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了?”
10月1日。上午9:30分。HK露天戲劇園。
東叔找上了班主,要求點一出摺子戲,由於戲園一般都是晚上才開,班主為難地看著東叔。發爺看東叔進去找班主商量半天沒出來,掀開後臺的簾子就走了進去,“不演嗎?今天是十一,我們就要點那出《岳母刺字》,多少錢,你報個價吧!”班主埋怨地說了一下東叔,“你怎麼不說你是點這折呢?什麼錢不錢的,今天是十一!我叫大傢伙趕緊準備,各位稍等。”
不半時,戲上演了。
“兒應當為國家忠心效命,莫等閒辜負了年少光朗...好男兒理應當天下名揚。想為娘二十載教兒成長,惟望你懷大義扶保家邦。..金簪不由我手顫心慌;血肉軀原本是娘生娘養,為孃的怎忍得將兒膚髮傷...無奈何咬牙關把字刺上含悲忍淚狠心腸,一筆一劃刺背上,刺在兒背娘心傷...我的兒忍痛無話講,點點血墨染衣裳...刺罷了四字心神恍,盡忠報國語重心長...”
“大哥,好久沒聽這川劇摺子戲了,我這喉頭也癢了。”東叔自己給自己用手擊了一下板,“我的兒忍痛無話講,點點血墨染衣裳...刺罷了四字心神恍,盡忠報國語重心長...”
李誠嘉正要帶著李黑和李少白出門,說兩小來了HK還沒看看,再說自己一時心血來潮,想去聽聽川劇。剛剛出門卻有一個從未謀面的人攔住了李誠嘉的車,說有一封信要當面交給李誠嘉,並且馬上要回復。
原來,劉鏵總理聽說李黑在HK,而且李誠嘉也痊癒了,但昏迷的孫子這兩天情況惡化,想讓李誠嘉轉告李黑儘快到北京。
“我這就叫人訂機票,哦,還是算了,李黑和李少白沒有身份證明,現在他倆的情形叫做是偷渡到的HK,還是我包機吧,包機只要身上沒帶違禁物,又不是被通輯的案犯就能放行。”李誠嘉說,“我叫管家去辦包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