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男盜女娼,要他守身如玉根本就不可能。他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冷嘲熱諷地說:“明睞都越長越俊俏了,那個戚繪還錯的了,現在估計天仙一樣的了呢,你還跟著我去什麼京城,去找你的小美人去吧!”
石堅忍俊不禁,問:“吃醋了?”
冬奴眉眼間微微一動,嘴角卻冒出了一絲流光,雪白的牙齒微微露出來,說:“我吃什麼醋,你以為我離了你就不能活了,離了你,喜歡我的大把大把呢。”
這句話卻叫石堅臉上沒了笑容,他也裝作沒看見,徑直地往前走去,石堅在原地站了一會,立即就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喝道:“你敢。”
“我怎麼不敢。你有美男子上趕著往上貼,我這張皮囊也不賴,又年輕,男的女的都會喜歡吧?以後可以你玩你的,我耍我的。”
冬奴也不在意,掙開了自己的胳膊,得意洋洋地上了馬車。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上來,馬車咕嚕咕嚕地往前走,冬奴往軟榻上一躺,說:“也不知道明大哥怎麼樣了,聽說他現在在景懷宮陪著劉弗陵呢。也不知道那個劉弗陵見了我還有沒有想法。”
男人臉色沉沉的。說實話,他跟冬奴兩個,還是他擔心冬奴更多一點,他愛冬奴愛的那麼深,幾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可是冬奴對他始終是淡淡的不怎麼熱情,他雖然也知道冬奴自幼養尊處優,已經養成了高高在上的性子,要他熱情地承認愛一個人不容易,可是心裡頭總還是有些不平衡,總想著聽冬奴親口說幾聲愛他。
石堅跟冬奴兩個,其實從一開始認識到後來兩情相悅,石堅都是那個在感情上比較卑微的一個。他將冬奴捧在手心裡頭,恨不得天天說愛他才能釋放自己內心的渴慕與愛戀,也正是因為他這火一樣的激情,冬奴反倒收斂了自己的感情,也只有在歡愛的時候,才會變了一個人似的,腰肢扭的歡,聲兒叫的浪,要多愛他有多愛他。
冬奴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妖孽,給他無盡歡愉,也給他無盡忐忑。石堅活了幾十年,還從沒有為一個人如此緊張在意過。馬車緩緩地往前走,冬奴躺在那裡都要睡著了,忽然聽男人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活活XX……”
他恍然驚醒,一下子就紅了臉,語氣卻還是鄙夷的,說:“你就會這個……”
“我不是玩笑話,阿奴,你敢喜歡旁的人,你喜歡誰我殺了誰。”
冬奴聽了,嘴角微微提了起來,“哼”了一聲,挪了挪身子,枕到了男人的下體上,強硬地拉過男人的手握在手中,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不是很有本事麼,怎麼,也會怕了?”
男人沉沉地看著他,忽然翻過他的身子,對著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兩巴掌。那力氣也太大了,打的他屁股火辣辣地疼,他身子彈了一下,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不由得又羞又惱,吼道:“石堅,你幹什麼打我?!”
男人惡狠狠地看著他,說:“叫你長長記性,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冬奴立馬不幹了,使勁扭著自己的身子想要掙扎出來,誰知道他只扭動了幾下就老實了,因為碰觸到了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他臉上又熱又紅,罵道:“你……你個老淫棍!”
男人的胯下已經直直地挺了起來,就頂在他的小腹上,那原本放在他臀上的大手也不老實起來,揉揉這裡,捏捏那裡,捏的他心猿意馬,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車裡頭瞬間變的又熱又燥,身上也泛起了潮溼的溫熱。男人貼著他的耳垂子低笑出聲,說:“治你的法子我可有千千萬萬種。”
冬奴壓低了聲音,按住男人往他褲腰裡伸的手,說:“你瘋了,這是在馬車上……”
“馬車上怎麼了,咱們輕一點,你咬著衣裳別叫出來,他們聽不見……”
冬奴死活不幹,覺得太丟人了,可是他拼不過男人的力氣,幾個回合下來,男人就扯掉了他的衣袍,那駭人的巨莖彈跳出來,正打在他的臉上,又不懷好意地拿巨大的龜頭去磨他的嘴唇。他一下子啞了炮,腦子裡頭轟隆隆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看著那個曾叫他欲生欲死的東西嚥了口唾沫。
他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人,又是貪慾的年紀兒,何況馬車上偷情確實刺激,磨蹭了那麼兩下子,就由著男人折騰去了。男人抱著他輕輕地磨,他捂著自己的嘴,眼睛裡都冒出水來了,可是他下頭流的水更厲害,“噗嗤噗嗤”地響,他上頭還能捂著不叫出來,下頭可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又羞恥,又覺得刺激,脆弱的腸壁被那超出常人的巨莖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每次的摩擦都叫他爽上天,他照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