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或許是我太過緊張。當我醒的時候已經是7點鐘了,天開始漸漸的黑下來,拿起手機一看,我啦個去,手機都打爆了,三十來個未接電話,我老爹的,高亭的,還有陸夢佳的,最多的是王珊的。
我回了一個電話給我老爹說沒事,只是睡著了。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王珊,女人就是女人,我還沒說話,那邊就稀里嘩啦大罵一通,女人,就是這樣沒法理喻。沒有辦法只有找陸夢佳這個小妞。
“腐女,找我幹嘛?”我打過去給陸夢佳。
“你他孃的,禽獸,不請我吃飯,打電話還不接,是不是皮癢了。”陸夢佳在那頭罵道。
“好,不就是吃頓飯嗎?激動個毛啊,你說吧,福來還是君悅。”我問道。
“好,那就去福來吧,我現在過去了,給你10分鐘,看不到人,你懂的。”又來這一套,這小妞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別看她瘦瘦小小的,可在高三的時候曾拿過市青少年散打亞軍,沒當兵的時候沒少被她擼。
10分鐘後我來到了火鍋店,還差點都不認識了,時間過得真快,什麼都在變。兩年前還是一個雖然看不起眼,卻因為味道不錯很聞名的小店,現在已經是一個擁有兩層300多平方的大飯店了。
我現在門口愣著,突然感覺背後又一股殺氣,我立馬一側身,躲過了那一拳。剛想一橫踢過去,卻收住了腳,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散打亞軍。
白襯衫,牛仔褲,馬尾辮,一雙白帆布鞋,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青春洋溢,唯一的變化就是臉變尖了,那兩個小饅頭變成了蘋果而已,其實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女漢子,既然能做護士,可以想象她給被人打點滴的時候,別人的痛苦。
“是你,成熟點好嗎?都那麼大了,還玩這種遊戲,你真當這個兵是白當的。”我在說她,同時也在告訴她,別玩了,老子現在可不是那麼好欺負。
這個時候門口兩個迎賓小姐,還有很多進出的客人,都停下腳步,在看著我們倆。
其實如果在兩年前看到這一幕,我也會停下來,可現在不會,畢竟我們在部隊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練多了。可對他們來說就跟動作片一樣。
“還傻愣著幹什麼,別人愣,你也愣,切我還以為真有出息了呢。”說完,她一把把我推了進去了。
我們找了一個靠牆角的位置坐了起來,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服務員過來點菜。
“你想吃什麼就點吧,不過,我得問你個事。”我對她說道。
一頓逛點之後,我傻眼了,兩個人點了500多,一大桌子菜,壓根吃不完。我瞪著看著她。
“看個毛啊,我醫院的姐妹還沒吃,到時候給她們稍點宵夜。”她邊吃邊看著我,好像很無辜的樣子。“你不是說想問什麼事嗎?你說吧,什麼事。”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今天那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我們那麼多人看見她抽搐,而且還口吐白沫。”我已經不願意和她糾結吃多少的問題,我只想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沒事,這個怎麼說呢,我也不懂,她體溫很低,但是其他身體狀況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有抽搐和口吐白沫,這個跟說不上了,你他孃的會不會是你看花了。”她對我道。
我頓時聲音提高三十分貝,道:“怎麼可能,你是在懷疑武警的能力嗎?還是在懷疑特勤隊員的眼睛。”
被我這個一搞,我才發現周圍吃飯的人都在看著我,怪不得她沒有暴走。
“你先坐下來,好不好?”她拽了拽我的衣角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事還得問她自己,我也沒有見過體溫34度的人。”
或許她說得對,這件事只有小女孩自己知道,我相信我的眼睛,她也相信她們的醫療裝置,一樣的道理,誰都不可能說拿這種事看玩笑。
“怎麼你不相信我?”她叫我略有思索,問道。
我一臉無奈的道:“這跟相不相信你沒關係,你見我什麼時候沒相信你,除了開玩笑的時候。”
或許這種事只能問她自己,也只有她自己能告訴我是什麼情況。
“真的?那就吃飯,別他娘磨嘰。”她還有夾了一夾青菜道。在我記憶裡面,她這是第一次給我夾菜,我都在懷疑她是不是今天大姨媽來了,而且紊亂了。
我們兩隻是吃了這一桌的四分之一就已經吃撐了,她便把剩下沒吃的都打包,然後就回了醫院。
而我也要愰不愰的走回了學校,因為我們軍訓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