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道:“我為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同時,謝謝你!”
“鍾師長折煞我了。”余文生美得鼻涕差點兒噴出泡來。
接下來是另外幾位將軍頗有些詫異和不情不願地走過來,分別和余文生握手並相互做介紹。他們對於這個長相就不怎麼討喜的年輕人沒好感,但軍長曲友懷都主動上前與人握手了,他們自然也不好置之不理,想來畢竟是安全域性局長李允公的親信貼身隨從,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對於這些將軍們的神色,頗為敏感的余文生也大感不滿和困惑,他們難道在嫉妒貧道嗎?
想歸想,他也沒多說什麼,和李允公一起在幾位將領的陪同下,踏著鋪就好的厚厚紅地毯,向辦公樓前的臺階上走去。這一刻,余文生感覺自己的腳步好沉重,這就是走向榮譽殿堂時的感覺嗎?
太,爽了!
登上臺階,軍區司令耿天生上將和參謀長梁海東上將就微笑著迎上兩步。耿天生和李允公握手時,梁海東已然主動伸手握住余文生,微笑道:“小夥子,你幹得不錯,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
“不敢當不敢當,都是戰友們勇敢頑強。”余文生謙虛地笑道,臉色微紅。
一旁絕大多數將領們都露出了訝異的神色,這個年輕人是誰?總參謀長竟然上前主動和他握手……
就在將軍們詫異萬分的時候,他們看到,和李允公握手簡短交談後的軍區司令員耿天生上將,竟然也面帶微笑地看向這個長得瘦骨嶙峋賊眉鼠眼的傢伙,道:“唔,余文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哪裡哪裡,將軍謬讚了。”余文生紅著臉羞澀道,一邊詫異地把目光看向了李允公,這老頭兒是誰?
李允公笑著介紹道:“耿天生司令員,我們靈關基地市軍區司令員。”
“哎呀,失敬失敬。”余文生誠惶誠恐,心裡越發激動不已——他媽的,靈關基地市軍方真正的一把手都來了,還主動和貧道握手,這,這他媽的,轟動性新聞啊,記者呢?記者都死哪兒去了?趕緊來拍照啊。
耿天生笑問道:“你那隻小黑冠金雕呢?”
“嗨,這種場合,怎麼能帶那隻畜生來啊,不方便,不方便……”余文生滿嘴胡掐著,一邊握著耿天生的手捨不得鬆開,只希望有可能躲在某個地方不被自己所見的記者多拍幾張照片。
事實上他真想帶著小黑冠金雕來的,只是被李局長嚴詞否決了。
六十多歲的耿天生相貌上看起來不過才五十多歲,身材中等勻稱,略顯發胖,一雙細長的眼眸深邃平靜。此時發覺面前這個年輕的,有著詭異神秘能力,又有著非凡家世的小夥子,握著自己的手一直不鬆開,臉上還帶著因為靦腆害羞而泛起的憨厚紅暈,不禁有些詫異。他溫和地微微用力,與不經意間掙開了余文生的手,道:“等頒獎授勳大會結束後,我們談談。”
“好的,好的,不勝榮幸。”余文生忙不迭點頭。
這時候,天空中傳來了隆隆的巨大聲響。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兩架墨綠色軍用特護運輸機從遠處飛來,至駐地上空後減速懸浮,垂直緩緩降落在了辦公樓一側的巨大停機坪上。
四列士兵在軍官的帶領下邁著整齊鏗鏘的步伐,唰唰唰地走向運輸機。
然後,士兵們在運輸機旁列隊,一些士兵飛快的將紅地毯從運輸機上降下來的斜梯旁,一直鋪到了辦公大樓的臺階前。
兩名身著常服計程車兵推著一輛輪椅走出機艙口。
輪椅上,坐著一名穿著軍裝,臉色有些蒼白的戰士。
一瞬間!
嘹亮的軍樂聲響起!
早已走下辦公樓前的臺階,親自走到兩架運輸機中間的第十三師師長鍾耀威上將挺直了身軀,右手一抬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吼道:“敬禮!”
唰!
整齊劃一,上千人齊齊地把目光望向那兩架運輸機,同時抬起了右手,行最為標準的軍禮!
坐在輪椅上計程車兵眼圈瞬間紅了。
他乘坐的輪椅在兩名戰士的扶持下,隨著自動梯的緩緩下降,向地面移動。後面的艙門口,又一輛輪椅出現,緊隨其後還有一輛。每一輛輪椅上,都坐著一名戰士,他們同樣都是眼眶通紅,神情激動。
待三名乘坐輪椅的戰士都降落至地面上,又一名士兵推著他們沿紅地毯向辦公樓前的臺階走去時,這架運輸機的艙門口,才開始走出一個個軍容整潔,身軀挺得筆直的戰士,他們全都在走出艙門的那一刻抬手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