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便讓她覺得很陌生,一切擺設照舊,晃眼面前玻璃桌上堆滿了菸頭。邋里邋遢應該不是在奢華別墅裡出現的現象,而且不是有保姆隨時打掃衛生嗎?
也或許是他抽得太頻繁了,才堆滿了幾個並排的玻璃菸灰缸,冒出來撒到處都是。暗暗的燈光,原來他只是開了走道的燈,大廳裡充滿了肅殺的氣氛。她捏了一把冷汗,審視旁邊的男人,那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米色的領帶都扯掉了一邊,雙手互抓住站在她的面前一動不動。
“你什麼意思?”
“還問我什麼意思?剛才睡在男人堆裡是什麼意思?”他雙手抵在沙發上,整個身體都快把顧希給遮住了。暗淡的光,望著牆上的倒影著兩個正在刀口上的畫面,此時的凌浩宇不再是那個處處包容著她的男人。
凌浩宇的一言一語都讓她冒冷汗,而她那倔強的性格更不會輕易的被別人給擊敗。男人堆?不就是好友之間喝了多,靠在一起也對她來說更是提不起的小事,怎麼到他的嘴裡卻變得她很無恥?再說又關他什麼事?他是她什麼人啊?
“瘋了吧,滾開!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希氣憤地起身,不料被他狠狠地推回沙發。此時她在他的腦海裡,不再是純潔的初戀女孩,而是個不矜持的女孩。
他所付出的一切心將要付諸東流的時刻,自己變得更加瘋狂了,“這麼說,是愛睡幾個就是幾個?你收斂點行不行?”
“真是瘋子,對!我愛睡十個八個那是我的事情,滾開啊!”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有些酒精的作用,力氣更不能和一個大男人比了。
“對!我瘋了,瘋了怎樣?”
弱弱的燈光,不曾看清他的面部表情有多憤怒,那一字一句就將她逼著吞了進去。儘管怎麼掙扎,他就像是施了魔咒般將雙腿將她給死死夾住,撕破衣服的那般聲音,刺耳的迴音。
“不要……你快放開我!”
顧希渾身使不出勁,連唯一發出聲音的嘴反抗武器被他的嘴唇給剝奪了。那雙強大粗暴的手,將她的身上的衣服都給撕開毫無保留。
她依舊不斷地掙扎,使勁用牙齒把他的嘴唇咬出了鮮紅的血,只聽見輕聲地低吟聲,仍然繼續,動作更粗暴。
放佛一片叢林經過,她痛苦的連連呻吟,潛意識裡還在反抗,可熱淚情不自禁地湧出來,滴到他的嘴裡才肯放手。
當她一身一絲不掛的艱難地站起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更讓她厭惡了。失神地將地上破碎的衣服給撿起來,遮住私密的部位,捲縮在牆角。
“丫頭……丫頭我……我!”
那股熱淚,喚醒了他。剛想把手收回來,卻感覺摸到溼漉漉的血滴。白色的沙發布上印出了幾朵大紅花,他更失神,就這樣失去理智的搶走了她的第一次。
剛想伸手將她扶起,卻被推倒在地上。精緻的沙發,琥珀色的階梯扶手,就連那牆上名貴的擺鐘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都那樣讓她感覺到厭惡。
她只是失神地走上了樓梯,原本屬於她住過的房間,卻也敢開起燈來照亮自己狼狽的身體。走到床邊將床上的床單給捲起包好身體,才肯開啟燈。走到梳妝檯的面前,看著自己一臉的淚痕。
或許是她哭得最嚴重的一次吧,輕輕地擰開了水龍頭,將水狠狠地往臉上潑。洗掉他留下的唾液,他遺留下來的任何的東西。
摸著自己的小臉蛋,紅腫的嘴唇。想起剛才被他狼吻的那一刻,便隨手拿起旁邊一直備好一大包的一次性牙刷,快速掰開包裝,拿著牙刷狠狠地在嬌嫩的嘴唇上刷。
“丫頭……丫頭,你開開門!”凌浩宇撐著扶手上了樓,用力地敲了敲幾聲門,生怕她想不開,跳樓之類。便讓他更無法活下去,突然間肚子隱隱作痛,話還沒有落地,人便柔軟地落在了地上,靠在門板上毫無知覺。
裡面的水聲越來越大,突然間水龍頭的頭擰掉,更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眼淚流乾了,看著旁邊是相框,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他偷拍到的。是上次看林曉蓉,他一人跑出來坐在樹蔭下的那天,她摟著他餵了藥的場景。
該死的腦海,放佛失靈了。全是凌浩宇對她嘮叨照顧的回憶片段,她氣憤地給自己扇了兩巴掌。走到浴室裡,便開出唰唰地水,很快把她的身體給淹沒,才伸出手使勁地按擠著旁邊牛奶法國香水味的沐浴露,往自己的身上搓著。
可是腦海裡卻不斷地出現剛剛進入來這裡的時候,他猥瑣地給她衝熱水的場面。她現在更討厭自己了,原來這些東西都在幫他擺脫那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