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柳明生一拱手；接著道：“在下一直研讀秘史；對虛空隱秘所知甚多。葉隊長身邊三位。想必就是最弱小的戰鬥團員；蒼rì；蒼月；蒼星三姐妹吧？”

“姓字沒錯；有何見教？”

葉揚看到蒼氏三姐妹面sè有變；不由奇怪。

對這種垃圾人物；也需要動氣？

“葉隊長聽過穢魔嗎？”柳明生自信輕笑；一句話讓蒼氏三姐妹臉sè發白。

“沒聽過。”

葉揚很誠實地說道。三姐妹的反應讓他更奇怪。

柳明生則笑意更深。

“嗯。要是葉隊長聽過穢魔；恐怕閒人團就不會多這三位最弱的隊員了。”柳明生整理了一下；開始賣弄學識：“所謂的穢魔；就是深淵魔族中最低賤的魔種。它們沒有形體；就像一塊腐肉。穢魔在魔族中又有垃圾蟲之稱；專職負責清理垃圾和腐肉。在某種特殊時候。穢魔還會被當成低等魔奴的食物。”

聽到這邪。

蒼氏三姐妹臉sè青白無比；似乎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

葉揚並不在意。問道：“完了？”

“還沒有。”

柳明生繼續說道：“葉隊長聽聞過虛空魔族一百零八員吧。那；可曾聽聞過第一百零九員呢？”

呼

聽聞此話。蒼氏三姐妹氣息微動。

依靠在一起。

似乎連張口辨說的力氣都沒有。看著葉揚時；眼中也充滿了絕望。

“呼呼呼……”柳明生以手扇風；似乎三姐妹的吐息有什麼異臭味道一般；繼續說道：“此事也不算隱密；葉隊長可能比較少接觸另類知識。或者；某些人故意隱瞞葉隊長。”

“願聞其詳。”

葉揚微笑；心中正奇怪。

虛空魔族陣線的確存在；但是它們並不招納任何成員。數量上；它們永遠是一百零八員。

一百零九員？

存在嗎？

“想必葉隊長也知道；虛空魔族並不存在第一百零九員。但是歷史中的確存在一頭‘送上門的惡狗’；自稱虛空魔族的第一百零九員。這頭惡狗為虛空魔族守門百萬年；卻從來沒有得到虛空魔族的承認。”柳明生看到蒼氏三姐妹低頭顫抖；心中快意上湧。

看到父親鼓勵的眼神；又說道：“葉隊長恐怕不怕；這頭狗臨死前；曾經與穢魔之花交合。結果……”

“穢魔之花？”

葉揚聽到這個名詞；更加訝異。

“葉隊長又沒有聽過吧？”柳明生已經進入得意忘形的狀態；說道：“穢魔在魔奴需要的情況下；會生出相類體型的雌花；讓魔奴凌辱然後生產新一代魔奴。新魔奴憑著吞食雌花體生長；可能溶合更多的魔能。因此；穢魔之花；常常作為魔奴混種的試驗品。當然；她們也是不錯的yín樂品；想必葉隊長深知其味。”

葉揚回頭看了一眼蒼氏三姐妹；發現她們臉如死灰。

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失去了。

“蛇尾三首的惡狗；跟穢魔之花；生出了三位一模一樣的姐妹。”柳明生故意盯著蒼氏三姐妹；說道：“這只是故事的開始。當某位人類善心者撫養三姐妹成長；培養她們成材。最後；僅僅因為婚娶不成；反被三姐妹殺掉養父才是故事結局。葉隊長；不知道你對這個故事有何感想？”

“不是這樣……”

蒼rì的聲音；輕吟般響起；似乎辨解‘弒父’之名。

可惜；聲音是那麼無力。

而且……

“不是嗎？”柳明生冷笑頂證道：“你們的養父肯取你們為妻；已經是莫大的恩澤。看門狗和穢魔生出的賤種；能有人看得入眼；你們就該偷笑了。可是你們不但不感恩；反而殺掉了養育你們成長的恩人……”

“行；聽完了。”

葉揚打斷道；看著蒼氏三姐妹；說道：“我都知道了。”

三姐妹聞言；臉如死灰；眼生絕望之sè。

隊長要唾棄我們了嗎？

“池塘水清；底部一般卻是汙泥……”葉揚手撫到蒼rì的頭上；發現後者戰顫抖不止。旁觀人聽到這話；都臉露得sè。又聽到葉揚繼續：“不過；在池塘上盛開最美麗的蓮花；都是從汙泥長出來的。所以……”

葉揚抬起蒼rì的臉。

看著惶恐微帶驚喜的表情。

最後緩緩說道：“一個人的美醜；跟出身一點關係都沒有。”