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鮮亮麗的公寓間斷性的倒塌著。地面上的彈坑連成片,就連綠油油的街邊大樹也燒成了火炬,有的甚至被炮彈連根拔起。
手心滿身黑灰還有斑駁的血跡,靠在了一隻佈滿彈孔的垃圾桶上,手裡拿著通訊器的呼叫著,還有人在嗎?收到請回話……這裡是1組,我是手心……不管你們還能不能回話,不管還有多少人活著……迅速撤離。
我們的計劃已經失敗,我……對不起大家。手心愧疚著,但通訊器裡只有雜音傳來。
突然一發反坦克火箭彈正撞上了石頭的胸口,就算是堅硬如頑石的石頭,在暴風雨般的火力侵襲下,也露出了疲態。被這正面的爆炸給掀飛了起來,一頭撞爛了身後一輛已經燒得只剩下架子的家居用轎車。
阿拉蕾的一條臂膀已經被鮮血染紅,另一隻手中緊握和巨大的米尺,還在支撐著瘦弱的身軀。
而瞌睡蟲雖然還在睡覺,但身體上也是傷痕累累。掩護著他身體的那條黑龍,也被打得疲憊不堪。
這些傢伙顯然是有備而來,或者說,他們就像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天堂委員會的存在,根本不屬於地面部隊編制,是秘密部隊。他們採用鎖心石組成了鋼鐵的陣線,動用裝甲車坦克等進行密集火力壓制,更有兩架裝備有響尾蛇導彈的阿帕奇,過來進行了一輪地毯式的轟炸,一架被瞌睡蟲的黑龍給咬了下來,另一架在彈盡糧絕後也飛走了,不過重新裝填完畢後,會帶著新的同伴過來繼續轟炸。
這裡哪像是金融都市的紐約,簡直就像阿富汗的前線。你不得不佩服血族對這城市規劃的掌控力。在戰鬥開始的第一秒,大批的警察已經將這整個區域給設定成了隔離區。那些來不及撤離的居民,全部成為了手心他們的陪葬品。他們毫不猶豫的對著還有孩子居住的公寓發射火箭,只為了炸倒的樓房可以稍稍減慢一點手心等人的速度而已。
一場戰鬥下來,手心四人皆是傷痕累累,另一名隨行的高階獵犬,在突襲的第三次,就被30幾名血族按在地板上,活活咬死了,咬得人太多,渾身上下都不剩一塊好肉了,大小超百個牙孔裡,連一滴血都流不出來了。而敵人減少的量還不到一半,他們強大的回覆能力,在這夜晚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
其實能撐到現在,已經充分證明了二年(3)班可怕的戰場協調力與壓制性火力。即便面對近500名三代血族職業部隊的圍剿,配備武裝到牙齒的火力,以及鎖心石陣線和盾牌,其他的組別有的連10分鐘都沒撐到就全滅了。
手心他們已經戰鬥了半個鐘頭,也許還能再撐上半個鐘頭,他們註定將是最難啃的骨頭,誰想要他們的命,就必須有被他們敲碎牙齒的覺悟。
llte!血族的對講機裡傳來了一聲不知誰的命令的命令,街頭的鎖心石陣線被拉了開來,一輛12型坦克車緩緩開了出來。在它的前面,4名重灌甲兵手裡舉著巨大鎖心石盾牌,為坦克車開路。
小嘰!手心支撐著身體,怒吼的站了起來。屹立在街上的小嘰身上的女僕裝已經殘破不堪,面對著遠處的坦克車,小嘰扛起了4連發火箭筒,就是一陣亂射。跟蹤導彈帶著濃煙直撞向了坦克,但足夠將方圓百米內的一切蒸發成火海的高爆導彈,正面被4名盾牌兵給擋了下來。心力幻化成的導彈接觸到鎖心石的瞬間就像一整風沙般散去,根本就沒有什麼爆炸的發生。
坦克車四平八穩的繼續向前開拔,直到距離百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黑洞洞的120滑膛炮口旋轉瞄準了手心,機械裝填系統,自動的將依法穿甲彈塞進了炮膛。
石頭咆哮的掙脫開了扭曲的轎車,邁步走到了手心的身前,為他化身為了一堵黑牆。而阿拉蕾也回到了手心的身邊,瞌睡蟲的黑龍,叼著主人來到了他們的身旁。
這次真的會死嗎?瞌睡蟲就像說著夢話的問道。
怕什麼?從前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不能同年同月生,但希望能同年同月同日死,這麼快就忘了嗎?阿拉蕾疲憊的笑著。
可是……石頭好餓,要是能吃飽再死就好了。石頭沮喪道。
放心兄弟,要是掛了,到了地下,我再請你吃一頓大餐!手心拍了拍石頭的後背,四人由石頭打頭,迅速組成了一個菱形陣型,邁著同樣的步伐向前狂奔,而那坦克中的火控系統已經瞄準了這一群標準的富二代。
可突然,狂奔的手心瞪大了瞳孔,一下轉身就趴在了地上,而其他的同伴也只是稍微慢了一點,也是迅速的臥倒。
不等坦克中的火炮反應過來,轟隆一聲巨響,一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