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爺爺哪兒存得住酒。”她嘟噥。
“這個,雖然不是什麼珍玩兒,可也不是隨便哪兒都能找到的。小鐵還有這愛好。我只知道他喜歡收集洋酒。”
“值錢的東西他都喜歡。”她悻悻的,把手裡的烏木鑲銀筷子擱在筷架上。
景和高剛要說什麼,有人敲門,他說了句“進來”。
門一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進來,“景伯伯,阿端。”
景和高一瞧,“是瀟瀟啊。”
來的正是邱瀟瀟。
自端對瀟瀟微笑一下。
景和高說:“來,坐下,一起。”
瀟瀟忙說:“不了,景伯伯,我是來工作的。上面的接待任務,我陪著呢。剛看到您的車,又瞅見阿端,我猜沒外人。”
景和高點頭,看了自端一眼,自端沒顯出意外的神氣來,只是靜靜的笑著;便又看瀟瀟,笑問:“你爸爸這陣子身體怎樣?”
“託您福,恢復的不錯。隔兩天就和我媽去小湯山泡溫泉,不亦樂乎。”瀟瀟笑眯眯的,“沒別的毛病,就是越來越囉嗦。”
“那就好,得閒兒了我去瞧瞧他。你們這些孩子,總嫌我們囉嗦。我們有什麼可囉嗦的。就比如你……”
“景伯伯,您可別!”瀟瀟已經猜到,忙告饒,“我這穿著西裝呢,給您作揖不好看。”
景和高和自端見狀都笑。瀟瀟大概什麼都不怕,就怕人家提一樣——結婚。
瀟瀟一眼瞥見那小酒瓶,“喲”了一聲,“這挺稀罕的。”
自端聽他一說,“有什麼稀罕的,又不是漢代的。”
瀟瀟只是笑。
自端瞧他那樣子,“瀟瀟,你幫我留神下好不好?尋摸個差不多的。”
“行。”瀟瀟答應著,“不過,我估摸著有點兒難度。”
“沒難度,我找你國安部的?”
“真找著了,你可得好好兒謝我。”他笑著,“我過來跟你說一聲,過兩天,咱中學同學聚一下,我組織,你來吧?”
“看狀況吧,我這學期忙死。”
“儘量啊,都挺想見你的。我先走啊,出來久了不好。”瀟瀟說完,跟景和高道了別才出去。
“瀟瀟是越來越穩重了。”景和高若有所思。
“沒看出來。”自端笑著。
“你們常見面?”景和高問。
“他忙的很。”自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