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抬起頭一看——
只見二樓的護欄處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留著一頭不過肩的長髮,在身後紮了個馬尾辮,上身穿著一件印有米老鼠的短袖T恤,下身一條短裙,修長的大腿看起來格外誘人。
周恆暗自嚥下了口水,心說你***,果然是這個小娘皮!
馬利亞——初三一班的靚妞一枚,擁有一個外國人的名字,卻是黑眼睛黑頭髮的中國人。
至於說她為什麼會有一個這麼古怪的名字,不管是前世今生,周恆對此都一無所知。
在周恆的印象中,馬利亞是全校唯一一個敢穿超短裙的女生。
說來也巧,前世的馬利亞就曾給周恆起了一個“大力水手”的綽號,重生後第一次碰上她,卻又被她以“菠菜吃多了”為由頭來搭話。
表面上看,馬利亞的言行舉止略顯輕佻,貌似是個不怎麼正經的女孩兒,還曾被人惡意中傷,說她是個掃貨。
不過周恆心裡很清楚,這小妞兒其實就是有點傻乎乎的,說起話來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也正是因為馬利亞的性格太過單純,以至於讓她在臨近畢業前夕遭到一個外校男生的欺騙,不但失了身,還因為墮胎而大出血,最後甚至沒能參加中考,就休學回家去了。
認真說起來,周恆和她也算有緣,兩人一個高中一個初中,卻在住校期間結識後成了朋友,周恆經常幫她打熱水,而她也會時不時的請周恆吃飯。
只可惜周恆那時候沉迷於包夜玩遊戲,從未想過和馬利亞之間發生什麼,結果白白錯失了這棵“好白菜”,最後不但讓豬拱了,還讓她受了嚴重的創傷和打擊。
好在還有機會彌補!
看到馬利亞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周恆嘿嘿一笑,提起手中的暖瓶說道:“你還沒去打熱水吧?一會兒我幫你打。”
“真的嗎?太感謝了!”馬利亞像是鬆了口氣,輕輕拍著小酥胸,“我們宿舍四個人,那三個都不在,我正發愁呢,八個暖瓶不知道要打幾趟才能滿,估計能把我累死。”
周恆看著馬利亞微微抖動的胸口,禁不住一陣口乾舌燥。
等他回過神來,卻又暗罵自己沒出息、沒定力,連這點女色的誘惑都經不住?
不過再仔細一想,倒也不奇怪,眼下的周恆可是正兒八經的童子身,異性的吸引力對他來說也格外強烈。
要不要找個機會把她吃了?
哎呀,這樣做不太好吧?怎麼說也是曾經的朋友一場嘛。
朋友一場?狗屁!這個世界上有純粹的男女朋友嗎?所謂紅顏知己、藍顏知己,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
問題是她今年才十六,是不是有點過於**了?
十六還嫌小啊?人家成年了,拿身份證了!趕快下手吧,不然下手的晚了,你又會錯過“拱白菜”的機會了。
再讓我想想,讓我仔細琢磨琢磨……
周恆把暖瓶放回宿舍,又關上門緩緩走出來,整個過程不過十多秒,但他腦海中的卻在天人交戰,兩種思維意識互相間廝打得一塌糊塗。
“大力水手,你等一下,我把暖瓶送下來!”馬利亞可不知道周恆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一看到周恆出來了,她馬上把最新想到的綽號按在了周恆頭上。
聽了“大力水手”這四個字,周恆忍不住暗中苦笑,到頭來還是沒能躲過這個稱呼啊。
“不用送下來,我自己上去拿,一共八個暖瓶對吧?”一看馬利亞轉過身向返回宿舍,周恆直接喊了一嗓子。
“唉?”馬利亞一臉迷糊,“你不知道嗎?管理我們女生宿舍的蘇老師說了,不讓你們男生上二樓,發現了要請家長呢。”
“只要我不走樓梯,老蘇的眼睛應該看不到我吧?”周恆擺擺手,示意馬利亞向後退開。
馬利亞眼睜睜的看著周恆助跑兩步,接著整個人“輕飄飄”的向上拔高一截,直到他的頭頂已經和自己的腳面持平——
眼看著又要再掉落下去,周恆突然雙手一伸,抓住了二樓的護欄,又用力一拉,就從護欄另一端翻越過來。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周恆舉重若輕的動作也給馬利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這一刻,他已不再是馬利亞眼中的“大力水手”,而是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身手敏捷的“刺客”!
雖說宿舍樓從一樓到二樓只有不到三米的高度,但要想翻上來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不用說周恆是在沒有藉助外力的情況下,僅憑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