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神識也一路追蹤,終於找到了能量歸流的源頭——那顆魔物的元珠!
“原來,是它在做怪!”丁聰懸著的心,這才放下。隨意的,神識對那魔物元珠也掃視了一下,就要退出。
然而,下一刻,丁聰又改變了想法。因為,當他的神識掃過魔物元珠時,驚駭的發現,那滾滾的魔系能量雖然是統統歸流到這裡,但卻並不是融入到魔物元珠中,而是,穿過魔物的元珠,流到了其他地方,或者說,是到了另一個空間!
這就如同,魔物的元珠,成為了媒介,一個夠通丁聰身體與另一個空間的門!
那磅礴的魔系能量,都透過這扇門,進入到了那個空間裡。
如此,便輕鬆的解決了丁聰的窘境,而且,沒有對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也無一點不適。彷彿,那些魔系能量,都到了他身體以外的去處。
可是,實際上,還是在丁聰的體內。但,那個空間,又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又是怎樣產生的?
對此,丁聰是一點也不知道,也想不通透。他的神識,也只能探察到魔物的元珠,之後,就無法繼續搜尋了。
那個突然浮出水面的空間,裡面似乎充斥著一種特殊的能量體或精神體,令神識也無法穿躍。
這種奇怪的現象,並非首次!
自己的本尊,也遇到過這一情況。只不過那不是一個未知的空間,而是一段難解的神識印記。
究竟,這都代表著什麼意思,著實費解,難以揣測。
丁聰為此,陷入了深思與迷惘
他不知道,就這光景,外界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魔教中子弟,得那濃密的魔系能量的支援,精神充沛,能力大漲,與戰族糾纏一處,竟然不落下風。雖然戰族族人透過使用丁聰傳授的技巧,時常會擊打到對方,可是令其想不明白的是,那些受到打擊的魔教子弟,個個如吃了強力大補丸與強力的震痛藥物一般,毫不在意,仍能繼續反擊。似乎,被打的,不是其人。
這一現象,倒讓戰族族人嚇了一大跳,他們因此,攻擊的氣勢也稍見減弱。彼漲此消,便僵持成了平局。
烏克羅,則還在圍繞著丁聰轉動,他轉動的頻率,也始終保持著,因為丁聰外放氣息一如既往,不露絲毫破綻,令他鬱悶不已。可是,身居高位多年,養成了一些惰性的他,自從前不久一鼓勇、二鼓衰、三鼓竭的過程後,又變的貪戀人生,不再有亡命殺伐的勇氣了。所以,始終提不起勁來硬性攻擊!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丁聰身上冒出的魔系的灰褐色能量,越來越多,籠罩和佔據的區域也愈加的大。烏克羅轉動的範圍,也就被迫的增加了。
那些魔教子弟,受到這能量潮流的影響,變得更加囂張,氣勢也拔升了一大截兒。戰族雖然還沒見傷亡,可若是一直這樣繼續下去,就怕敗亡也只是遲與早的區別。
偶而回顧教主,卻見丁聰被一大團灰褐色的魔系能量包裹,一動不如山嶽。那魔教的副教主,則圍繞著丁聰飛快的奔跑。
可他們都不攻擊,究竟這二人在弄什麼名堂,卻叫兩方人等都琢磨不透。
呼——
驟然,一道狂風自平地颳起,捲動著那濃密的魔系能量,旋轉搖晃著。
遠遠望去,那能量團就如同一個陀螺,被風一吹,便原地旋轉起來,。很快的,就形成了一個旋渦!附近散飄的能量,也逐漸的依附過來,使得那旋渦越來越大!
那旋渦的中心,就是丁聰。
熱血沸騰中的眾人,對這變化也不在意,只是驚訝了一下,雙方又繼續投入到撕殺中了。唯一感覺到不妙的,就只有圍繞丁聰奔跑的烏克羅了。
他離丁聰很近,在旋渦形成的時候,他也想閃避,可是那魔術“天魔解體”的時限已經就要到了。再不攻擊,只怕真的沒一點機會。或許不用對方攻擊,自己就夠嗆了。
於是,他就想賭一把,以硬碰硬,若是成功殺了丁聰,就萬事大吉。若是事不可為,那就趁還有最後一點能力,迅速的退走,再圖後事。
但當他正在施展另一種魔術時,忽然就感覺到,那旋渦裡傳一種古怪的能量撕扯著自己,而自己的身體則不由自主的往裡移動。身體內剛被調動的能量,也如開閘的洪水,自動的噴薄而出,然後加入到那旋渦裡!
“這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有古怪,不好,得快叫來人幫自己一把啊!”這麼想著,烏克羅就張開了嘴巴,可是,儘管他用力用到脖筋一蹦老高,也發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