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回去是想要做什麼。”聶進義一直都是比較溫和的,突然嚴厲了很多,媒體都不寒而慄,關了攝像頭,慫的走了回去。
聶進義和聶睿宇一行人走到了齊震業的病房裡。
齊昊軒因為媒體在門口爭相報道,他把門關上了,一個人坐在病房裡,靠著牆,扶著齊震業躺著的病床。
聶進義推開了門,聶睿宇蹲下來拍了拍齊昊軒的肩膀,希望他保重自己的身體。
突然聽見了四五個人的腳步聲。
“哥!哥!哥!”齊震標一路小跑地找到了齊震業的病房。
齊震標是齊震業唯一的弟弟。齊震標不務正業,所有的經濟來源全部靠齊震業給的生活費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如今一家四口過來哭桑,讓聶進義有一些反感。
聶進義對齊震標是有所瞭解的。齊震業每次提到齊震標的時候都覺得很鐵不成鋼,但是無奈是自己唯一的親弟弟,也只能照顧他。
“哥啊,你怎麼就走了呀,這麼突然我以後可怎麼辦呀。”齊震標雖然哭得特別大聲,但是眼淚卻沒有掉下來,他哭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看著四周的人。
聶進義看了一眼齊昊軒:“昊軒,我知道這個意外對你來說特別的打擊,但是你不能讓老齊就這樣躺在病房裡,他的後事要由你來料裡,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齊震標瞥了一眼聶進義,知道他是首富,本想興風做浪,但是忍住了,何況現在時機也不對。
齊昊軒抬頭看了一眼聶進義,哭的很是傷心:“聶伯伯,我爸爸……我對不起爸爸,如果平時聽話一些的話。爸爸也不會在臨走的時候還讓我照顧好自己,讓我不要那麼貪玩。”
“做父母的哪有不關心兒女的。你爸對你的評價挺好的,只是他不當著你的面說。他經常跟我說,你只要用心,接管公司肯定不成問題。甚至可以把公司的規模做得更大。我們倆經常暢想著以後你和睿宇一起,怎麼把兩個企業都做得更大更好。”
聶進義拍了拍齊昊軒的肩膀:“人生總是會有很多突然的,你要學著長大,你爸這次走的那麼突然,我也沒有想到,但是你要好好繼續的活下去。公司還需要你來掌控,你要更加的充實自己。”
“聶伯伯,我知道。”齊昊軒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嗓子已經沙啞了,整個人沒精打采的,但是他知道現在他應該堅強起來,把他爸的身後事先辦完了。
齊昊軒雖然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當他沉穩起來,辦事情還是比較靠譜的。
齊震業的身後事由齊昊軒一個人主持,只是有一些流程他不太懂會詢問聶進義,其它的全部都有他親手『操』辦,有模有樣的,讓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就在齊震業準備入土為安的靈堂上,齊震標突然當著所有出席齊震業告別會的人說:“今天我有個比較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