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了嘴裡頭,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舌,狠狠咬了他一口。原本有些蒼白的嘴唇浮上一層血色,冬奴有些喘不過氣,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眼睛裡滿是不甘和怨恨:“我現在打不過你,不代表我以後打不過你,以後我一定報復你。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我姐姐嫁給了你,你這種人我都不屑跟你說話!”冬奴滿臉通紅,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男人忽然捏住他的下巴:“我這種人,我是什麼人?”他覆上來,趴到冬奴的眼前:“癩蛤蟆能不能吃到天鵝肉我不知道,但是你,我想吃隨時都可以。”
冬奴用力掙開男人的手,雪白的下巴被捏出了一道紅痕,像個易碎的瓷娃娃:“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人,連自己的小舅子都不放過。”他語調憤怒又傷感:“我姐姐太可憐了,嫁給你這種人!”
他把頭埋到被子裡頭,聲音都帶了哭腔:“我告訴你,你少妄想,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叫你欺負。”他燕來是什麼人,呼風喚雨的身份,要他給自己的姐夫當孌寵,他寧肯死了也不丟這個臉。他不要臉面他們燕家還要呢,他爹知道了還不打斷他的兩條腿,難道他能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我是為了我姐姐還有咱們燕家的名聲。”為了這些就跟自己的姐夫睡覺,還要被男人玩下體那裡,打死他他也不要!
石堅嘴角噙著笑,翻身躺到了床上去。冬奴嚇了一跳,挑開被子露頭一看,立即急紅了臉:“誰讓你上來的,我不跟你一塊睡。”俗話說病去如抽絲,久病的人一點力氣也沒有,他拼死拼活阻止了半天,也沒能成功把男人擋住,石堅還是掀開被窩鑽了進去,並很快挾制住了他,長腿夾住他的身體,胳膊摟住他的肩頭,輕輕“噓”了一聲:“外頭廊上可有人守著呢。”
冬奴紅著眼,壓低了聲音吼:“那我也不能就這樣任憑你欺負,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說怎麼辦?除了把我從這張床上攆下去之外,什麼姐夫都聽你的。”
“可我就想把你攆下去,其他的我還不要。”冬奴伸手擋住男人妄想靠近他的嘴:“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欺負我一個小孩子,我還生了病……”他紅著眼,黑黑的眼珠子浮上了一層水光,看著更是勾人。冬奴扮起了可憐,抽抽噎噎地說:“你怎麼能這樣……”
他被抱在懷裡不能動彈,因為有了踏實的依靠,心裡更是脆弱傷感,趴在男人胸膛上哭了起來,扮可憐是他的強項,可這一次並不完全是裝的,他也是實實在在覺得傷心,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不敢讓旁人知道,單靠自己的力量,又不能撼動這個男人分毫。
可是單是這麼躺著已經夠他委屈的了,躺了不一會兒,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摸摸這裡揉揉那裡,冬奴渾身燥熱,軟軟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熱氣不斷冒出來,他抓著男人的衣襟,忍不住呻吟出聲。溼溼的小穴嬌豔動人,石堅有些情難自制,悄悄將少年的衣衫捋了起來,一直捋撫摸到少年的膀子下面。少年光滑而白皙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胸前的兩點紅蕊還沒有見過其他人,淺色的紅,隨著呼吸不住地起伏。他湊近看了一眼,渾身的血液都往腦子裡湧,忍不住伸手撥了一下,冬奴立即抽了口涼氣,聲音要哭出來,問:“你要幹什麼?”
男孩子胸前敏感的不是沒有,只是他運氣不好,養的那幾個孌寵沒一個反應像冬奴這樣的勾人的,也就戚繪知道他喜歡摸那裡,會故意裝的很舒服的樣子。只是他御女無數,身下的人是真舒服還是為了要取悅他,他一眼就能瞧得出來。冬奴的反應勾起了他無限的惡趣味,而且少年胸前的那兩點那麼漂亮,不只是乳尖,周圍的紅暈也有柔軟淫蕩的光彩,像他整個人一樣,一看就是金湯匙養大的,他捏著少年的乳尖不住地揉搓,快感源源不斷,少年舒服要昇天,冬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會驚恐嬌怯地喘氣,發出的呻吟滑膩一片,卻毫無反抗之力。男人加大了撥弄的頻率,冬奴喘得更厲害,最後嗚嗚哭了出來,卻只能任憑男人肆意欺負,這樣羔羊一般的無助和軟弱激起了男人更大的佔有慾,低聲笑道:“姐夫如果咬一口,寶貝會不會更哭得更厲害?”
紅蕊已經嬌俏俏地挺立起來,鮮嫩而可憐,在光滑而平坦的胸上血一樣紅,看著像美味的小小櫻桃。冬奴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悄悄靠了上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突然劇烈地“嗯”了一聲。男人的舌頭就從上頭掃了過去,乳尖泛了水光,溼溼滑滑地隨著他的喘息起伏。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兇狠地吻了上去,舔舐撕咬,狂野的幾乎陌生,然後用硬硬的胡茬碾扎他的乳尖。這一下靈魂舒服地出竅,冬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