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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屍體。

警車到此停了下來,許多檢視的同事在驚訝、恐懼與憤怒的情緒中更是不由的吐了……

又像從前在其他城市發生的一樣,所有追捕開膛手傑克的警察都是腰斬而死……

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見多識廣的老劉走到了車頂旁,歲月的歷練也掩飾不了他的恐懼。

像鐳射切割過的整齊傷口,死者根本就沒發現時,他們已經死了。帶著一副亮晶晶的手銬,豐舞雪走上前來。

誰讓你出來的?一個鼻子被豐舞雪打破了的警員叫道。

沒關係,我正好有事問她。老劉臉色嚴肅的轉過身來,你和你帶來的小鬼並不像普通的牛郎,說吧,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們知道些什麼我們不瞭解的東西?

你的麻雀死掉了,現在你還有別的辦法找到老鷹嗎?豐舞雪撫摸過光滑的貨車斷面。

立刻通知總部,我能在二十分鐘內封鎖整條郊區公路。老劉依舊冷靜。

是啊,可開膛手傑克都是在十點動手殺人,現在已經是9點50分。再過十分鐘你們那俊俏的同事和我的同伴就死定了了。

雖然我不在乎那白髮小子的死活,但你們也不關心自己的人嗎?豐舞雪正視著老劉,即便手上帶著手銬也沒有絲毫地收斂。

如果你能幫我們找到他們,你和你的同伴妨礙公務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看見。老劉低沉地語氣妥協了。

那還在等什麼,上車啊!豐舞雪主動地跑向了警車。

所有人上車,留4個人維持現場,通知總部派人過來收拾!老劉高聲地指揮道。

悠長的警笛再次響起,重新發動的車隊比剛才更快了。

而豐舞雪則搖下了後座一邊的車窗,整個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外,直接坐在了門框上。仔細地聆聽。

風呼嘯而過,吹起了她一頭烏黑的長髮。

同一時刻,漆黑的別克轎車穿過了一條一人多高向日葵田邊的鄉間小道,來到了一座廢棄的紡織工廠前。

我們到了。單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醫生微笑地替客人拉開了車門。

終於到了,等我下,我去尿尿!提著褲子的蒼雲快步的衝到了路邊的向日葵叢邊。

可尿完之後,帶著一臉惆悵的蒼雲又走了回來。

跟我來。醫生帶頭的走進了廠房。

你幹什麼?你不是也知道現在很危險嗎?跑了為什麼還回來?霍然小聲嘀咕道。

你當我不想走?蒼雲的眼角抽搐著,那滿身肌肉的惡魂一直跟隨在他的左右。

那十把鋒利的長刀連貨車都能輕鬆的斬成兩半,更別說蒼雲的腦袋了。

破舊的廠房內什麼也沒有了,十根鏽跡斑斑的鋼鐵柱子勉強支撐著屋頂,唯一為這空曠廠房提供照明的,便是從屋頂上無數破洞落下的皎潔月光。

而在三人前行的方向,從一根天花板的大梁上垂下了數根粗重的鐵鏈,一些鐵鏈上還殘留著幹掉的血跡。

廠房的通風系統早就壞了,渾濁的空氣中充滿了撲鼻的血腥味道。

喜歡我特別準備的房間嗎?我們就在這裡進行遊戲喔!醫生走到了鐵鏈邊,輕輕抬起了一根,竟舔著鐵鏈上幹掉的血跡。

這就是你殺害他人的案發現場了吧?開膛手傑克,你被捕了。脫去了身上雪白的西裝,單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霍然掏出了手槍指向了五米開外的醫生。

就在霍然正氣凜然宣佈身份時,蒼雲卻退到了一邊,感覺此刻的霍然比醫生更加的危險。

你涉嫌68起連環謀殺案,而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霍然像爛港片裡的主角一般背誦道。

市特別行動科科長,開膛手傑克案件市的負責人,想不到竟是這麼年輕的小夥子,真是讓人驚訝。感覺不到醫生有絲毫地懼怕,而他高大的惡魂,拖行著十把刀刃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麼知道的?霍然心頭一震。

其實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的心就是一頭雄壯的獅子,帶著威嚴的正氣與自我的驕傲。

你應該很以自己的身份為榮吧?醫生迷戀地用鐵鏈繞住了自己的脖子,既然以警察的工作為榮,那麼殉職也是一種光榮,對嗎?

你果然是個瘋子,自己拷上吧,我送你回警局。霍然將一副手銬丟到了醫生的面前。

我會死,但絕不會被抓,如果你還不明白,就像這裡開槍試試。'奇‘書‘網‘整。理'提。供'單指點了點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