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反正原料自己身邊有得是。
傅夫人纖纖的玉指輕捏著那顆金丹,笑意在如花的臉上盪漾,輕聲謝道:“多謝大仙。”眼光轉向高平,“好好用功,莫讓芝兒失望!”高平一迭聲地應著:“是,是。”
看著傅夫人纖纖的玉指,司馬平嘆了口氣,這女子一顰一笑都帶著成熟的魅力,尤其那胸,看得人心癢癢的――這一生妻子是他唯一有肉體之親的女人,說實話,當時夫妻雖然恩愛,但妻子實在算不上漂亮;第球上的那三個接觸過的女子,因為其年輕,再加上其他原因,司馬平從來沒有動過非份之想,這傅夫人卻害得他內火悄悄的燒,真是報應。定了定神,對傅夫人道:“以夫人的修為,這金丹沒有絲毫用處。”輕拍葫蘆,一道金光穿透葫蘆口的彩色光暈,濃濃的異香在室內瀰漫開來,傅夫人的身前,赫然出現一顆小小的金色丹丸,金丹的外面毫光伸縮,正是那神秘的坎離仙丹!看著仙丹滾動的毫光,傅夫人臉色也變了,一把抓在手裡,人再也坐不住了,行到司馬平跟前深深地一福;司馬平趕緊扶住,趁機感受了一下她潤滑的肌膚,心裡還自我寬慰——自己乃久曠之人,好色一點乃自然反應吧!
比武招親的事正合司馬平的預料,那傅大老闆真是個俗人,一萬兩黃金使得比試的日子推遲了半個月,沒有一萬兩黃金連報名都輪不上;老闆的理由卻是很冠冕堂皇:來應試的人太多了,而且傅家太有錢,應徵者如果家境相差太大,將來可能會有心裡障礙,這半個月的時間讓大家稍做準備。這一個決定一下子打發了一大半人,本來許多人抱著投機心裡來的,希望能撞到好運,這下可好,連撞的機會也不給了,只有看熱鬧的份。
司馬平仔細查探了高平兄弟倆的修行情況,對比了在地球上查閱過的長春教和太陽宮的典籍,發現修真者的修煉方法都是按五行屬性來進行的,有的專修一行,有的數類並修,不過還是專修一行進境較快。高平兄弟修的是土屬性,回想起在城外茶亭聽到的什麼風雷引,應當是雷電攻擊,這方面的功法司馬平正好有,得自長春教的五雷陣也是引用雷電攻擊的,不過施術之人能量消耗特別大,如果沒有強大的自身儲備,或許反而會傷及自身,而短期內要提高一個人的修為,就只能靠靈藥了!當下把五雷陣的靈訣傳授給兄弟倆,同時又在佛宗教義中找了三十六路伏魔咒,用一天的時間讓他們牢牢地記住,最後才著手提高倆人的功力。
司馬平身邊靈丹妙藥多得是,但適合倆人的除了金丹外就沒什麼了,這金丹吃上一兩顆還管用,吃多了就沒什麼意思了,司馬平決定自己試煉一丸,不行的話再想別的辦法。說幹就幹,好在身邊不缺原料,煉丹的方法也不陌生――旋璣仙陣裡得到好多,就是沒有操練過而已。煉丹必需有丹爐,這一下子沒處找,就用山河鼎代替――這其實也不是真正的煉丹,只是將金丹再加工而已,用寶鼎權作丹爐應該沒有問題。
室外是一個較大的天井,空蕩蕩的鋪著平整的青磚,用來做事正合適。趁著兄弟倆在默記口訣的當口,司馬平就在室外支起了寶鼎,為安全起見,先給整個房子加了禁制,這才起動寶鼎開始加工仙丹――這種事也只有他會做,仙人是決不會為一個修真者而專門制丹的。
寶鼎變成一丈多高的巨鼎,差不多添滿了天井的一小半,司馬平給天井再加了一重禁制,然後展開靈訣;只見巨大的鼎身變成透明的銀白色,寶鼎的中間形成一個金色的光球,金光在禁制的空間裡迸射;寶鼎緩緩地升起一人多高,作為鼎腳的八條飛龍幻入寶鼎內部,圍著光球飛舞,龍身上噴發著桔紅色火焰;寶鼎外面雕刻的圖案這時也活了過來,鼎身不見了,眼前是一片美麗的山河,花開花落,鷹飛魚躍,狗吠馬嘶,竟然又是一幅幻像。那八條火龍圍著這金色的光球懸在半空,發著輕微的嘯聲;光球的下面漸漸開啟一個小小的口子,金光沿著這口子不停地吞吐。司馬平也不知道全力啟動山河寶鼎會引發幻景,驚訝的同時手裡也不閒著,預先準備好的原料一件件送出,沿著那道金光進入鼎內;神力送出,啟動鼎內的煉陣,只見光球內金光不停地頻閃,送進去的原料很快就變成兩團氣霧,圍繞著兩顆金色的核,光球慢慢地變得不透明起來。司馬平心裡捏了把汗,到了現在他也無法控制煉製的程序了,一切但看天意。
時間並沒有過多久,金色的光球又透明起來,球壁上飛著無數的金色靈符,金光慢慢散開,一時間靈符飄滿了眼前的空間;司馬平捏起收訣,靈符飛快地聚攏,瞬間全部匯入光球之中;那兩團氣霧已凝結成形,變成黃豆大小的兩顆,放射著七彩的毫光;司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