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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才說的,他怎麼都聽不懂?

上網還好理解,碼字是個神馬玩意?

聊天打屁?在網上也能聊天嗎?

沒事的時候“爐憶館”?這個“爐憶館”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新名詞?

不過最吸引李鑫語的,還是周恆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嘿嘿……”只見李鑫語一聲怪笑,下一刻就把手搭在了周恆的肩上。

周恆二話不說,甩開了他那隻手,“有話說話,別這麼噁心,我可不搞基。”

“搞基?算了,你說的話太難懂了。”李鑫語頭一低,鬼鬼祟祟的問道:“你去哪找的妞?是小姐嗎?打一炮多少錢?”

周恆眉毛一揚,暗道我吹牛你也信?但又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幹嘛?你也想找個妞打一炮?”

“這還用說嗎?是個男人都有這想法,我早就想了,就是一直都找不到機會,而且也不知道在哪能找到合適的女人,你要是知道哪有就帶我去,我也請你打一炮……”李鑫語的話匣子一開,立刻就把自己埋藏已久的願望說了出來。

周恆斜眼看著身旁的極品悶騷男,心裡想罵又想笑,最後納入了一聲嘆息中。

不得不說,李鑫語的話勾起了他上輩子的慘痛回憶。

上一世,同樣也是剛開學不久,兩人在一次外出包夜時突發奇想,想要找個地方破了自己的處男之身。

但夜總會那樣的地方太高檔,就算李鑫語再有錢也承受不起,結果兩人大半夜在馬路上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了一家路邊的洗頭房——也就是俗稱的野雞店,卻沒想到更倒黴的還在後頭。

剛一走進去,就看到好幾個面色不善的男人從洗頭房裡面的小套間鑽了出來。

還沒等周恆和李鑫語挑選滿意的目標,就被這幾人三三兩兩的拉出去,帶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後進行打劫。

金州這地方,對打劫通常稱為“劫錢”,都是一個意思,但要是有人敢反抗,後果一般都很嚴重。

就好比周恆和李鑫語這兩個倒黴鬼,在遇上劫錢的一夥人後心有不甘,試圖稍微反抗那麼一下子,結果慘遭痛毆,被打成了豬頭。

要不是這夥兒人看著夜深人靜,周圍沒什麼人的話,很有可能會用匕首在兩人身上扎幾個透明的窟窿!

兩人身上的錢被搜的分文不剩,就連衣服和鞋都沒給他們留下,只有兩條貼身內褲還穿在身上。

要不是洗頭房裡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看他倆可憐,借給他們十塊錢打車回學校,恐怕他們就只能裸奔著回去了。

如此奇恥大辱,可謂是周恆終身難忘的一件事,此刻被李鑫雨隨口一提,頓時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一塊傷疤。

正所謂有仇不報非男人,又曰男人報仇隔夜嫌晚,上輩子是周恆沒這個能力,只能忍氣吞聲的嚥下了這口氣,可現在就截然不同了。

在經歷了晚上的升級後,周恆幾乎已經預見,他全身上下又將迎來一次全新的改變!

以周恆的看法,他自身的變化可以被稱作是一種人體的進化,問題在於真正的進化又怎麼會如此簡單和容易?

不管怎麼說,以周恆現在的能力,他自問對付幾個混混還是手到擒來的。

周恆記得很清楚,那個倒黴的日子就發生在下週三——也就是他和李鑫語剛知道有包夜這回事不久。

“看樣子,我可以尋求一次心靈解脫了?”這個念頭一經升起,就再也按捺不下去了。

周恆一聲不吭的向前走,李鑫語還以為他是在考慮打一炮的地點,不禁心花怒放,整個人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

在精力最旺盛的年齡無處宣洩,這樣的苦惱很多男生都有過,不同之處在於,有的男生會透過學習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有的男生則只能利用各種體育運動來排解多餘的精力。

至於像周恆最熟悉的張軒,這廝就純屬一批**——不對!叫**都有些虧待他了,應該叫他種豬才對!

在初二那年,張軒就已經禍害了一個同班女生,更在接下來的一年裡接連下手,禍害了三個女生。

到了高中,張軒更是變本加厲,有時甚至同時和兩個以上的女生交往。

前世的周恆對此很是羨慕,無奈膽量不夠,兜裡的銀子不足,再加上實在沒什麼地方可以吸引女生,從而導致了他的多年處男生涯。

李鑫語倒是在張軒的培養下進展迅速,半年後就正式脫下了處男的帽子。

兩人一路返回學校,字翻進宿舍院子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