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驚恐,也隔著夜色,他也能看出那人出眾的美貌,即便消殘也足以勾人心魂的姿容。桃良接著說:“那個人現在就在府裡頭住著呢,更讓人驚訝的是,夫人對她也很好呢。”
“這有什麼稀奇的,咱們夫人本來就是個大善人。”嘉平趕緊說:“你說這些幹什麼,沒得讓少爺傷心,不如講些開心的吧。”
“開心的?”桃良皺起了她溫婉的眉頭,想了一會兒,無奈地說:“我想不到了,最近的事情都有點不遂人願。”
冬奴聽了心裡也懨懨的,趴在桌子上不斷地嘆氣。不一會兒阿蠻突然跑了進來,喘著氣說:“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冬奴懶懶地問,心想他最近已經夠不幸的了,連一個男子漢的尊嚴都要沒有了,還能有什麼更不能接受的。桃良有些緊張,小聲說:“你喘口氣再說,什麼事這麼慌張,京城裡出事了?”
阿蠻慌忙搖頭,喘了一會才說:“不是京城裡出事了,是我們主子出事了。”
冬奴這才來了興致,抬起眼來問:“他能出什麼事,喝花酒被人打了?”
“我們主子病了,一直髮燒說胡話呢。李管家說趕緊讓少爺過去一趟。”李管家只說要他趕快,連他自己也搞不懂他們主子生病,這麼慌了慌張地叫他們舅少爺有什麼用,舅少爺又不是郎中,又沒有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