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本事大了。太失敗了,招惹誰不好,招惹上這個小妞。看她那副模樣,肯定不會從自己的背後走出來。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葉揚算認識此話。
儘管他不知道朱利安為何想入聖門,卻知道比起面前十三人,背後這妞絕對更危險一百倍。
不等督導應話,朱利安的動作,以及葉揚身邊空無一人的模樣,已有明示。其餘的所有學員們,都用眼神鎖定目標,害怕鐵山的外務長老們會認錯物件,將怒火燒到他們身上。
葉揚與背後躲著的朱利安,遂成眾矢之的。
“此二人,無故打傷門人,又口出狂言,對聖門不敬。”督導指了指倒地胖督官,抱斷劍拱手:“小人實力不濟,好心勸阻不聽,反被其所傷。各位長老,請為小人作主。”
外務長老們,臉sè不善。
這等小事,就鳴jǐng響笛了?你當聖門jǐng笛,是小孩子的哨子不成。
長老們臉sè發暗,督導猛然醒悟,連忙說:“各位長老,並非小人胡亂使用。此二人……剛才辱及聖門,又口出狂言。出手傷人,毫不留情。小人若不示jǐng,恐怕已然喪命。為防一眾學員有損,小人不得已才會鳴笛示jǐng。”
督導說完,長老們臉sè仍未好轉。
什麼出手傷人,什麼學損有損,幹他們屁事。
面前一眾,盡皆低等人物,是死是傷,根本不值得他們關心。就算二人有狂口,有惡行,也不置至鳴笛示jǐng,呼叫他們援助。聖門jǐng笛,可不是這麼用的。
幾刻間,又二十餘身影飛落。
與眾長老對視一眼,便心神領會。看著臉sè發白的督導,寒意上升。
“各位長老明鑑,小人……小人……小人因為聽聞此二人,辱罵本門聖使,情急才會胡亂出手……沒想到反被其打傷。這東方人自持實力強橫,漫罵本門不止,還辱及聖使名聲,所以……”
督導心想自身難保,不禁亂放誑言。
葉揚根本沒說的,他也一一新增。害怕份量不夠重,甚至連辱罵聖使這種大事,都扯了出來。
辱罵聖使。
可不是什麼小事,關乎聖門榮譽。聖使與聖使之間,哪怕爭吵戰鬥也屬正常事情。普通人等,別說與聖使爭戰,就是辱罵一兩句都非同小可。這不是平民與貴族之差,幾乎是人與神的差別。
聖使,絕不是兩好聽的文字。
西元諸國之內,聖使即便是各國通行的超級貴族。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必受禮遇,屬於那種‘見官高一級’的特殊存在。聖使的地位,比七階的大宗師的份量更重。
除白族外,他們堪比帝王。
皆因能夠幻化聖獸的聖使們,在蟲cháo或幼獸入侵時,是最重要的防守力量。開拓疆土,是最重要的先鋒。
對平民,他們亦如救世主一般。
西元諸國早有禁令,所有權貴平民,武者修士都不得對聖使進行仇殺。即使七階宗師,鬥殺一階聖使,都要受到最嚴厲的懲罰,甚至賠上一命。為了保護聖使的成長,這條律令普寫在諸國法典當中。
沒有人知道原因。
這條律令,卻奠定了聖使的超然地位。
“真有此事?”
為首的外務長老,聞言微怒,轉向某一個遠遠躲開的學員。不巧得很,這個剛好就是格里芬。
“督導大人說得沒錯。”格里芬早先害怕葉揚,此時有幾十位長老在場,膽子也大起來。一心想加入鐵山聖門的他,自然不會否決督導的話:“張三,持武生驕,曾口出狂言,辱罵聖使,並重傷了督官。督導大人好心相勸,不想說張三自持勇武,連督導大人也打傷了。”
為首的長老聞言,怒問:“果真如此?”
“回長老的話,小人不敢有半句虛言。”格里芬如同正直的紳士,絕不說謊的模樣。
“你叫做張三……”
“哈哈哈……”
鐵山的帶領長老還沒有問話,銅山理事中,那位曾暗示葉揚逃跑的長者,忽然大笑起來:“早就聽聞鐵山中人,無恥之尤,常常巔倒黑白,無事生非。今rì一見,果如其然。明明沒有的事情,卻說得這麼真實,連未入門的考員,亦隨聲作假。”
鐵山的長老們,聞言大怒。為首的長老,更開口斥道:“你是何人?”
長者卻未有回話,自說自道:“可笑啊可笑,活了近百年的老鬼,明知真假事相,竟然沉瀣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