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菸,他抽菸的速度很快,幾乎五六口就能把一根菸抽的只剩菸蒂,坐在他對面的唐哲軒也沒閒著,掏出手機發了條簡訊出去:晚上八點格蘭酒店等我。三秒後,對方回覆了一條很簡單的簡訊:OK。豆漿油條等早餐很快就上來了,一個收手機,一個扔菸頭,兩個餓壞了的大男人吃相極其不雅的甩開腮幫子與一桌子早餐戰鬥,用風捲殘雲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填飽了肚子,兩人坐在泛起魚肚白的天空下抽著飯後煙,俗話說的好,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這時一輛白色法拉利跑車很【騷】包的敞著蓬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三十多歲的年紀,衣著光鮮,不過最引人眼球的還是他們乘坐的那輛白色法拉利跑車。男人看著早點攤,眉頭緊蹙,對旁邊的女人說道“小薇,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吃飯。”女人聽到他的話,不悅的神色一閃而逝,聲音輕柔說“今天是咱們結婚紀念日,你說過滿足我的一切要求的。”男人本以為妻子今天會要求買一大堆珠寶首飾化妝品衣服或者去高檔餐廳吃燭光晚餐,誰承想,她居然要來這種地方吃早餐,心中後悔叫苦,臉上卻沒表現出來,說“都依你。”女人開心的笑了,下一刻,女人卻愣住了,連帶著那個男人也愣住了,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們這輩子都不想再遇到見到接觸到的男人,蕭山虎。
此時蕭山虎眼神極其複雜的看著這一男一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唐哲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搭腔,坐在塑膠凳子上靜觀其變。短暫的錯愕過後,女人不再看蕭山虎,拉起男人的手,抬腳就要朝法拉利走去。但是卻沒拉動,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眼中充滿不屑的看著蕭山虎。女人見拉不動男人,便放棄了,面朝法拉利站著,看都不看再看蕭山虎一眼。
“小薇,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蕭山虎聲音低沉,隱含著絲絲悲傷和喜悅。
被蕭山虎稱為小薇的女人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冷笑道“蕭山虎,你還真是夠膽大的,我記得我當初說過,要是你再敢騷擾小薇,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才剛過幾年,你就忘了?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太輕了。”
蕭山虎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攢緊了拳頭,指尖泛白,恨恨的瞪了一眼說話的男人,然後重新坐下,背對著他們。
這場無聲的戰鬥,以法拉利男的勝利告終,男人不屑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攬著女人的纖纖細腰,朝法拉利走去。
唐哲軒看著已經坐上車的那對男女開著法拉利揚長而去,收回視線,站起身對蕭山虎說道“跟我去辦點事。”
蕭山虎平復了憤怒的心情,站起身跟唐哲軒一起坐進A6,問道“姑爺,咱們去哪?”
“跟上那輛法拉利。”唐哲軒說道。
蕭山虎愣了一下,然後便明白了唐哲軒的意思,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用您為我出頭。”
“誰說我是要給你出頭了?”唐哲軒點燃根菸,抽了一口,吐出個菸圈。
蕭山虎的身手好,腦袋卻不怎麼靈光,想不出自家姑爺除了這個理由,還有什麼理由去跟著那個男人。
唐哲軒降下車窗,讓煙霧飄出窗外隨風消逝,緩緩道:“你知道嗎?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話是難聽了點,但唐哲軒說的確實是有道理,蕭山虎不再廢話,發動車子,朝還在視線內的法拉利追去。
第47章張狂
跟著法拉利來到距市區五公里的高階住宅區,小區管理嚴格,沒有通行證是絕對不放行的,所以A6便停在了小區門口的路邊上,坐在車裡,唐哲軒給李建打了個電話,簡明扼要的告訴李建讓他帶人過來,對話連三十秒都不到,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往兜裡一放,降下車窗,唐哲軒和蕭山虎二人把剩下的兩根黃鶴點燃,唐哲軒好奇地問了句“那女人跟你啥關係?”蕭山虎聽到他的問題,眉頭蹙了起來,狠狠地抽著煙,見他不樂意說,唐哲軒也不再追問,說道“不想說可以不用說。”蕭山虎搖搖頭,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字地說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語氣悲愴,同時,唐哲軒從他的語氣中還聽出了濃烈的不甘。
“她叫秦薇,跟我在一個村裡,是我們村裡最漂亮的女孩子,按道理說她應該很受歡迎,但實則不然,村裡人都叫她災星,因為她出生後不久,家裡就著了把火,全家人都死了,正巧她在我家玩,所以才活了下來,或許是天意弄人,活下來還不如死了乾脆,不用受那些混蛋的白眼,每個人見了她都跟見了瘟神一樣,只有我奶奶和我爸媽不怕,把她接回家裡住,這一住,就是十年,我十八那年,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