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大小,但至少要用雙黃蛋來形容。黃江濤自己幽默了一把。
賣了這麼久的珠寶,儘管不懂鑑定,但珍珠的五要黃江濤還是知道,現在,這珍珠不論大小、形狀、表面、顏色還是光澤都是上上極品。
“好一顆稀世奇珍!”身旁忽然有人說道。黃江濤回過神色,看到身旁多了兩人,卻是光叔和雄叔。
“光叔,雄叔,你們怎麼來了!”黃江濤訥訥道。剛剛他已經打算要蒙王阿財一把,王阿財就算知道這珍珠值錢,也肯定不知道它的真實價值,自己先出五十萬,說不定就能拿下了。這財叔到自己店裡來過,自己店裡擺的最貴的珍珠才十二萬!一定能哄住他。但現在,多了光叔和雄叔兩人,這事情一定不會按自己的計劃了。
“好你個濤仔,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光叔大著嗓門說。
光叔和雄叔都是珠寶行的前輩,黃江濤之前找他們兩位就是想低價買出他們倆退出珠寶行前的一些個人私藏,好增加店裡的知名度。
Johnson從皮箱裡拿出一迭紙來,在上面龍飛風舞的寫著什麼。寫完了,重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後,長長吁了口氣,然後落上了日期。
光叔以前也是珠寶行資深的鑑定師,看了Johnson寫的東西,拍拍Johnson的肩,豎起大拇指,“Good!”
Johnson寫的是:
無須用專業的鑑定儀器,也不應該動用儀器,那會破壞珍珠和蚌的聯絡,人的肉眼已經驚歎於這稀世奇珍。
大小:d 3。5cm;(目測)
形狀:無限接近正圓;(目測)
表面:無暇疵;(目測)
顏色:陽光下呈淡金色,有玫瑰色伴色;
光澤:most,most,most...柔潤!(目測)
價值:不可估量
大英帝國皇家學院專業鑑定師:艾米˙Johnson
XX年XX月XX日
“怎麼樣,你開個價吧!”王阿財看又多了兩人,忙問黃江濤。黃江濤為難地看了看光叔和雄叔,現在這五十萬是萬萬吐不出口了。但是自己現在短時能挪出的錢只有不到兩百萬,這兩百萬在光叔和雄叔面前怕是得不到這顆奇珍。
光叔和雄叔是老江湖了,哪還能看不到黃江濤的尷尬,兩人移開了幾步,輕聲的耳語著。
王阿財看黃江濤不開口,又問了一句。黃江濤卻只是看著光叔和雄叔那邊。
“爸,媽,我們回來了!”王雨燕如黃鶯般的聲音響起。每天中午的時候,王雨絲都要村口去接打工的姐姐,然後和姐姐一起回家。
看到院裡站了好幾個人,王雨燕姐妹也站住了,看著這些人。
“雨絲,看看李黑他們倆在不在?沒在的話去海邊叫一下!”今天王阿財回家後還沒進屋,不知道李黑回家沒有,但他知道李黑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和李少白一起在海邊。
王雨絲應了一聲,蹦蹦跳跳地進了屋,然後又蹦出了屋,往海邊跳去。
“雨燕,加兩道菜!你們幾位,一起在我這裡用頓便飯吧!”王阿財諂笑著說。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濤仔,你說呢?”光叔和雄叔許是商量出了結果,光叔笑道。看黃江濤點了個頭,光叔又說,“叫你的司機去買點酒菜,酒要瀘州老窯!”光叔是巴蜀過來的,只喝瀘州老窯,這是業內人人皆知的,只是光叔戒酒已經五年了,這也是人人皆知的事。
光叔和雄叔張羅著,和黃江濤一起在院裡擺開了桌凳,王阿財這個主人倒成了客人了,垂著手站在一邊。
王雨絲領著李黑和李少白進了院裡,光叔安排著座位。“財叔,財嫂呢?”光叔問道。“她身子骨不好,起不了床,一會吃完了雨絲喂她吃...”
“財叔你坐這方...”光叔說道。王阿財看了一下,不敢坐,漁村裡的規矩應該跟城裡差不多,那是上位。“還是您二位坐吧。”王阿財說道。“財叔您坐,雄叔坐財叔右手邊,我挨雄叔坐。”光叔把王阿財摁在座位上,雄叔也坐下了,光叔仍站著,“濤仔你和Johnson坐財叔右手這方,你二位挨著我坐。”光叔對李黑和李少白說,但李黑和李少白卻毫無動作,王雨燕走到李黑和李少白麵前輕聲又說了一遍,李少白才拉著李少白坐了過去,“你們兩姐妹就坐我們對面吧!”
安排好了位置,酒菜已經端上桌了,“你們自己去找點什麼吃的,晚上才來接我們!”光叔吩咐司機。光叔的司機應了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