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弟子,所以這次他們是自願過來助陣的。”傅夫人輕輕地向司馬平解釋。
“現在想幹什麼?”司馬平問道。
“準備將怪獸趕出來,然後用天罡陣困住,不讓它入水,除起來就方便些。”傅夫人回答,“合三家之力應該能辦到的。”
司馬平點點頭,另兩家的實力他不知道,光看這傾巢出動五梁城,實力非同小可。那一堆長老門主中,傅夫人的修為可能是最差的,即便是經過了改經換脈,也只是勉強能擠進中上;看那城主,差不多是接近大乘的高手,距登仙就一步之間了,其他的長老門主中也有好幾個接近的高手,如果憑此實力還不能除去怪獸,那東西就變態得可以了。
前面只留下城主和另外的兩個人,這時五梁城主靜靜地移到了天罡陣的上方,十指交錯,不斷地打出靈訣,本來快速運轉的仙陣緩緩的減慢了速度,執行的軌跡也變成了弧線,執行到中間的石柱會離開水面,並且光芒也會暗淡下來,石柱也不再是垂直向下的了,傾斜著不住搖擺,好像有力士在拼命地搖晃似的。司馬平可是大開眼戒,這樣的陣法和原來所學到的制器的陣法大相徑庭,功效卻大同小異,只是這種陣法更具震撼力。
那兩處來的人一個是身披盔甲的武士,看不出相貌,只是那身盔甲特別顯眼,火紅色的,如一團燃燒的火焰,從脊樑處向下垂著五條飄帶,如孔雀翎,在梢端繪著碧綠的眼――那是鳳凰城主。另一個是女子,看服飾就像中國西垂的少數民族,黑白的底衣外綴滿了閃閃發光的裝飾物,手指又尖又長,套著金色的指套,此時兩人也靜悄悄地移到了五梁城主的旁邊。傅夫人輕聲地向司馬平介紹,那女子叫崔秀,是孔雀城城主,而那穿盔甲的是鳳凰城的城主塞爾棟,中間那個驅動天罡陣的就是五梁城城主傅子華。只見崔秀張開雙手,在她的雙手間忽然浮起一片銀亮的光幕,光幕迅速張開,一瞬間就填滿了天罡陣的間隙,隨著靈訣的施出,銀光漸漸凝結,空中出現了無數的銀針,隨著天罡陣一起緩緩轉動。
“天蠍針!?”旁邊的人群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那是孔雀城的鎮派之寶,聽說是仙器,無堅不摧,想不到今天可以大飽眼福!驚歎尚未平息,又是一陣騷動,卻是塞爾棟也祭起了法寶――盔甲上的五根飄帶緩緩飄起,那尾端繡著的眼睛奇怪地閃動,三個人忽然間被藍色的光裹了起來;一顆淡紫色的珠子隨著塞爾棟的手勢緩緩飄落,空氣中一時間充塞著刺骨的冰寒。功力較低的年輕人已經受不了那股寒氣,紛紛向後退,早先退下來的五梁城的那些門主長老各施手法,傾刻間在眾人的面前加了一道防禦。“紫魂寒魄珠,鳳凰城的寶貝,想不到這麼霸道!”傅夫人湊在司馬平耳邊悄悄地說。
崔秀的手正緩緩揚起,一聲輕叱過後,只見滿天的銀針一瞬間沒入水面,但是銀針還在啊!――射出的只是針影,如雨線般刺入水面。紅光泛起,水面猛然上拱起,空氣劇烈地波動,一股巨大的力量好像要把空間扭曲似的,身後的那群看客交頭接耳,慢慢地分散開來,退到了更遠的地方。
“吼啊!”一聲吼叫猛然響起,在空中引起巨大的共鳴,如炸雷滾過,金光刺破天幕,光箭過處,針雨消融,天罡陣上的石柱碰到金光,也在瞬間炸成青舞;不過這石霧凝而不散'奇‘書‘網‘整。理提。供',陣法照樣運動,一旦離開光箭,石霧又重新凝成石柱;石陣遠離了水面,在空中形成一個半球形。水波不興,在天罡陣的半球裡忽然現出一隻金色的怪物,看著還沒有水牛大,身上披著鱗甲,鷹爪豹尾鱷魚頭,兩個像水牛似的彎角長在耳邊,額頭上還有一隻,金光就是從那隻角上射出的;如果不是這三隻角,到有點像傳說中的麒麟。司馬平好奇地看了看傅夫人,問道:“就這怪獸,叫夔牛嗎?”傅夫人點點頭,還沒答話,邊上好奇的聲音不斷響起:“怎麼變小了!剛才要大多了!”
那夔牛升到空中,身上化出一圈燦爛的霞光,天蠍針的針雨射到那光圈,好像雨點打在玻璃上,濺起一片光點,號稱無堅不摧的至寶竟然無用,人群中響起了一片驚歎。在怪獸現身的一瞬,紫魂珠猛地下沉,浸到了水裡,水波在瞬間就凝固起來,冰冷的殺氣沿著水面散開,白茫茫的霧氣從珠上升起,慢慢地把怪獸裹住。天罡陣有快速地運轉起來,很快地那片空間就被霧氣籠罩起來,只是隱隱地在中心有一個發光的球。
天蠍針停止了進攻,在陣外現出身影。“這怪獸通體刀槍不入,尋常刀劍根本傷不了它。”傅夫人輕輕嘆道。
雷鳴般的吼聲不斷震響,金光閃動得更快了,但陣中的霧氣越結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