,有個人可以!”格爾麗朝刀疤唾了一口,很快掩起了口鼻,阻擋那陣難聞的血腥氣:“魔神王轉世前曾領下秘旨,說他才是魔神王復活的關鍵!”
“狄拉克?那個廢物?”刀疤哼了一聲:“他憑什麼?”
葛理翰笑得很邪:“我倒認為不妨一試,反正他死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問題是,你一向與他不合,這次打算怎麼說服他呢?”
格爾麗嫵媚的笑了笑,正要開口,刀疤已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你這模樣的娼妓大街上有得是,要是想色誘的話就免了吧!”
格爾麗大怒:“刀疤,你嘴巴放乾淨點,老孃可不是好惹的!”
“是麼?”刀疤攬過牆角一名正瑟瑟發抖的女奴,開始動手撕裂她的衣衫。他並沒有使用“固化術”之類的魔法,因為他很享受女人拚命掙扎的感覺,這會更容易挑起他的性慾。
“好了,你不用理會他。”葛理翰打起圓場:“你還沒說出你的計策呢!”
“有一種情況下,狄拉克想不出手也不行。那就是……”
“‘光與暗的決戰’?”刀疤猛然推開身下的女奴,一個箭步衝到格爾麗身前,吼道:“不行,他怎麼配代表我們暗黑界?”
格爾麗淡淡的道:“好,他不行……那你們兩個由誰頂替?”
葛理翰和刀疤對視一眼,終於乖乖閉上了嘴巴。格爾麗則掀開衣襟,將乳房塞到嬰兒嘴中,開始向他餵奶。格爾麗沒有身孕,因而並無奶水,但她瞧見嬰兒用力吸吮的樣子,嘴角漸漸綻出一絲媚態。
府內的庭院中,正是小圃花開的季節,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開闊的地帶瀰漫,讓人不由心清氣爽。程石正躺在一張大大的躺椅上,享受陽光的沐浴,整個人的神態也懶洋洋,絲毫提不起精神。
紅雪端來了剛沖泡好的溢著香味的茶水,程石哼哼了一聲,問道:“怎麼不拿瓶冰鎮的紅酒過來?”
紅雪斟滿茶杯,笑著回應:“依蓮娜姐姐盼咐的,她說怕你酒後亂性!”
“這個傢伙!”程石不滿的嘟嚷了一聲,端起茶水飲了一口:“羅嚴得克斯呢?喊他過來陪我聊聊天吧!”
“他一大早就陪阿黛公主視察前線去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麼在意自己的服飾,光胸結就反覆打了三次!”
“嗯,羅嚴得克斯雖然在戰場上紮實穩重,但在情場上卻是不折不扣的毛頭小夥。”程石嘆了口氣:“阿黛的眼光不錯……羅布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