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天空什麼也沒有,意識到自己上了當,年輕的小夥勃然大怒,遙指著天上的飛劍,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那把小小的飛劍猛然長到三尺長短,劍身爆出燦爛的光芒。同一時間,女孩的寶劍也起了變化,兩把光燦燦的長劍隨著中年人的身影移動著。兩聲輕詫,女孩的寶劍幻出漫天劍雨,劍光把中年人緊緊罩住。而男孩的寶劍猛然間放出眩目的白光,天地間忽然生出一道巨大的閃電,電光沿著劍尖向下射去。見此情景,中年人大驚失色,臉上的嘻笑瞬間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只見他雙手不停地飛舞,菸袋畫過的地方忽然出現一朵朵的蓮花,蓮花漫天飄飛,層層疊疊迎上當空而下的劍雨和電光。巨大的轟鳴聲向起,天空中電光四射。年輕人首先承受不住,嘴角都滲出血絲,劍影飄搖。中年人好像也全力已赴了,劍網稍有鬆動,蓮花就向前擠壓,尋隙而入。一朵蓮花首先擊中女孩左肩,女孩慘叫一聲,暈了過去。男孩心中一慌,也被一朵蓮花打中右背。壓力一失,漫天的蓮花猛然都向小夥子罩去。中年人臉色大變,極力想收回飛舞的蓮花。但是可能是因為剛才耗力太多,現在有些力不由心,他只是收回了一點點,餘下的大部分還是向著男孩飛去。
司馬平一看不好,要出人命了。要是被這些蓮花印著,即使三個小夥也得沒命,現在能救他的也只有司馬平了。剛才他們的一逃一追,恰好來到了司馬平藏身的不遠處。說時遲,那時快。司馬平猛地躍出,舉手打出一道掌心雷。一聲霹靂把滿天的劍光花影震得無影無蹤。一驚一震加上受了點傷,年輕人也暈了過去。
司馬平的突然出現也把中年人嚇了一大跳,一雙眼睛狐疑地看著司馬平,問道:“什麼人?”不過司馬平震碎了他發出的蓮花,也讓他長出了一口氣,如果出了人命,事情就糟了。
“我是偶然路過此地,見幾位爭鬥,本無意介入,因見人涉險,冒然出手,還望見諒。”
“見什麼諒!我還得多謝你呢。剛才要沒有你出手就糟了。現在還好,沒出人命,不過身份敗露也夠麻煩的。”中年人顯得有些心煩意亂,自言自語:“沒想到這兩個小傢伙修為這麼高,竟然已練成了長春教的看家絕技驚雷斬和九宮飛星,逼我使出絕技。現在該怎麼辦?看樣子得趕快回去和掌門師兄商量。”
“不知你們因何爭鬥?”司馬平忍不住問:“我看前輩處處謙讓,為何他們如此緊逼呢!”
“此事說來話長,總之多謝援手,此地我不易久留,兄弟有暇可至崆峒山五老峰一聚,我叫馬三元。”言罷破空而去。
司馬平飄落實地,檢查了一下兩個年輕人的身體,還好無甚大礙,只是有點脫力,傷不是很重。把蘇月叫出來,幫忙照顧兩人,又把飛劍給找回來,正想想辦法兩人弄醒,蘇月忽然發現東面天際正有幾道流光向這兒飛來。
來的正是兩個年輕人的同門。為首的一個老道,有五十多歲光景,留著長髯,白色道袍,背上揹著一把寶劍,一派仙風道骨。另兩個較年輕。三人很容易地就發現了司馬平他們。
看到暈倒在地倆人,三人神色大變。細細地檢查了之後,見無大礙,方定下心來。兩個年輕人神色不善,滿臉懷疑地看著司馬平和小月。在他們忙碌的時候,司馬平和小月早早地退到一邊。這時年長的道士好像才發現司馬平的存在,來到面前施禮道:“貧道終南山無塵,小兄弟如何稱呼?”
“我叫司馬平。”司馬平趕緊回禮,又指著小月:“這是我義妹蘇月。”
看著蘇月,道士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指著暈倒的倆人:“這是我的兩個師侄蕭永和陳素蘭。”又指著跟來的倆人,“那是小徒顧大民和李彪。司馬小弟是哪派的高徒?”
“我師父是穹窿山蒼海。”司馬平隨口編了一個,總不能把旋璣仙陣告訴他吧。這穹窿山本是他家鄉的一座小山,只有和尚沒有道士,這蒼海當然也是假的。
果然無塵皺著眉頭,喃喃自語:“穹窿山蒼海道長,沒聽說過,想來是哪個大派的旁支吧。小兄弟先到一步,可知我倆位師侄因何昏倒在此?”
“我們看見這兩位師兄師姐正和一箇中年人拼鬥,到的時候他倆人都好像受傷了。”
“噢,司馬小弟可認識那個人?”
“慚愧,我剛出師門,所知極少。師父從沒有和我說過練功以外的事。這次師父只是讓我到處走走看看,沒想到會遇到你們。”司馬平不好意思地說。
無塵正想再問,這時那個叫顧大民的小道士叫了起來:“師父,蕭師兄醒了,啊!陳師姐也醒了。”
無塵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