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天時間,趕緊的學習一下呢?小姐,你可以找人來教教他啊。”
“好吧。”金三小姐遲疑了一下,見丁聰也沒反對,便同意了。
過不多久,一個老頭就被叫喚來了。
三小姐一見,當即樂呵呵的迎上來道:“鍾伯,要麻煩您老跑一趟,真過意不去啊。”
那老頭摸摸光禿禿的頭頂,眯眼笑道:“小姐的事,就是老鍾我的事,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儘管吩咐。”
“嘻嘻,”金三小姐竟然如孩童般美滋滋的笑道:“那就先謝謝鍾伯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您老教導個人,我打算讓他代表我參加堵斗大賽的。”
一提賭鬥大賽,那被稱做鍾伯的老者頓時臉就沉了下來,隨後慈愛的撫摩著金三小姐的頭,說道:“鍾伯知道你的心思,可惜老爺不清楚你受欺負的事,你又不讓鍾伯多嘴,就是默默的承受,鍾伯愧對夫人的囑託呀!”
言畢,已是留下幾滴濁淚。可接著,鍾伯便大聲說道:“為了小姐,我一定全心教導,保證不讓小姐失望了。恩,對了,要教的是誰呀?”
“是我新買的一個男奴隸。”金三小姐連忙回答。
“啊!”鍾伯當時就哭喪起臉,“一個奴隸?這不是開玩笑吧?小姐,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大賽了,我老鍾是唉,不好辦哪!”
在這個奴隸滿天飛的世界,只有少數人才有機會學習術法和技法的。做為努奴隸,一萬人中有一個會些粗淺的就已經是難得的了,絕大多數的可是連根基都沒有啊!
教導這樣的人,即使是最厲害的幾個大家主和那幾個超然存在,也不能保證在半年裡調教到參加比賽而勝出啊,何況是半個月!
金三小姐聞言,也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臉上頓時落寞萬分,讓人瞧了也不禁心酸。
旁邊的丁聰看到她這樣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心頭一軟,張口道:“小姐放心,我去參加比賽,一定給你爭一次臉面。”
他這一說話,倒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而當鍾伯的目光挪到丁聰身上時,立刻眼神瓦亮,不由得脫口讚道:“好一具身體,真是修煉的好坯子。”
丁聰暗自好笑,心道:“你總算有點兒眼光,我這身體是從本體分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