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飛,可是你那個父親為什麼還要落井下石?嫌羅斯特家族倒的黴還不夠?”
“您全知道了?嗚……,”蘭絲突然哭了起來,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此時掛滿了哀傷:“父親,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下午我父親的管家突然找到了我,只說父親有重要的事情要想要問我,可是當我進了家裡之後父親很快就把我關了起來,後來從管家的口中我才知道了這一切,嗚……,對不起父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費格列冷笑道:“森斯特是你的父親,他落井下石,你是他的女兒,你們一家子沒一個好人,別怪我心狠,以你父親當日的所作所為,你覺得你還合適留在這裡嗎?”
“我也知道我沒臉回來,可是……。”蘭絲悲愴地笑了笑道:“父親,請允許我最後叫您一聲父親,看在兒媳身在宰相府二十年的情分上,幫幫我的父親,他現在被陛下關在了天牢裡,明天午時在午門外凌遲處死,請您向陛下求求情,放我父親一條生路,他老人家今年已經六十九歲了,我不希望他死後連祖墳都進不去。”
這就是艾格曼帝國,一個國人將生前名聲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的國家,眼前,當蘭絲的話出口的那一瞬間,費格列笑了,是苦笑,同朝為臣三十年,雖說生前兩人鬥得你死我活,然而在見到對手臨老橫死之時,費格列這才驚訝的現,其實自己一點高興不起來,森斯特的遭遇何嘗不是他未來的寫照?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亡就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我沒辦法,真的沒辦法。”費格列苦笑道:“就是我現在還是帶罪之身又怎麼救得了別人?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做到,正是有了他我才得以不死,只要他願意幫你說一句話,那麼你父親的命也就救回來了。”
“誰?是誰?”蘭絲焦急地道,那絕美的俏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的潮紅,只要可以救自己的父親,她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北辰,那個胸懷堪比聖人的男人。”費斯特笑了笑道:“只要他願意幫你,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森斯特也救回來了。”
“他?他會就我父親嗎?”蘭絲遲疑地道。
“那就看你能不能說動他了。”費格列苦笑道:“走吧,帶上威爾的屍體,也許當他看到你兒子的屍體時,會出於內疚而答應幫你,記住,以後你與羅斯特家族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去找一輛馬車,把威爾的屍體裝上去。”費格列對一旁的一名中年人道。
“她們怎麼辦?”等蘭絲與中年人離開客廳後,勞倫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雅麗丹七個人沉聲道。
“送回家。”費格列冷聲道:“羅斯特家族不養廢物。”
“我沒有家。”清冷的聲音過處,那個始終坐在椅子上沒有挪動過任何地方的少女站了起來:“我的家人在一個月前就被你的寶貝孫子派人殺光了,我留在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現在他死了,我活著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所以請給我一把劍,我要死在這裡。”
“你現在不能死,因為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情。”費格列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少女道:“你的丈夫,威爾幾天前曾經想搶一個男人的妻子,所以,為了對方能夠不遷怒羅斯特家族,我必須把威爾的某個妻子送給那個人,這樣一來我們兩方所結的仇怨也就化解了,而那個女人就是你,安琪麗爾小姐,所以,請允許我將你的死亡押後,只要你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中,你是死是活將與羅斯特家族沒有任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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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豔的女人
當清晨的第一屢陽光射進這間昏暗的房間時,蘇菲婭睜開了眼睛,她的身旁,北辰孩子般地雙手環著她那纖細的柳腰,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前,即使在睡夢中依然緊皺著的眉頭似乎在告訴蘇菲婭,他此時的內心並不平靜。
“別走……。”睡夢中的北辰出了一聲夢囈般的低吟,那雙原本摟在蘇菲婭腰上的雙臂不自覺地緊了一緊。
他夢見了誰?蘇菲婭雖然不知道北辰口的那個“他”亦或是“她”是誰,但那個人絕對不會自己,因為,蘇菲婭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從她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一動沒動,既然沒動,何來離開一說?
“我不會走的,即使你趕我我也不會離開你……。”蘇菲婭的臉上露出一絲嬌豔的潮紅,她那雙如水般清澈的藍色眼睛不自覺地遊移到了床上的某處,那裡,一朵血紅在潔白的床單襯托之下顯得分外的刺眼。
那是她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