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針,躺在那傻傻的向過看,道士看來已告一段落,走過來看這堆東西,其中被劉看做樹皮草根的是陳摶收集的草藥,還有生前的衣物法器,但現在做了鬼已是用不到了。
看來沒什麼好東西,劉索性過去陪徐書,留下老道去收拾,不過也就是動動心思的事,不是什麼體力活。老道收拾到最後,發現了一件不是自己的東西。因為那幾個孔人一直進不去,所以老道也不知道有些什麼東西,倒是今天給劉國慶一折騰,全給搬了過來。
老道有些疑惑,眼前就是一段爛木頭,近三尺長,擀麵杖粗細,粗糙的掛滿毛刺,扭曲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用途。可這是自己還沒得到龜甲之前就有的啊,一定是個寶貝。
劉國慶看著道士發楞有些好笑,一根木頭而已,他走過去拿到手裡說:“這是什麼啊,你老原來的兵器嗎?”說著就揮舞著砸向地面。看來木頭很不結實,被劉這一下給摔成兩截,從斷口處劃過一個黑點,不偏不倚的剛好飛進躺在一邊傻笑的徐書嘴裡。
徐書只覺的嘴裡多了個東西,卡的他氣不順,伸脖子瞪眼,骨碌一聲就給嚥下去了。劉國慶扶著他又是撫胸又是捶背,徐書也是努力的咳了半天,可就是沒能折騰出來。
老道急忙過來給徐書起了針,爬起來的徐書表情有些古怪,厲害,自己本來一動就痛的腳居然好了,試著舒展了身體活動一下,徐書看道士的眼神已有了一絲尊敬。
老道很是得意,畢竟自己還是有些本事的。看到徐書神奇的恢復,劉國慶拉過道士,一時馬屁如潮,也不能怪劉勢力,這些天的禁足可是叫生性好動的劉憋屈壞了,再親眼目睹了老道的高超醫術後,劉國慶當然想著立馬恢復。
人老成精,陳摶當然知道劉國慶的心思。可有求於人也就樂的大方,解了劉的繃帶看起了傷處。和徐書不同,劉幾乎都是外傷,身上不是磕的就是碰的,青腫紅淤,倒沒怎麼傷著筋骨。老道取了一個瓷瓶,拿竹籤挑出些黑呼呼的藥膏敷了上去,一絲涼涼的感覺從傷處蔓延開來,舒服,劉國慶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陳摶放下瓷瓶,又抓起劉的雙手和自己雙手相抵,劉國慶一楞,氣功。沒等他發問,就覺的身體好似鑽進了一隻耗子,在自己全身間遊走,所到之處麻癢酸漲,不由哼出聲來。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陳摶放開了和劉國慶相抵的手站了起來,一邊看呆了的徐書反應過來急忙去看劉的情形,剛剛敷上的藥膏已經發幹,好象傷口凝結的幹痂,原先的腫處已經平復,不仔細看是看不出還有點淡淡的青痕。只是破損的地方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你老還有這種功夫啊,”站起身的劉國慶一掃剛才陳摶是垃圾的鑑定結論。切身的感受徹底的顛覆了劉對老道的鄙視,只是剛才短短的瞬間,自己的傷處已就再沒了疼痛的感覺。全身上下好象曬在太陽下,暖暖的有些發睏。可這會劉國慶是絕對不會睡的,太興奮了,眼前的老道居然有著這般高明的功夫,按自己讀過的武俠小說上的描繪來比較,道士的功夫絕對是宗師級的。如果自己能學得過來,那在這個時代自己豈非會成為現實裡的超人。
第一卷 初得長生甲 第四章 赭杖下
老道不明白為什麼劉國慶會突然變的熱情起來,難到是自己剛才給他治傷治壞了腦袋?這時徐書也湊過來問,“老祖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啊?”
道士這時多少有些明白,兩人的驚奇是來自自己剛才給劉國慶治傷用的功夫,可那是幾乎差不多的郎中都懂的清心訣啊,從華佗那傳下來的,和五禽戲一鍛體,一修氣,一內一外,用以修身養性,益壽延年的。可他沒想到隔了千餘年,清心訣早已失傳,只有五禽戲的部分流傳下來。
“想學這個嗎?”老道當然不會放過拿一把的機會,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兩人不懂這門功夫,但看來目前只有這個比較吸引兩人。倒是可以藉此撈個便宜師父,日後也好使喚他兩去幫自己得到仙藥。
劉國慶和徐書幾乎是雞啄米一樣的點著腦袋,想象著以後神功大成如何如何的。尤其是劉國慶,雖然從小就瘦弱,卻整天做著鐵血的夢想,崇拜著故事裡那些管遍天下閒事的大俠,如今機會就在眼前自是不會放過。一拉徐書就跪在了老道的跟前,“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也是不白看那些武俠劇,這幾句臺詞給他此時說來倒是毫不彆扭。
陳摶倒也不作假推脫,雖說比起自己在世時收徒的風光,眼下這個拜師儀式實在是不倫不類,也簡陋的有些寒酸。可誰叫自己沒的挑呢。當下一手托起一個說:“好啊,那老朽就收下你兩做徒弟,以後就和為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