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哎呀呀,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罵自己親孃罵的這麼順溜的,佩服佩服。”
“你胡說,我沒罵自己親孃。”他怒吼,額上的青筋一跳又一跳。
“哦?大哥,難道你不是女人的生的麼?哦,大哥,你當真不是女人生的?哇!難怪你長得這麼有創意,原來是男人生的啊。那麼,請問你跟那個男人叫爹呢還是叫娘?
作者有話要說:最初的pk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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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前塵往事 。。。
他鳳眸一眯,射過來兩道駭人的寒光,周身散發出濃濃的殺氣。
我平時接觸的人本不多,爹爹是個好脾氣的,柳韌還小,博遠哥哥雖然厲害但對我是極好的。第一次遇到氣場這麼強大的人,我的小心肝不禁抖了一抖,十分後悔如此莽撞的救了他,卻一點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
當然表面看來咱還是很鎮定滴——站著,雖然腿有點抖,好在有裙子遮著呢。
不淡定的人是他,“騰”地一下坐起來,似乎要殺我滅口。
“呃……”他皺著眉低頭一看,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露出纏著白布的胸膛,因他強行起身,此刻未癒合的傷口又蹦出血來,染紅了白布。
“喂,你的傷沒好呢,別亂動。”我咋呼著,腳下卻沒動。
“你怕了?”他陰森森的望過來。
“我……我為什麼要怕,你現在跟個廢人也差不多,還不是要我照顧你。”我梗著脖子嘴硬。
“那你還不過來?”他咬牙怒吼,身上的血溢過白布,眼見著就要滴到被子上。
我飛一般衝過去,雙手捧住掉落的血滴:“天哪,還好……不然被子真的很難洗啊。”
他終究被我氣得“咚”一聲倒在床上,臉色慘白。我看他不像裝的,也就不在鬧了,把白布揭開,用溫水輕輕擦拭了,重新上藥,包紮好。
“不要亂動了。”我幫他蓋好被子。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句話就夠你死一萬次了。”他又厚又腫的嘴唇泛著青色,有氣無力的威脅別人。
“只不過叫你不要動嘛,這樣也該死?那你隨便動好了。”
“少跟我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句。”
“我也不願意拿別人爹孃開玩笑啊,誰讓你罵人。”我把汙水端出去倒了,卻聽他在背後說:“我從來不罵——人。”
這句話言外之意就是我罵的都不是人,這種小兒科我怎麼會不明白,於是去隔壁屋把熬著的中藥弄好,端過來。
邊吹涼邊說道:“給你講個小故事吧,有兩隻狗賽跑,白狗跑得快,黑狗跑得慢,問到終點的時候,哪隻狗出的汗多?”
“當然是跑得快的。”他懶洋洋的瞧著我。
“錯,狗身上是不出汗的,所以說,以你的智力水平不適合跟我說話。喝藥吧,剛才把你弄進來我就去問大夫了,他給開了這些藥,花了我一百多文錢,真是的,還不如自己上山去採。”我怨念的舀起一勺送到他嘴邊,誰知他卻沒有要喝的意思。
“狗身上不出汗,但是狗的舌頭會出汗,你又沒說哪隻狗身上出的汗多,你只說哪隻狗出的汗多,當然就是跑得快的那隻,因為它舌頭上出的汗多。”他不疾不徐的說道。
“誒呀,算了,你說咱們倆大人死咬著兩隻狗不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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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麼,快喝藥,大夫說這裡邊有一味什麼藥材來著,要空腹喝,快喝了給你飯吃。”
“我不能動怎麼喝?”他理直氣壯的看著我。
嘿!真難伺候。
我只得拿過一個枕頭,抱起他的頭把軟枕塞在後面,喂他喝藥:“除了我弟弟,我還從沒餵過男人喝藥呢,你就感謝祖宗積德吧。”
誰料他冷笑一聲:“想給我喂藥的人能從京城排到南詔國,你就偷著樂吧。”
誒,這小子轉彎倒挺快,不像剛開始那樣直白了,不過這樣也好有點樂子,不過沒想到的是,我的樂子馬上就變成他的了。
“喂,你別這樣一口一口了行不行,但凡像個男人就一口乾了。”這樣近距離坐在他身邊,舀起一勺餵給他,看著他嘴唇翕動,喉結一顫嚥下一口……覺著好彆扭。
看樣子他也不太習慣被女人近身伺候,索性端起碗咕咚咚喝了下去。
我接過碗走開,卻還想奚落他:“笨蛋,就這麼喝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難怪被人家打劫,做生意的不都心眼兒挺多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