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走到旁邊冷冷道。
連一聲問候都不能好好說,那是她一向的風格。此時來往也就是夜生活活躍的人們,濃妝豔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的女子,叼著一支香菸三五成群吹口哨的男子居多。
“還……還好!”葉凱文總算是吐完了,伸手從褲兜裡掏出紙巾把嘴巴給擦乾淨。
顧希將他給扶起來,不經意觸碰到灼熱的臉蛋,這傢伙喝點小酒都要了半條命了,真不該讓他來,還硬撐當壯士。兩人傻乎乎地到附近地公園裡草坪躺下,全身清爽冰涼,伸手刮開成一字型,滿手沾滿了露珠,趁此慢慢地從醉意中清醒來。半夜三更,望著烏黑黑的天空,瞬間到都迷離找不著方向,這才麻痺自己不要亂想。
“喂,我寫了幾首歌,哪天去我住的地方幫我點評如何?”葉凱文打破沉寂道。
葉凱文來F市找了好幾月的工作,想當歌手卻一直沒有機會,於是老是靠著兼職唱歌,和打一些零工來維持生活。
雖然說不上鬧饑荒,但是他的工作極其不穩定。心態也越來越擺不正了,肚子裡一直揣著幾首歌想出唱片,幻想男孩降落在這座城市裡。
顧希轉了頭望著他道,“好啊!”
一提到音樂,總會湊在一塊去。這一夜,她又是睡一晚的公園,同為熱愛藝術的花美男,這麼湊巧的事情,回憶起來倒是別挺有意思。
天色漸漸地亮了,起身就摸著衣服幹一塊溼一塊,沾滿淡淡的香草味道伴著泥土味道,早已把濃濃的酒味跟驅趕得一乾二淨。趁此先回到公寓去,沒巧掏出鑰匙開啟門,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沙發前的玻璃桌上擺滿瓜子殼,兩人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頭對著頭捲縮在沙發上沉睡。
看著地瓜雙腳都落地,不禁地抿了抿嘴唇,兩人該是玩起賽車遊戲了,眼前著兩個黑壓壓的遙控器,而後打量自己一身尷尬地提起腳步,回到房間把衝個澡。
“早啊!”地瓜伸手抓癢癢的時候,抓到林曉蓉的毛髮,睜開眼睛看著林曉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