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所用之飛劍乃罕見的寶物,不知能否借來一觀。”
“這只是我意外得來的,也不知好壞。”司馬平趕緊取出‘僻邪’劍,遞給蒼松。
“哦。”蒼松接過寶劍,仔細地端詳。僻邪忽而化成普通寶劍的大小,懸在蒼松的身前,劍身上紫芒如電光閃動,陣陣龍吟之聲在室內向起。蒼明、無心、無塵不住地點著頭,不知是贊同確是一把好劍還是其他什麼。
“賢侄是從何處得來的,不知能否詳告?不瞞賢侄,這把寶劍乃我教上輩掌教淩虛上人的配劍,失蹤已有僅百年了。”蒼松嘆了一口氣,其他人也把眼睛瞪著司馬平。
司馬平大吃一驚,還好已經丟了近百年了,要不然自己還有小偷的嫌疑呢。敢緊把自己在天台的遭遇道了出來,只省去了得到裝有七個“混沌”的石球這一節。聽完司馬平的敘述,四人面面相覷,好久蒼松才說:“賢侄說還找到幾件東西,可否一併拿來看看。”
“其實我正想找人看看呢,道長可知他們的來歷。”司馬平把半載笛子,一把石珠掏了出來,遞給蒼松,想了想以後,把那把水果刀也拿了出來――那東西雖然不是直接從天灘得到的,但來源也是那裡。看見司馬平手上的小劍,蒼松眼也直了,手腳鬍子不停地顫動。再看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好像司馬平手上拿著的是一個太陽似的。“嘩啦啦”一陣響,卻是蒼松扔掉了司馬平早先給他的東西,一把搶過小劍,竟然眼淚直流。沒有人理會石珠在室內的滾動,所有人都把眼光聚在蒼松的手上。司馬平暗歎,這肯定又是人家的東西,敢情自己是給人送東西來了。果然聽那蒼松說道:“請恕貧道失態。兄弟送回敝教至寶,實乃敝教的大恩人。大恩不敢言謝,他日兄弟若有差譴,長春教上下定捨命相隨。”
司馬平又吃一驚,什麼寶貝這麼值錢,用得上用身家性命做擔保。蒼松說了聲去去就來,也不管其他人,向內飛奔而去。
無塵等這時回過神來,忙向司馬平陪罪,一邊撿起蒼松掉落在地的東西,細細地研究起來。三人不時地交換眼神,完了無心對司馬平說:“這半截玉笛應是天山杜子恭的法器。而這幾顆石珠,若我等沒走眼的話,應該是南海小潮音寺了空和尚的伏魔珠。”說著把東西交還給司馬平,司馬平連忙推辭:“這些東西和貴教的寶物遺落在一起,定會有個原因,東西我要來也無用,道長你索性也收起來吧,將來也好有個依據。只是晚輩好奇,貴教的寶貝因何會留落荒野?”無心等對望了一眼,齊齊地嘆了口氣。還是無塵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等先入內看看,然後再詳細告訴你其中原由,你看可好?”見司馬平點頭,當先起身引路而去。
穿過三道有人值守的門戶,然後是一條長長個山洞,司馬平感覺到整個大山好像是空心的。山洞向下延伸,數千個臺級無數的迴轉。從踏入最後一道門開始,司馬平就感到有一種煩悶的感覺,越向下走,那種感覺越是強烈,伴隨著一種灼熱,使人有點難以忍受。看著無塵等泰然自若的樣子,司馬也只好硬著頭皮跟著。還好,走過大半程之後,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變淡,等踏上平地時基本就感覺不到了。蒼明、無塵、無心都喜形於色,司馬平也長噓了一口氣。走入一道門戶,司馬平忽然傻了,他不相信眼前的奇景,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太邪門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數十丈高,卻好像沒有底。整個山洞充盈著一種奇異的紅光。進入處這一小塊平地只有10平米多一點,憑空突出於石壁上,其餘更無平地,好像是進入了一個雞蛋的內部,石壁光滑無比,好像是打磨過似的。穹頂上好像刻著花紋,又像是布著陣法,此時正散發出濛濛的青氣。周徑近百丈,洞底紅光閃動,卻好像是岩漿在沸騰,仔細一看,還真是岩漿。一座七層石塔發著淡淡的青霧,靜靜地浮在岩漿之上。而此時那把得自司馬平手中的寶劍已化作丈八的巨劍,高懸在這平臺下十數丈的空中,這滿室的紅芒都來自劍身上那七顆寶石,巨大的劍刃垂直指向塔尖,冰冷的劍氣在洞中激盪。
此時這唯一的平臺之上,除了蒼松之外,還有五位鬚眉皆白的老道正在打坐,一座半米高的青銅鼎放在旁邊。看見司馬平他們到來,蒼松微微頷首,大約半支香的功夫,五位老道調息完畢。蒼松才向司馬平介紹這五人,原來他們都是蒼松師長一輩的人物,簡單地見過禮之後,一行人離開石室回到上面。那幾個老道自去休息,司馬平他們還是回到剛才說話的大廳,重新坐下來之後,司馬平有點迫不及待,正想發問,這時從外闖進一位中年美婦,進門就發問:“師兄,聽說找到僻邪劍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