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天都鋒和陸正風交談後,這段時rì,陳浩每天清晨便上峰頂,呆了二個時辰便下來,每rì如此,一個月下來,他是受益匪淺,不僅對修真煉道有著更深的認知,修為也是rì夜jīng進,雖然還沒突破第三層,但已經不遠了。
林正風不愧是無極門少數的高手之一,雖然年紀不大,但對修煉玄天真決有著獨到的見解,往往他稍加指點,抵的是陳浩獨自修煉一個月。
這rì清晨,陳浩吃完早飯後準備登上峰頂,忽然,天氣驟變,剛剛還陽光明媚,碧空如洗的天空,此刻四面八方的烏雲疾如奔馬,齊往天中聚攏,滿天黑雲瀰漫,遮天蔽rì,彷彿晝晦,倏地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吹得草木呼呼作響。陳浩佇立在崖上,抬頭望向鋒頂,只見鋒腰處被雲霧遮住,看不到盡頭。
陳浩心想,眼見暴雨將至,陸師兄想必今天不會去了吧。
陳浩微微的嘆了口氣,準備打道回府,這時聽到聽崖邊傳來響聲,並伴隨著一股輕微的叫聲。陳浩好奇的看去,只見崖邊上一隻白sè的兔子,後腳被幾根藤條給拌住了,正在那拼命掙扎,不過越掙扎越緊。
他慢慢走了過去,準備去解救那隻兔子。突然,一腳踏空,人往懸崖墜去。原來兔子被藤條拌住那塊,已是懸崖,由於懸崖邊上斜長一根孤樹,已被牽藤密密麻麻的覆蓋住,陳浩一個不知,結果非但兔子沒救成,反倒連累自己墜了懸崖。
這懸崖深不見底,高達數百丈,平時一塊石頭掉下去都聽不到響聲,深度可想而知。要是人掉下去還不摔得粉身碎骨,但陳浩運氣極佳,落地之處是一處深譚,他水xìng又佳,除了身子落水時,被水撞擊的有些痛以外,到沒什麼其他手病。
陳浩游上岸邊,環顧四周,盡是花草樹木,繁華鋪地,甚是秀美。徑向前面走去,只見仙鶴雙雙,白鹿玄猿成群,在草地上悠閒趴著。
往前行了一餘里,只見前面有一處茅屋。陳浩十分高興,沒想到這谷底還住著人,快步來到茅屋前,喊道:“有人嗎?”連喊幾聲也不見回答,他心想:“肯定是主人有事未歸,我且去屋裡坐坐,等他回來再行問路。”主意打定,推開屋門,只見屋內板床木凳,水殼水杯,十分簡陋。最吸引人的是,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是一名男子,一身墨綠sè的道袍,席地而坐,觀其貌,仙風道骨,神義內瑩,宛如仙人現於畫中,最令人稱奇的是左邊立著一隻仙鶴,這隻仙鶴比普通仙鶴要大上兩倍,右邊站著一隻金眼大雕,那雕身形巨大,比人還高,黑sè翎羽,甚是威武。
陳浩在房間裡等了一個時辰不見主人回來,心中十分著急,暗道:“自己已經在這裡耽誤了半天功夫,要是再不回去,到讓李師兄擔心,看來還是自己另去尋找上山的路。”主意打定,出了茅屋往前面走去,大約又行了幾里路,瞥眼看到一處山洞,那洞大約一人來高,上面掛著幾根青藤,陳浩心想:“這莫非就是出路。”
洞內很暗,只能看到幾絲光線,陳浩行有幾十步,就感覺一陣掌風撲面而來。他畢竟修習道法幾年,反應靈敏遠非常人可及,只見他身子往左邊一閃,躲過襲擊。抬眼看去,只見一隻通休發白的猿猴,揮掌正向自己擊來,陳浩躲過一擊,身子猛從那白猿腋下竄過,沒想到那白猿反應甚是靈敏,見陳浩不見猛然轉身,伸手往他後背抓去。
陳浩躲閃不及,衣服被它抓破,露出幾個爪印。陳浩不由的大怒,轉身罵道:“好你個扁毛畜生,竟敢傷我,不給你點歷害嚐嚐,當真以為我好欺負不是。”
那白猿見他說話,嘴裡叫了幾聲,站在那裡不動。
陳浩見它叫了幾聲,就站在那不動,心道:“莫非它怕了我。”似乎又不像,剛剛那白猿動作十分敏捷,不亞於自己,應該不會心生畏懼。管它了,等我從山洞裡走出去再說,打定主意,對著那白猿便道:“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就從這裡出去了。”說完往洞內一指。
沒想到他不提還好,一指那白猿又向他攻來,陳浩伸手迎擊,一人一猿交了數十個回合,不分勝負。陳浩看到前面洞口,忽然想起剛剛進來時腳下踩到許多碎石,靈機一動,對著白猿道:“先停手。”
那白猿見他說話,立馬住手。
陳浩暗暗心驚,這畜生竟通人言,待我騙騙它,於是道:“這裡地方太小了,伸不開手,我們到外面去打。”說完往外面一指,那白猿點點頭往外面走去。
陳浩暗笑不已,慢慢跟著它身後,等它出石洞,大笑道:“你上當了,嘿嘿。”說完便守在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