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拂去一陣塵埃一般,將那透明的聲波球給打飛了出去,那力道將這球體加速成了炮彈一般,輕易的穿透過天籟的領域壁,一頭撞上了旁邊的一座後山,就如同被熱核彈擊中一般,山坡上全部的樹木在撞擊的瞬間就已經化為了飛絮,一座高達200米的小山,硬被聲波削去了半座山頭,被聲波氣浪卷出去的碎石,你甚至都能在2公里外找到,這還是在穿透了領域後,迅速消散後的力量,要是在領域內擊中蒼雲,很可能連骨頭渣你都難以找到。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那人,根本無需去猜測他的身份,整個心盟,甚至全世界,能無視凌池堅信為全世界最堅固領域壁的,如此快速出現在你面前的傢伙……唯有當代心盟話語權的掌控者蒼驚雷是也。
只見他的雙腳腳踝上,一邊一隻長出了雪白的翅膀,讓他可以無視重力的出現在深坑的上空,而整條右臂包裹著金色的鎧甲,一直延伸到了肩膀。這是金牛座心鬼的武裝半月甲,甚至可以徒手抵禦蒼雲白日的堅固鎧甲,但卻因為剛才的突然出手,讓鮮血透過鎧甲的縫隙滴落出來了鮮紅的血液來,由此可見凌池殺招的強大程度。
蒼驚雷?!凌池逐字逐句吐出了這個名字,其實早在任務開始以前就設想好了這樣的結果,但是當真的面對蒼驚雷那飽含殺意的目光時,還是會讓人不由的恐懼。哪怕是凌池也不可能不害怕的。
無聲奴幾乎是本能的就向蒼驚雷發勁衝去,可還未起步就被張開雙臂的凌池給攔了下來,你們這群蠢貨,不用在這種時候用送死來表達對我的忠誠。那可是蒼驚雷,你們以為是你們能打敗的存在嗎?
凌池大人,給我一個面子,放犬子一條生路如何?蒼驚雷謙恭地打著商量,明明是身處在對方的領域,卻能輕易的發出聲音,完全無視凌池乃本世界之王的事實。這是極之歌的強大所在。
蒼驚雷大人,大家同在心盟任職,雖法理不外乎人情,但你兒子闖下的,可不是什麼違反一點小法規的事情。
他攻擊了裡學院的一個班級,並且重傷數人,我是接受13元老會與心之巫女的直屬命令來追捕蒼雲的。如遇反抗可立即格殺……如果需要我可以將任命書拿出來給你看。凌池也是十分客氣,走的是正規的法律程式,不給對方任何可以鑽的空子。
不必如此,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想找一個更好一點的解決方式,蒼雲打傷的家族我都會親自登門道歉,關於他的罪孽也能接受13元老會的審判,我只是想找到另外一種的解決方式。蒼驚雷還在努力著。
蒼驚雷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既是要他的命,蒼雲不死,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而這些也是你無法給我的。給你一個面子,卻要犧牲我的晚年幸福,你覺得我會同意嗎?凌池已經表明的敵對的關係。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不必多談了。想我白虎家族數百代,從沒有一個人是死在刑部之人的手上,既然君要我兒亡,就由我親自動手了,不勞煩凌池大人費力了。蒼驚雷如流星一般墜落進了深坑之中,不過片刻,蒼雲被從底部給拋了出來,就跟被拋起了一鏟子土一般,重重的摔回到了地面之上。
此刻凌池也注意到,蒼雲傷得遠沒有他想象的重,很顯然這小子用極其巧妙的方式緩衝了衝擊波對身體的傷害,甚至還保留了戰鬥的力量,他就像用傷情引誘捕食者來到身邊的狼,等待著一個可以咬斷你喉嚨的機會。既然已輪不到自己出手,凌池將那天籟之路又回縮成了本來的魔方形態。
老頭,你幹什麼?蒼雲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努力支撐站起了身子時,蒼驚雷已經回到了大地上,他腳踝上的翅膀已經縮回,右臂上的鎧甲也化為了虛無,只有手臂上帶著的血跡,證明著剛才為了救蒼雲所付出的代價。
臭小子,你知道什麼為白虎嗎?蒼驚雷邁著不變的步伐向著蒼雲走去。
你不用插手的,我並非絕對會輸。蒼雲還有殺招沒有使用。
你沒有聽清楚我的問題嗎?你懂什麼叫白虎嗎?蒼驚雷突然閃身出現在了蒼雲的面前,他太快了,快到凌池都覺得自己沒辦法閃避開這麼快的身法,更別說蒼雲了。
蒼驚雷結實的一拳正中蒼雲的小腹,將自己的兒子給打的雙腳脫離了地面,根本沒有東西給他洩勁,實打實的將所有的力量傳導進了這已傷痕累累的軀體,蒼雲翻著白眼的將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第一次挨爸爸親子教育的拳頭一般。
你不停的在想,為什麼那拳頭可以那麼大?為什麼他可以打得你魂都像飛出體外了一般?這就是親子教育,幼年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